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娥像只失重的蝴蝶不打一声招呼就扑上来,谢齐不妨头往藕塘中倾,好在谢齐及时稳住了身子,要不二人要在藕塘里摔出一团大水花。
谢齐胸腔吸满一口气,哄姜豆娥从背上下来:“莫要闹了,快下来,待会儿断了腰肢,可不赖我。”
哄到后面,辞气加重少许,姜豆娥再叁扭捏:“好吧好吧,柚柚下来就是,谢大夫不要生气。”
背上一轻,谢齐转过身,与姜豆娥额贴额。
爱恋之人近在眉睫,微微上扬,如剑形的眉毛根根分明,底下是一双明净无尘的眸子,姜豆娥格格笑出声,牵着谢齐,随意择了一艘小船。
进入小篷前,她两只纤手紧勾住谢齐的脖颈,偏头咂一口谢齐那暗藏笑痕的唇角,嗡声问道:“柚柚好想谢大夫啊,梦里都在想,谢大夫什么时候才娶了柚柚。”
秀眉一挑,柔柔睫毛颤颤,颇俱有勾挑情人之意。
青天白日之下,姜豆娥主动亲香献媚,情意不禁乱丝丝,那根含羞的肉根,火烫烫起来,谢齐咳嗽叁声,半弯着腰,款款走到一边去:“等姜小娘子的严君回来,我便上门提亲。”
小船已离了塘次,一摇一晃,往荷花团中飘去。
船中置有一张梨木小桌,桌上无浆水,亦无点心,姜豆娥慵懒地趴在桌上,脸蛋儿粉浓浓,睫毛若无力欲垂下,有气无力道:“谢大夫,柚柚好像有些不舒服。”
余光看去,姜豆娥像是一滩水,谢齐走过去,用手背试探她是不是生壮热了。试探一下,额头嫩凉,很快便缩回手:“这是注船了?”
“我不会注船,也不会注车,想是生壮热了吧。”姜豆娥从口里吹出一团又一团气,把贴在脸颊与额头上的碎发吹走,“我阿娘都是用嘴来试探柚柚有没有生壮热的,谢大夫你也试一试。”
谢齐眼皮垂下,作犹豫状,姜豆娥扯娇扯了个彻底,不趴桌上了,直接倒在冰凉的船板上:“柚柚身子不恣,谢大夫快救救柚柚。”
姜豆娥穿了件抢眼的弧领式粉衫,下着黄绿间裙,外头一件鱼肚白纱裙。粉衫领口低,不遮粉颈不掩锁子骨,人往船板一躺,引人遐想的乳沟露出半条来。
姜豆娥又和蛇一样在地上扭动,双足乱蹬,两件裙儿都掀起,疾呼:“柚柚要熟了呜呜呜。”
春光乍现,谢齐的视线避都避不开,俯下身,以嘴试探她那坐窝儿不发热的额头。
姜豆娥的额头嫩凉,但谢齐的两片薄唇翕翕发热。
一冷一热,一阴一阳,靠在一起,阴垂垂平静,阳却躁动了,恨不能将身下的人儿直接揉碎了吞入肚里。
谢齐告诉自己不能斗了胆,在这儿把生米煮成熟饭,正要从中撤退,姜豆娥两腿一控,控住他的腰身,又竭力将他反压在身下:“谢大夫,柚柚已经熟了。”
两颗酥乳垂在眼前,似叁月嫩闪带红的春桃,谢齐全身酥麻,手放在姜豆娥的腰肢上,狂吞唾沫。姜豆娥坐在他肚皮上,摁住腰肢上的手,俯身寻唇接吻。
一寻一个准,姜豆娥粉嘴张开,小香舌攻入谢齐口中,寻得他的舌头,一股劲儿吸过来咂个不住。
四唇相吸,红舌共舞,当中有情有意,相送的津唾甜丝丝的,二人忘我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姜豆娥气岔,双手撑在谢齐胸膛,呼呼喘气儿。
也不知何时,两人均已一丝不挂,衣裳在一旁,卷成了一堆。本安分地在腰肢上放着的手,暗度陈仓,到酥乳上摸了起来。
姜豆娥不甘示弱,亦到谢齐的胯下,胡乱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