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七分疏淡,眼神九分无情,命令,则是十成十的不容反驳。
他抽身离开,秦念仍旧恍惚,她不想要丝毫独处的时间,不想将关注点落回自己身上,她只想要他的命令,要他在身边,在眼前,要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丢掉意识与自我,原是一件容易上瘾的事,一步一步将羞耻感碾碎,再接受更深的羞辱,将内在的自己尽数放空,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却又好像拥有无尽的自由。
调教二字,自此变得性感。
沈时回来的时候用大号的玻璃量杯端了水进来,在门口站定看她,纤细的脖颈泛红,一路红到t尖儿,t缝与下体线处暗下去的缝隙与褶皱又更衬得少女皮肤柔嫩,还有残留的汗水洇成一片,清纯的身体与黏滑的色欲共存却不相容,又硬生生将纯情的身体b出情色感。
施虐者多兽欲,沈时想,生涩的身体在欲望里丝滑软黏,让未经人事的少女自己掰开隐秘的缝隙,也是他被欲望缠身时的贪婪狠绝。
沈时的气息靠近,如同无形的牵引,秦念在感受到他的存在时心绪陡然稳妥,又在看到他取工具时紧紧憋气。
那……那是……
“是自己掰开,还是我来?”他拎着灌肠器在她面前站定询问。
“主、主人……”
他眉宇凌厉,强大的气息严丝合缝,容不得她半点抗拒。
“弯腰,自己把屁股掰开。”
沈时总会牵动她敏感的神经,自己做好准备动作,和完全被摆布的感受是不一样的,而羞耻感,恰恰来源于此。
柔软的t肉被指尖扒开,紧密的穴口随着秦念弯腰一点一点显现出来,她在紧张,就连下面的肌肉也跟着瑟缩,沈时来到她身后,看那羞于见人的一切在他面前展露。
手指沾染了身下的液体涂抹在紧紧闭合的穴口上,括约肌在刺激下反复收缩,这是施虐者眼里的另一种邀请。
两人都不再说话,沈时将手指在她菊花处来回涂抹她的黏液,褶皱印在他的指尖,欲望困在每一根末梢神经的顶端。
他的触摸也被秦念细细感受了去,原来从未见人的皮肤敏感到能感受出他指腹的纹路,羞耻之地被人细细撵磨时又抛了羞耻心,只想让他在上面多停留一会儿。
菊花处已经足够润滑,沈时将灌肠器的软管抵在了入口处:“保持好姿势,不许躲。”
“是,主人……”她声音轻颤,早已忘了反抗。
她虽然已经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足够他看见自己那一道隐晦的地方,但小菊花仍然紧缩着,软管探不进去。沈时用两根手指在靠近她菊花处的屁股上撑开,让那一圈紧密的褶皱能够稍稍敞露。
“唔……主、主人……”
这大概是秦念的身体里第一次被插入东西,虽然是一根软管,但是对于少女紧致的身体来说,这种入侵却是神圣的,这份破坏里带着强制与征服,而她又是被迫扒开屁股,在主动的等待中接受了他的征服。
菊花紧张快速地收缩着,异物入侵的感受并不舒服,肌肉收缩既是在缓解不适感,也是在试图排出异物,但越是收缩,那根软管就越被向里面送去,幽暗的穴口,被插上透明的细软管,又在一开一合地不断收缩,周围被抹了淫水反着淫秽的光。
沈时想要排解自己的欲望了,想用她排解。
他手上动作没停,将软管送进去合适的长度,另一端放进温水里,轻轻捏动气囊。
“唔……啊……主人……难、难受……唔……”
“难受?”沈时捏住软管,轻轻往外扯了扯。
“不、不,不要走……”
他轻笑,将软管又送进去,再次捏了下气囊:“不是说难受么?”
