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做自己,自由、快乐、随心所欲的女孩;
勇敢率真,又帅又飒却不失善良的女孩;
……
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心静,沈安瑜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同时看了一眼时间。
她愣了下。
竟然不知不觉的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路过曲奇的时候和它打了声招呼。
没理。
“小懒猫,你怎么还在睡啊。”沈安瑜蹲下,用手指轻轻的揉了下曲奇柔软的发毛。
还是没动,恹恹的“喵”了声,声音软软的。
“你真是越来越……”她话没说完,在看到猫盆旁那一小檀呕吐物时,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冲下来。
沈安瑜想都没想的把曲奇抱进怀里,拿着手机便跑了出去。
“我说你便秘啊,你这什么表情?”董旻皓也不管靳择琛的黑脸,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随后将手里的文件袋递了过去。
靳择琛没理他,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垂眸一字一行的从头到尾看过。
看着没问题了,才略微松散下来,刷刷的签了好几次名字。
签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他的手顿了下,忽而想到了什么,眉头再次蹙起。
董旻皓看着他,“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知道我要上你这拿酒,夏思淼死活不跟着一起来,非要我帮着带。”
“你们刚刚在一起?”靳择琛随口问。
“我们就是饭局遇上随口聊了两句,你可别多想。”董旻皓解释着。
靳择琛觉得好笑,敲着腿斜睨过来,“我多想什么?”
“啧,”董旻皓看了他两秒,表情有些正经。哪怕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声音也下意识的压低了些,“择琛,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靳择琛实在是没心思和他打哑谜,有些烦躁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给你台阶你还不要,董旻皓也不客气,直接说:“就你和夏思淼,就衣架上挂的那件衣服,你没闻着吗?”
“我闻什么?你有话能不能一句说完?”
“尘土味都没遮过上面夏思淼的香水味,这少说也得放了有半个月了吧。”董旻皓一脸暧昧,“放了半个月味还那么浓,你可别说你们什么都没做,单纯的谈个生意衣服上都能蹭上这么大的味。也别说你身边还认识别的什么,钟爱这款香味的女性。”
靳择琛冷笑,“鼻子这么灵,你属狗的吗?”
董旻皓没吃那套,同样冷哼哼,“可不是么,我刚好小你两个月你忘了?和你一样——属狗。”他说着故意停顿了下,看了眼靳择琛意有所指道:“但是属狗和办事狗不狗的,那就不好说了。”
靳择琛眼睑微垂,眼皮被压出了一层明显的褶皱。他像是想到什么,说话的声音有点慢,“所以你们都觉得我和夏思淼有点什么?上次打牌景辉也是……”
他笑了下,觉得有趣又荒唐,“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误会成这样?”
“啊?”这次换董旻皓不懂了,“你们没什么的话……夏思淼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你,她图什么?”
靳择琛松垮垮的陷进沙发里,声音带着些轻慢,“她图什么和我没关系,反正我没那意思,也没暗示过她什么。”
“但是我看夏思淼对你可没那么单纯。”董旻皓点到即止,随后又说“不是,那你和嫂子解释你这衣服的事了吗?你这衣服真是很难让人不乱想。”
沈安瑜抱着曲奇,看着它有气无力的样子,心疼的都要哭了。
一边揉着它的头一边安抚着,“乖哦很快就好了。”
关君豪在旁边,很有技巧的捏了捏它的脖颈,柔声道:“曲奇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曲奇软软的“喵”了声,不过打针的时候它还是疼的全身抖了下。
沈安瑜眼睛瞬间红了,如果不是她多给它吃那一口,也不会现在这样。
打完针后曲奇有些蔫的睡着了,沈安瑜在一旁守着,真的像一位老母亲。
“给。”关君豪递了杯东西给她。
沈安瑜笑的有些勉强,“谢谢关医生,我不渴。”
穿着白大褂的关君豪有着独特的温暖,就像是周身带着春天的柔风。他笑了下,冰都要融化。“热可可,高热量的东西可以让人放松。你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我觉得你可能需要来一杯。”
沈安瑜接过,喝了一口。温热香甜的可可在口腔划过,一路暖到胃里,真的让她舒服了不少。
“谢谢,”她垂着头,由衷道:“关医生,真是个很温柔的人。”
关君豪扬了下眉,“可能和小动物相处久了,心态会变好吧。”
“你是说,那么一大瓶香水,就刚好全洒你身上了?”知道前因后果后,董旻皓震惊了。
靳择琛摊手,“当时车被送去保养,谈完以后她刚好顺路,说送我一下。下车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把她香水给碰掉了。”
董旻皓明显不相信,声音有些沉,“择琛,你是我兄弟我肯定信你。但是你如果就这么和嫂子解释,嫂子信了才怪。”
“……”他甚至都没解释,靳择琛拧了下眉。又说:“可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