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宁压根就没印象,要不是方庆成当年诓骗她害她出丑,根本不可能记得若干年前一个小派对。陈意泽告诉她时间地点,她仔细想半天,“不记得了,贞爱当时也没介绍男友啊,怎么这么不礼貌。”
贞爱当时的确只说了‘原来你们在这里’,可以理解为齐震甫和远处站着的李奉冠等人,陈意泽笑笑说,“是,贞爱平时礼数一向是很周全的。”
方清宁捧着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大概是因为陈意泽当时站在暗处,而她那时候也正在热恋,满心只有当时的那个小男朋友Jim还是Joshua,这两个男朋友好接近,都是J开头,有时会混淆。她靠着陈意泽半开玩笑讲,“说不定贞爱当时就发现你看我眼神不对劲,所以才有意没介绍——第六感式情敌识别法。”
陈意泽不置可否,方清宁实在好奇,又缠着他问,“但我记得那天晚上很丑啊,我那时候就是个丑小鸭,不化妆压根不能见人,化妆还经常车祸,自我感觉又超级良好,现在回想起来都发笑,喂,那种派对美女不是很多的吗?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我那时候青春期,连凳子都想肏。”陈意泽讲,好像在暗示方清宁她也没多特别,方清宁反倒觉得这很合理,窃笑说,“算你过关——那你记忆力真不错啊,我们后来见面居然还对得上号。”
这往事让她觉得很新鲜,吃完午饭和陈意泽去午休时还问个不停,“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自慰?”
她其实还想问他那时候和贞爱做了没有,但因为贞爱牌还没决定用法,现在不便表态,只好收敛一点,但依旧是贼兮兮的恨不得钻到陈意泽脑子里,“哎哟,别这样看我,我也知道次数不会很多,你肯定都想着贞爱的啦,她倒是从小就好看——一次,一次有没有?”
陈意泽说,“一两次大概是有的。”
方清宁大笑,她觉得实在太好玩了,这件事让她觉得自己和陈意泽多少是有些缘分的。趴在他膝上又问,“那,那我那天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性感?我记得我那天奇傻无比,从景点回来穿个运动鞋就过去了,T恤还带了米老鼠,压根没法看,只能问别人拿了一套泳装,还太小,那个姐姐给我的好像是儿童泳装,勒得我喘不上气!”
在她记忆里,那是个狼狈不堪强颜欢笑的坏派对,见到一些老熟人勉强寒暄几句,和平日的调性比起来算低的了。完全没想到当时青涩的陈意泽会因此被撩起性趣,就算当时是连凳子都想操的青春期,也觉得应该是陈意泽的糗事。“喂,讲道理,要是连那天的我都能让你发情,那平时怎么办啊?你岂不是看我做作业玩手机都能硬?我大学时候经常去蹦迪的,要是那时候在舞池里遇到你……”
“那时候我青春期也结束了。”陈意泽翻过来亲她,“我们后来再遇到的时候,你看我像有被撩到的样子吗?”
“好吧,”她玩心稍歇,想想只能承认,“好像是没有——是没有吧,喂,到底有没有?”
“你不都说了?没有。”陈意泽靠在她耳边很仔细的咬她的耳垂,他的舌头软湿灵活,牙齿微微有一点点尖锐,声音又低又轻,透了一丝情欲的潮色,“还是你想听我说有?”
方清宁还是很务实的,正想承认陈意泽的确正人君子得可以,很长一段时间她怀疑他提早获得男人的福报,转念一想,她要用肉麻折磨陈意泽的呀。“对啊,你怎么一点不知道哄女人开心。”
他哼地一笑,手指从肩膀往下爬,顶着乳晕外沿打转,他太喜欢这样逗她了,但次数多了她也没有因此减弱快感,反而因为受过调教,习惯了刺激会比之前更敏感,更容易进入状态。“我不知道哄女人开心,那现在是在干嘛?”
