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的……我看着不丑……
这是苏潋滟意识不清时候的回答。
等后来,他们私底下偷欢的次数多了,苏潋滟还是对他满身的疤痕爱不释手,两人厮磨时总是不断触碰抚摸。
长工趁着她清醒,又问了一次,“这么丑,你为什么喜欢?”
苏潋滟因他的话笑出了声,好似他的问题是多么的无知。
她一边抚摸他的胸口,一边回答道,“这些都是你的战利品,是你赢了的勋章,我为什么不能喜欢?”
两次回答,长工的耳边都嗡嗡作响,从心底里涌出一个热流。
他悄无声息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苏潋滟的臀部被压着往前,大腿完全的敞开着,连小穴也跟着一起被打开,嵌入在中间的男性欲望更贴紧了。
哪怕泡在水里,也有一股热气往她腿心的花穴上渗透。
“啊……呜呜……好奇怪……”
在靠紧的那一下,她突然全身无力,腰软软的,上身都撑不住,无助的趴在长工的肩膀上,呼呼地喘气。
又来了……
那种陌生的……又让人控制不住的战栗酥麻……又来了……
身体觉得欢愉,最诚实的表现就是花穴里渗出了温热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粘稠的液体沾在阴唇上,也混在湿漉漉的亵裤上。
她明明觉得那个硬东西,直直的戳着很碍事,可是屁股却往前磨蹭,恨不得能贴得更紧。
要……
想要……
她想要……
一股空虚从湿哒哒的小穴,从不断蠕动的花径,从身体的最深处,从每一处的肌肤里叫嚣出来,让她煎熬难忍。
是春药,也是欲望,凶猛来袭。
苏潋滟浑身都难受,身体像是被无数的小虫子啃咬着一样,简单的依偎摩擦完全不能满足,却又不知道将这股邪火如何发泄。
她难耐到神情委屈,眼底水光涟涟。
“难受……啊……好难受……呜呜……我好难受……呜呜……”
她无奈的呻吟,燥热中不停扭动身体,恍恍惚惚的伸手下去,摸向长工坚硬的性器。
“不行。”
长工何尝不难受,可是眼前这人,不是他能随意侵犯的,决不能越雷池一步。
他紧迫着,抓住苏潋滟的手,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被她碰了肉棒。
要不然,他真的可能会失控……
“啊……好热……难受……呜呜……我好热……楠山……”
“小姐,忍一下,忍过去了就舒服了。”
苏潋滟在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听得见长工的安抚。
她一脸的意乱情迷,又一次的拉扯着衣服。
长工却还是不让,怕她受凉。
苏潋滟迷迷糊糊的泛起了怒气,反过来抓着长工的手,一把放在了胸口上,娇软的声音嗔怒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你……那你摸我!”
有一瞬间,苏潋滟仿佛是清醒的,那张牙舞爪的模样,不就是平常高高在上的苏大小姐。
紧接着,她又软软的呻吟了起来。
“呜呜……摸我……快摸我……”
被她紧抓住的手掌,仅仅是贴在胸口的柔软上,就已经忍不住的轻颤,从身体和心里都央求着更多。
长工跟着薄薄一层的肚兜,摸到了柔软的胸乳,跟他想的一样又软又大,满满地一手心。
他应该松开的!
手指动了动,却不是松开,反而五指收拢着。
长工的手掌很大,这么一动,几乎将整团的奶子都捏在手里,又滑又嫩,那手感比上好的羊脂玉都温润舒服。
轻轻一下,再无松手的可能了。
“啊……摸我……啊啊啊……”
苏潋滟的呻吟声,刺激着长工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沉沦在失控的欲望中。
他的手掌一下捏紧,一下松开,力道大得苏潋滟隐隐的有些皱眉,小声哼哼着,才又松开些。
紧接着,只是隔着一层肚兜抚摸已经不能让长工满足。
他的手掌摸到后背,拉开了系在一起的带子,轻薄的肚兜在河水中飘起来,只剩下细细的带子还挂在修长的脖颈上。
长工如入无人之境,一把抓住了浑圆的雪峰,掌心摩擦着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软乎乎的奶肉在手指的缝隙里溢出来。
苏潋滟喘息的厉害,连呻吟的声音都发布出来,只能急促地喘气。
每一次呼吸,胸口的每一下起伏,都带动着胸乳的颤抖,好像把奶子往长工手里送着。
长工身上丝毫没有他平日的淡漠疏离,双眼里的暗沉也一扫而光,漆黑的眸子跟黑曜石一般闪耀着,倒映着苏潋滟满身情欲的淫靡模样,浓重的欲望充斥在其中。
从左边摸到右边,又从右边摸到左边。
虽然看不见,但是两团白花花的奶肉上,一定留下了他斑斑的手指印,交错在肌肤上。
然而,简单的揉捏也无法餍足了。
长工捧着手里的软肉,手掌一把从乳根往上摸到了奶头,双指用力的捏住上翘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