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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抱他的时候都觉得他全身滚烫,手心似乎也出了汗。
    南夏:“要不把围巾摘了吧。”
    顾深:“没事儿。”
    主要还是怕她不好意思。
    南夏抬手把他围巾摘了:“我没关系的,反正我们都住一起了。”
    顾深也的确觉得热,看她这么坦然,也就没坚持。
    把围巾摘了扔一边儿。
    没几分钟,于钱他们从外头回来了。
    几个人纷纷坐下。
    于钱刚要倒酒,一眼看见顾深脖子里的痕迹,惊了。
    “卧槽,嫂子,你这么野的吗?”
    “……”
    众人顺着他目光,也看见了顾深脖子里的痕迹,顿时都激动了,开始此起彼伏地起哄。
    南夏想起顾深白天的话,突然想皮一下,装作不解地问:“什么这么野?”
    于钱指着顾深脖子的痕迹:“这吻痕啊。”
    南夏转头,仿佛才看见的样子。
    她蓦地冷了脸:“这不是我亲的。”
    顾深:“……”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下大约明天或者后天可以让顾总吃到肉了?嘤嘤嘤 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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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酒桌上突然安静了。
    楼下女歌声哀伤地唱着失恋的情歌。
    南夏看向顾深的眼神是冷的。
    众人也没料到会是这种走向, 看南夏逼真的神情,一时全都沉默了。
    顾深挑了下眉,看向南夏。
    他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 一如既往的淡定。
    片刻后,南夏先绷不住,没忍住笑了。
    她一笑众人才知道她在开玩笑, 均松了口气。
    陈璇:“夏夏你怎么这么皮?吓死我了,我手里酒差点儿就泼出去了。”
    于钱也松了口气的样子:“我就说,我哥不能干这事儿。”
    南夏成功骗倒众人很开心, 冲顾深扬了扬下巴。
    顾深勾唇,夸她:“行了, 知道你厉害。”
    大家同时起哄:“是挺厉害。”
    华羽没忍住说:“我以为顾深是那种猛的, 没想到……”她笑得意味深长, “是我小看你了,夏夏。”
    南夏没忍住, 轻咳了声。
    倒是平倬说:“放心,我顾神是什么人, 他能吃亏?”
    顾深扬眉,笑得嚣张又放肆。
    华羽没懂。
    平倬低头说:“今晚上让你懂一下。”
    华羽:“……”
    服务员又给南夏送来杯酒。
    几个人都熟悉到不行,谈天说地, 时间过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十二点了。
    临别时,顾深约众人下周末去赛车俱乐部, 说是年前的最后一次赛车。
    于钱问要不要叫高韦茹。
    毕竟以前也都玩得挺好的,后来没怎么联系,既然她对顾深也没了心思,应该也可以。
    顾深无所谓, 看了眼南夏。
    南夏说:“可以啊。”
    这事儿就这么敲定。
    大家准备回家。
    于钱很激动地撺掇苏见一送苏甜回家,说他们俩回去路上仍旧可以讨论文史知识。
    顾深喊了司机来接,其他人找了代驾。
    几人在外头等车。
    屋外风是刺骨的。
    顾深把围巾绕在南夏脖子上,摸了摸她脑袋:“戴着暖和。”
    华羽轻轻撞了下平倬:“你看人家。”
    平倬低眉:“人家有围巾呢,我连围巾都没。”
    华羽:“……”
    顾深车先到,跟众人道别后就上了车。
    已经过了凌晨,困意和倦意一起袭来,但南夏的大脑皮层还活跃万分。
    她靠在顾深怀里,用手缠着他腰。
    她喝了点儿酒就格外黏人,不停往她怀里钻,顾深含笑说:“我可真得问问老板这酒怎么调了。”
    南夏点头,撒娇的声音说:“好。”
    夜里没人,很快就到了家,两人先后洗了澡。
    可能因为喝了酒,也可能因为很久没跟大家见过面,南夏躺在床上还在跟顾深说今晚的事。
    一会儿说苏甜跟苏见一说不定能成,一会儿又说于钱怎么还不谈女朋友,一会儿又操心平倬和华羽的婚事。
    她边小声说边往顾深怀里钻。
    顾深给她搅得困意全无,伸手按住她腰。
    两人睡觉时都穿着轻薄的蚕丝睡衣。
    他手掌火热的温度透过衣衫落在南夏腰间。
    南夏在黑暗里仰头去亲他下巴。
    这动作无疑是点火。
    顾深舔了下后牙槽,欺身上来。
    蚕丝睡裙肩带滑落,挤成一堆缠在腰里。
    两人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也就差最后一步。
    南夏轻轻喘息着,任由顾深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带给她阵阵欢愉。
    忽然间,她察觉到身下一热,她握住顾深手腕。
    顾深:“怎么?不舒服?”
    南夏:“我好像……来例假了。”
    “……”
    顾深起身开了灯。
    南夏看了眼床上红色的痕迹,说:“我去处理下。”
    等她处理完换掉床单,两人才又重新睡下。
    顾深贴着她身体,紧紧抱着她。
    很明显欲望全然未曾消解。
    南夏小声说:“对不起呀,我不知道。”
    她例假向来不算很准。
    顾深用气音发出声笑:“这有什么,用别的。”
    南夏耳根发烫,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把手伸了出去。
    顾深吻着她耳垂,低声说:“不用这个,今天再教你个别的。”
    “……”
    *
    隔天早晨,南夏睡到十一点多才起来。
    昨天给他折腾太久了,实在累得慌。
    顾深倒是很早就起了,在客厅看电视,这会儿进来看她醒了,走过来俯身把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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