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和陆家离得不算太远,在一个交叉的路口陆唯曾经挣扎想要回家,可被恶趣味盈满的男人不肯放过她,非要在别人面前与她亲密才高兴。
乔知念有了孩子之后睡眠不好,午夜的秦家一片漆黑,只有门口还亮着零星的灯。车停到大门口,两人抱着下去,司机一眼都不敢看他们缠绕在一起的身子,他念着秦熠临走前说的话,软着两条腿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
男人声音很小,司机透着门都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蘧然。刚刚紧张的心情蓦地放松,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门。
书房很大,只有书桌上亮着一盏台灯,男人坐在椅子上侧脸对着门口,瞥到门开了便伸出只手去按下旁边的顶灯开关。
屋子亮起来,司机眨了眨眼睛,看到男人正在起身,平日里冷淡清静的面容带着难得的喜色。
他是要和秦熠复命的,可想到车上的事和那些情欲之声就喉咙发紧,到最后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怎么回事?”yūщǎиɡsℍū.⒞ǒℳ(yuwangshu.com)
秦熠已然问了,他便不能不说,撑着精神向前挪了一步,在男人不解的目光中凑近低声蹦出一句话。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事实上,整个走廊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此欲盖弥彰实在没有必要。但秦熠也没阻止,由司机说完话后涨红了整张脸,然后他自己嘴角的弧度也有些僵直。
“呵”
气氛安静几秒,男人终于捏着眉心摇了摇头。
摆摆手:“辛苦,休息吧。”
司机走后秦熠还留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他手臂支上桌台,纤长的指交迭在一起轻轻抵着鼻尖。
秦晟见书房灯亮着,以为是秦熠忘了关,他过来关灯却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人。
乔知念回来后,秦熠已经许久没一个人深夜在书房里冥思了,他刚要带上门回避却被秦熠叫住。
“等等。”
里面一阵纸的声音。
他走过去,看到秦熠正摸着一本书,悠闲地翻着书页。
“一周以后秦家办酒会,让陆小姐替我主持。”
“这”秦晟不懂他要做什么,宋爷和陆小姐两人的事已经明了,即便是秦家的佣人都没有不知道的,而秦熠却在这个时候让陆唯去替他主持酒会,明摆着是招婿的套路。
“宋爷那边”
宋淮谨怕是连消息传出去的机会都不会给。
对面的男人目露狡黠,将书本放回书架上的原位。
“就是让你告诉他,不必真的传出去。”
秦熠是最了解宋淮谨,从小到大都需要人激他一下。人不刺激疯不起来,到最后还得靠他这个哥哥。
“你是电动的吗?我累了,要睡觉”
女人推着他的胸口,峨眉中央蹙起的沟壑从下车开始就没松弛过。一路上她半推半就地抵抗给他增添了不少情趣,尖利如同小兽爪一样的指甲在他皮肤上挠抓,白皙坚硬的胸口落下许多她画下的花纹,如同红线一般缠着他。
她也缠着他,两条玉腿围着他的腰。汗液流过带来轻微刺痛,他咬了下牙根蜷起鼻梁,反倒有点享受。
顶弄一下,将她后半句话折回嘴里,再抽出的性器被她穴内的春水浸得水亮,青筋依然跋扈突兀,还泛着研磨许久的殷红。
“嗯,电动的,想死你身上。”
他不想要脸了,从知道秦熠后继有人的时候便疯了。这世上有些事就是没道理,明明他和陆唯在一起比秦熠和乔知念还要早,可人家有了孩子,自己却连名正言顺地站在她身边都要用阴谋诡计。
她骂自己的话没错,自以为是地觉得是对她好,其实愚蠢到底。
男人贴在她耳边说着骚话,然后就停住不再动,屏住呼吸等着热水浇下来的那一刻。
果然,不过几秒小姑娘就忍不住泄了身子。即使知道宋淮谨在使坏,敏感的身体依然控制不住,随着一声嘤咛泼了他一头。
“啊——”
牙根研磨。温暖粘液顺着铃口灌进他硬挺内里,水流像丝绸拂过他最敏感的神经,酸痒酥麻又兴奋。欲根威风不减反倒涨大了一周,将泌满白沫的穴口堵得严丝合缝。
她的身体都快不是她的了。
他在自己体内停留的时间太久,整条穴道酸麻之余也被撑成了他的形状。
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躯强健壮硕,那些包裹他身体的肌肉轮廓线条硬朗鲜明,随着抽动的动作或鼓起或舒张,无论如何都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
小姑娘年轻,到底低估了刚开荤不久的男人是有多疯狂,不查之下就将自己送进了他嘴里。可偏偏他尝到味道就再不肯停下,往常的温顺都是装的。
她来了脾气,动了动身体找到可以支撑的位置,缓缓抬起了上身。
轻轻夹他一下。
“嘶——”
“出去!”
两人同时出声,宋淮谨看到她眼尾满是春情的暖红,心头一动吻上她的唇,再起身呼吸便急促许多。
“里面?”
他侧过头,边吻她的耳根边问她。
其实她答应与否都无法改变结果,但他就是想听她说。
暖流让人失了理智,她蓦地抱紧他,两条细长藕臂纠缠得似藤蔓。
吻着的脸颊前后动了动,他大喜,空出一侧手掌放到她小腹上,感受自己在她身体里的运动轨迹。
腰腹肌肉绷得凶悍,两人毛发贴在一起,最后一下剧烈撞击停在她最深处喷涌而出,一股股激流冲击着脆弱宫壁,引得她一阵战栗。
落在小腹上的掌心带着薄汗,一翻过来便闪动无数细碎晶莹。
他的动作极柔情,笑得好像已经有了孩子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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