“在激起我的色欲,以便更好地满足你的色欲,归根到底还是为你自己服务。”打嘴仗方清宁可不输给他,她嘻地一笑,“好痒啊,意泽捏一下,捏一下……”
陈意泽轻轻捏着她的奶头往外揪,方清宁意乱情迷,转过头寻找一个吻,他们的呼吸缠在一块,陈意泽真的比Joe要好一万倍,一样是没爱,他不但是个非常好的室友,而且性比Joe好了一亿倍。
还会说甜言蜜语给她听,靠在耳边给她编织幻境,“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以后,我没有一天忘了你,一直想着你自慰,中毒一样的想,那天晚上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在所有人面前强奸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他明明就只是玩玩奶头而已,这手段和前世比起来简直清淡如茶,可不知为什么方清宁比前世被调教到最极致的时候还要情动,完全沉浸在幻想之中,好像真实回到那江风吹拂的后院,在所有人惊讶的围观下无法反抗、无能为力却又偏偏不乏享受地被强势掠夺,羞耻让身体更敏感,她湿得一塌糊涂,小穴在幻想中抽搐,双腿绞了起来本能地缩动,嘴上却还不肯认输。“强……啊……强奸犯!”
“英俊的强奸犯。”陈意泽咬住她的唇瓣含着吮,“英俊多金,性能力旺盛的强奸犯,为你们女人的性幻想量身打造。”
“滚……滚啊,”方清宁手指揪了起来,“我才不喜欢幻想自己被……被强奸……”
“为什么不啊?都是我强迫你的,你可以和他们解释,坏的人是我,你享受快感就可以了,我会把你操得很爽的。”陈意泽的手指终于放过胸部,慢慢慢慢往下爬,她扭得厉害,但又享受着这种急切需要的状态,从大脑到小屄全都酥酥麻麻,仿佛这高潮不再是阴部主导,而是从大脑点燃。“我会告诉他们,我一见你就想肏你,想得鸡巴发硬,把内裤都撑裂,想得我只能去洗手间打出来,回家又想着你打了叁次,我没有一天不想肏你,和贞爱做爱的时候经常会想到你,亲爱的,我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老想着你,想着你被我肏的时候会怎么骚。”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又想肏你了,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硬着,那家店洗手间很大,我都想好了怎么把你骗过去,让你跪下来含我,给我口,然后换我给你舔,舔得湿透了再肏进来,把你的小子宫喂满,把你肏得上瘾,一天没有我的鸡巴就下不了床吃不了饭……”
陈意泽的手指刚伸进来方清宁就高潮了,沉浸在他的叙说里,高潮来得强烈又满足,意识好像都碎成一片一片的,直到陈意泽亲她她才意识到自己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手指还在阴部,轻轻揉捏着花珠帮她延续余韵,她猛地别开头想遮住眼,却惹得他轻笑起来,“干嘛,翻脸不认人?”
方清宁不知为什么很羞涩,抽手要打他,“坏种,你怎么这么坏啊!”
但她的责怪是很娇媚的,他被取悦到了,还为自己辩解着,“我没骗你啊,都是实话。”
还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她白他一眼,“哪个次元的实话?滚!骗子精,我对事实心里有数谢谢,你这样哄人增加没必要的自满真的很恶劣。”
他闷笑了好一会才说,“好吧,随你怎么说。不过我确实第一次见面就想肏你了,虽然,按你说的,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比了一下程度,方清宁总算开心了点,至少他没再糊弄她了。她奖励地伸出手握着他精神的大家伙摇晃,它已经完全蓄势待发,摇头晃脑,马眼溢出一丝白液,“那是为什么啊?总是有什么勾起你的点吧?”
“记不起来了。”陈意泽说,双眼微闭,方清宁太熟悉他这语气,这语气就说明他记得但不想说。
“说啊,说啊。”她又起了玩心,余韵已过便滑下去,舔着他的龟头央求,男女构造不太一样,想想还满可怜的,方清宁可以从好多地方获取快感,可陈意泽别的部位敏感度都和阴茎没得比,刺激哪里都不如刺激这有用。“告诉我,告诉我嘛意泽。”
陈意泽让她舔了他好一会才想起来,“嗯……你当时喝饮料,吸得很用力,嘴巴嘟起来,吸管从里面伸出来,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这样吗?”她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招,推他半坐起来,轻轻捏开他肥厚丝绒的龟头,露出颤巍巍的小孔,翻着眼睛望着陈意泽,嘟起嘴亲上去,冲近在咫尺的小眼吹了口气,“是这样从管子里喝东西吗?”
他反应大得让人吃惊,闭上眼一拳锤在床板上,仰起头深深喘息,抓着床头的手用力泛白,“方宁宁,你——”
她成就感爆棚,伸舌搅动着小眼,他顶臀往她嘴里送,力道比什么时候都大,她笑着含进去,双颊收紧凹陷,她记得小时候喝饮料是有这个习惯的,用力吮完最后一点。“还有这个是不是?我有没有在你面前吸得这么用力?”