“嗯……啊……”秦念从来没有灌肠,她并不知道会是这种感受,酥痒的感受让她吐出娇喘,再不能压制。
温水顺着肠道内壁缓缓进入,刺激着身体内部所有见不得人的神经,每流淌过一寸,都激起她一身媚骨,骨头好似酥烂,刚刚排泄过的尿意再次聚集,那些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像是全部集中在尿道口,不管她怎么收缩菊花,都无法缓解。
三百毫升液体被沈时灌进她身体里,秦念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将液体排出来,再次收紧下身,浑身紧张得连掰着屁股的指尖都开始发抖。
沈时看见她中间的小花穴紧紧收着,破坏欲猛然冲撞内心,她越是收紧,他便越是侵入,甚至偏要在她收紧的瞬间侵入。
他突然拉拽一下软管,细微的褶皱被他拉扯得轻微向外翻折,他停下来,小菊花又重新聚拢。
秦念看不见这一切,她只知道软管被向外拉扯的时候,脆嫩的皮肤像是被扒开展示,难受,很难受,她说不出的难受。
当异物侵入以后,只保持静止勉强还能够忍受,但只要稍微向外退出都会让人惊醒,宁肯继续侵入也不要退出。
驯服大概由此而生。
她迭声唤他主人,被激发的情欲再次席卷她所有感官,他彻底成为她的依赖:“主人,主人,别走,不要走,求、求你……唔……”
沈时继续向外拉扯了一下,只这细微的感受,也让她浑身发软,跪都跪不稳。
“夹紧,不许漏出来。”
沈时不心软,再次捏着软管,一路向外,全部拉扯出来。
秦念反复深呼吸,紧紧绞住穴口和内壁,生怕有液体低落出来。
哪里用得着他命令,秦念也根本不想漏出来,过于隐晦的地方,难以直面的深处,即便是被调教,也无法接受这样羞耻的自己。
许是她夹得太紧,软管从身体里抽出的瞬间竟然发出小小一声“啵”,这b任何动作都让她感到羞耻,但身下也同样因此瞬间泛滥。
沈时来到她面前,见她欲言又止,抬手看了看表:“三分钟,有话就说。”
“主人,你不要走好不好?”她仰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主人,主人,你是主人……”
她反复唤他,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以为不会被读懂的依赖与求救,她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即使他给她难以疏解的痛苦,也仍旧承载她全部的幻想。
主人,我像是丢失了许久,终于找回一点归属。
沈时看着她的眼泪滚落,心里一酸,哪有这样无理的小姑娘?可也是这句话,似乎将他从调教的情境中唤醒,他尚且不能保证自己在调教的语境中来去自由,若是她也无法完全脱离,怕是耽误了她。硬生生停下去提醒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不合适,倒不如缓缓进行,再适时抽离。
他那时只想着不能让秦念因为调教真的失了意识,却不知,这话后来会救他一命。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又看向秦念:“三分钟到了,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
说完又上前一步抬起她下巴:“还是三分钟,我在这里等你。”
秦念跪的太久,一时站不起来,沈时抓住她的肘弯,才能慢慢扶着她站起来。
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胆怯,那是情绪被打扰以后发现自己失态的羞涩,沈时并不戳穿,而是用命令提醒她这不过是一场调教。
“再耽误下去,你就只有两分钟了。”
“主人,我……我腿疼……”
“两分三十秒,若是回来晚了,我不介意一起罚。”
“不、不要,我这就去……”
秦念咬牙忍着膝盖上的痛往外走,看不见沈时眼里幽暗的光。
沈时动了动指尖,握紧了双手,想起她叫他主人,跟他说不要走。
每一声主人,都挑起他薄弱的神经,想与她唇舌纠缠,想在喘息声中听她叫他主人,他自然知道调教里不该有依赖,即便沉沦,也要适时抽身,可她带着哭腔地渴求又让他沉迷。
这不过一场游戏,游戏结束,她再也不会叫他主人。
原来,心脏的痛真的可以传导到指尖,他默默松开手,看着地上她流下的液体,呼吸里都带着痛。
如果她叫别人主人呢?如果是别人把她欺负哭了呢?
书房的门被推开,秦念站在门边小声开口:“主人……”
思绪被她拉扯回来,指尖的痛仿佛稍稍缓解,施虐欲又强烈到难以忍受,想要不顾一切,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沈时看了看表,用眼神示意面前的位置:“过来跪好。”
秦念走过去,抿了抿嘴唇,满眼含泪地跪下去。
刚一跪好,沈时便跨步上前俯身托住她脑后:“叫人。”
视线相碰,气息温热而迷乱:“主人……”他们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一丝一寸都不放过。
沈时看着她微张的嘴,几乎要忍不住含住她嘴唇的欲望:“像刚刚那样,扒开屁股弯腰跪好。”
他必须忍住,岂止是她不能沉迷,他更不能。
松了对她的禁锢,沈时离开书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垫子,又来到她身旁把垫子放在她膝盖下让她跪着。
肿了就不好了。
他不再说话,来到她身后再次将软管插入密闭的菊花里。
连着灌了两次,第三次让秦念去卫生间之前,沈时在她身后开口:“在卫生间里跪好等我。”
沈时进卫生间的时候,秦念跪在了浴缸旁边,听见门响,她抬头看过去,顿时失语。
他手里,拿着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