他甫一下嘴,方御女就被电到的鱼儿一样弹跳挣扎起来,只是宫六十九眼疾手快地用手按压着她的腹部,嘴下不停连连有节奏地吸吮。
方御女无法逃离,身子更粉,出现一点点的红斑,扭麻糖似地将一双俏腿伸直绷紧,连脚尖也用力勾起,才能缓解这疯了一般的骚动痒麻刺激。
水漫金山了,哗地一下春水从肉壶潮涌而出,像尿一样湿了身下的铺盖,喷了宫六十九一嘴一脸。
不仅如此,方御女还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尖叫,带着绝望没顶的快感。
这种难以形容的疯狂刺激,简直可以击溃人心。
宫六十九见她挣动得太过厉害,水儿喷得这样多,也怕伤了她的根本,于是改吮为舔,细心温柔,才让方御女缓了过来。
她气喘嘘嘘,短时间内,额上就汗湿了发丝,身子软成一团,显得十分楚楚可怜,又让人觉得媚意涟涟,想往狠里去蹂躏她,搓弄她。
起码宫六十九就看得爱得不成,激动得一把趴压在方御女身上,将她整个身体完整盖住,又在她察觉出他的身体重量时,将人一搂一翻一卷,两人瞬间换了位置。
现在换成宫六十九在底下,而方御女而趴在他的身上,身体相贴。
宫六十九的阴茎已经胀得产生了隐约的疼痛,他细细密密地吻着方御女的脸和小嘴,趁她迷蒙可欺,弓起一边的腿将她双腿分开,然后探下一手,扶屌便入。
方御女被刚才的高潮弄得还没回神,阴道虽然没有被插入,但也一直保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以至于她的整个阴道都做好了吮吸的准备。
宫六十九的鸡巴甫入,就觉得头皮有一种要炸开的爽意传来。
那小嫩屄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吸着咬着他,紧紧夹着,里面腔滑融热,逼得他不断往上耸屁股,抱着方御女就像是野兽一样凶猛急切。
方御女整个人已经软在他的身上,除了让他为所欲为,不停地肏弄,身体自发夹吮外,就只有一张嘴儿可以不时“嘤嘤呀呀”几句。
连这些呻吟声,也经常给他吞进嘴中,被发了狠般地吮得她的舌头发麻。
还有贴在他胸膛上的乳儿,也被不停地研磨压捻,宫六十九的手捏着方御女的两瓣白软的屁股肉,也要用坚实的胸膛去磨她的乳。
眼儿迷离,被肏得不知所措的方御女,宫六十九看得真是心都要化了。
为了让她更快活,他将一指伸进她的屁眼入口,浅浅入了一个指节,来回抵着一肉之隔的地方勾勾挑挑,进进出出。
菊口四周也有许多敏感神经,方御女本来已经软软任肏,被他这样一弄,她又哭着嚷着口齿不清地求饶摇头连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别呀、宫、啊啊啊、不要、住、住手……”宫六十九这名字太过拗口,方御女此时脑子一乱浆糊,一开口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快感积聚得多,除了和他交合磨插的位置外,其他区域像是麻痹了一般。
“叫我九槐,六十九的九,槐树的槐,我进精锐营前的名字叫柳九槐,以后我喊你玲儿,你叫我九槐,好不?”
宫六十九亲着方御女,不停重复教给她他的名字,说来也巧,他叫九槐,姓柳,进宫后分到的号牌是宫六十九,也算是一种莫名的缘分。
“九、嗯、槐?”方御女艰难重复。
她快哭了,在快感颠沛中勉强抓住这两个字,挺难的。
柳九槐也不比宫六十九好叫到哪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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