吐出来才说一句话,他已焦切难耐,顶腰催促,“有、有,你还,你还咳嗽……”
……怎么好好的事情被他一说好色情的样子,不就是呛饮料咳嗽了吗,整得口爆后的反应一样,方清宁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口得很用力,陈意泽射得前所未有的快,就像是初哥似的,她还真被吓着了,呛了好几口才把他吐出来,“色情狂!”
他似是获得了极大满足,斜靠在床头情意绵绵地望着她,男人女人都一个样,高潮以后这片刻是最幸福的,方清宁居然没忍心搅和,投桃报李,挽下头发垂头给他做清洁口交,“就这些吗?”
“还有,”他拉拉她的耳垂,叫她爬上来接吻,陈意泽在床上这点真的挺好的,她肯入口的东西他都不嫌脏。方清宁突然想起这辈子他还没怎么舔过她,明明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他常舔的。“还有一些。”
“都哪些啊?说啊。”她咬着他的唇瓣问,唇齿交缠,肢体贴到仿佛没有距离,真讨厌,下一个男人还怎么在床上满足她啊。
陈意泽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方清宁不可思议,“真的?”
他点点头,突然有些微赧,把脸埋到她肩膀上,她吃吃笑着把手伸过去,像玩吸管似的,点着马眼轻饶,把他又翘起的阴茎当做吸管,左推右摇,顶着弹着,轻轻掐着,这全是她玩吸管时喜欢的小动作,“有什么好害羞的,是这样玩吗?还是这样?亲爱的你怎么脸红了?喜欢什么你就说呀——”
他不但说了,而且还做了,两个人胡天胡地闹了一个下午,小睡起来已是五点多还舍不得离开床,靠在一起说些家常,方清宁觉得这样也很享受,既然已经决定长线作战,那就要改换心态,不一定要爱一个人才会喜欢单纯地抱在一起对不对,和室友也可以搂着聊闲篇呀。
“在想什么?”他亲她一点也不厌倦,把她养成了喜欢亲吻的习惯,两辈子都是如此,这会儿又在亲她的脖子。
“我觉得你比较好。”
或许是下午被搞得太爽,她难得如实说出心里话。“他比较激烈,但是,确实你比较好,真奇怪,为什么呢?”
她是真的很不解,论肉体刺激,上辈子那个陈意泽真的比现在这个给得要激烈得多了,总是带着她在快感的极限荡秋千,那种感觉非常让人上瘾,带来的是一种强烈的、不健康的沉迷,那个心瘾的确是在逐渐淡化,因为现在这个陈意泽给的其实比较常规,并不能满足那些极限的需求,但她也没有想,来姨妈的时候陈意泽没和她搞,那几个晚上只是单纯睡在一起,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失眠、空虚,反而也还觉得挺满足的。而且,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和小陈的性比较好,搞完了幸福感很强烈,令她竟自愿表彰他,即使明知这会让他得意。
他当然挺得意的,奖励地又亲她一口,撑起来凝望着她,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但他也毕竟是陈意泽,这个人绝不会做亏本买卖的。看了一会他就又把她搂过来亲,问她,“那有没有幻想着我自慰过?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睡我了?”
得,这是来找夸的了,最过分的是陈意泽那些所谓没有一天不想操你全是瞎编的,但她却得说实话。
方清宁不情愿搭理他,恨恨地转过去要起身,被他从后头抱住,“宁宁——”
他也学她撒娇,语调微哑有一丝央求,杀伤力极强,方清宁举棋不定,他又好像想起她有多铁石心肠,多了一丝警告,“宁宁?”
方清宁都说不清自己是吃软还是吃硬了,破罐子破摔,“当然有啦!我对你一见钟情欸!你以为我是一年前才开始想着你自慰的吗?我告诉你陈意泽,在我脑海里你已经用叁千六百个姿势在五万多个地方搞过我了,多得都没有必要详说——”
陈意泽不同意,这叙述太简略,他很有兴趣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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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里提到的强奸幻想,这是真实存在的,越是性压抑的文化圈,女性就越容易有强奸幻想,古早小言喜欢写霸总强奸是有原因的,强奸幻想一个重要的优势就是女性可以不为性快感负责,在性幻想中豁免自己的罪恶感,所以和性压抑程度息息相关,但即使是欧美地区这样比较个性解放的地方也还是存在强奸幻想。
幻想是无罪的,而且幻想也只是幻想,如果你也有强奸幻想没必要审判自己,毕竟别说成年人了,心智超过14岁应该都知道幻想和现实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