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莫梵那里回来到现在他就一直在想这些问题,方怡的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坎,其实也不能全怪她,自己多多少少也是有责任的。
“唉……”
岳修瑾苦笑的叹气,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当初年少时那么在意的东西到如今反而觉得有些轻描淡写说释怀就释怀了。
他为这样的自己不耻,还不是像生活低了头学会了妥协,呵呵!心里嘲讽着自己,有些心烦意乱,抬手看了看时间,随即勾了勾嘴角,拿起车钥匙出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你们要去那里浪
☆、怀疑
漳城在南方是个商业重地,虽比不上北上广那样在全世界都占据位置,但在整个南方滨海地区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晚上八点多的漳城正是纸醉金迷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它用黑暗来给人们掩饰,人们纷纷褪去了白天的华美衣衫,在此时尽情的露出本质。
此时时间还有些早,没到真正的夜场。不过漳城最有名的夜色会馆里也已经开始暧昧了起来。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闪烁的灯光迷离晦暗引人遐想,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即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声及失控的媚笑。
邹泽楷对周遭的一切置若旁闻,目不斜视的直径穿过了人群,七拐八拐的走到了内堂包间。
这是他表哥名下的场子,在这里专门留了一个包间,他轻车熟路的推开门,却看见岳修瑾那孙子已经开始喝上了。
邹泽楷挑眉看着岳修瑾面前已经喝了少一半的威士忌,不厚道的笑了,这小子是遇到事了啊。
反手关上包间的大门,将一切嘈杂关之门外。
他大摇大摆的走到岳修瑾旁边,用脚将岳修瑾往边上踢了踢,随后大咧咧的坐下。
“什么情况啊?今天怎么有兴致叫我出来?”
岳修瑾只递给了他给杯子,然后继续喝酒。
邹泽楷随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不满的嚷嚷着:“我说,我可是刚下手术台就过来找你,你这叫我出来什么都不说总不会是想跟我谈人生吧?”
邹泽楷以为回给他的还是沉默,他也习惯了,这孙子吧在陌生人面前客气着呢,整天端的那叫一漂亮,有风度有涵养,不知道骗了多少小姑娘。
可是跟他成兄弟了以后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人腹黑的厉害,心情好了理你几句,没意思了自己在那喝酒,把你当空气,叫你出来就起到一摆设的作用。
这样的人还理他干嘛?没办法啊,谁叫这人有原则呢,而他就看的上有原则的人。
他们认识的也是巧合,两年前,家里的老爷子看上了一件慈善拍卖的砚台,拍卖的前天晚上他刚好有一场大手术,做了整整二十个小时,回家以后连衣服都没换倒头就睡。等他想起这件事噌的起来以后急急忙忙的开车赶过去,然而还是晚了,他到的时候砚台刚好被人拍走。
跟别人争其所好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东西成交了在和人墨迹更不符合规矩,可是当他想到老爷子的盛怒时,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他跑到后台问主办方砚台的去处,按规矩是不能相告的,但是老爷子多少有点名气,他一直不爱用这些特权,但是非常时期他还是用了。
知道了岳修瑾的联系方式后,他也等不到改天,直接把电话打过去说明来意,并表示歉意后,说以成交价的一点五倍买回时,没想到岳修瑾二话没说的就把砚台给他送过来了,并且分文未取。
当时岳修瑾只是笑笑说:“我就是想献点爱心,随便就赶上了这个砚台,反正我带回去也没有,刚巧你家长辈喜欢,它也算有个好归所,放我那反而让它失了意义。”
从此邹泽楷对他的印象不错,有意想结交,他们这样的人找到知心对口的朋友不容易,他听过岳修瑾的名声不错,却也得知他似乎不交那种所谓的二世祖。
但是没想到当他有意示好时,岳修瑾很快和他打成一片。
事后他曾问过,为什么交他这个二世祖却不结交别人呢。
当时岳修瑾倒是实诚,只说:“哪些二世祖们玩的太脏,我接受不了。”
邹泽楷半开玩笑的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就玩的不脏?”
岳修瑾当时靠在酒吧的转椅上,慢条斯理的说:“再怎么着你也是个白衣天使呢,这手也是救人的,脏能脏到哪去总是会有原则的。”
邹泽楷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这友情就这么建上了。
这边邹泽楷还沉浸在回忆里呢,被岳修瑾的一句话炸的有点懵。
“你刚刚说什么?”邹泽楷喝了口酒,含糊不清的问。
岳修瑾白了他一眼,“你这耳朵是该好好看看去了,你们院里的耳科不行啊。”
那口酒下肚,邹泽楷也听清了岳修瑾刚刚的话。
刚刚岳修瑾问——事后的第二天吃药避孕率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