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也悄悄地发起了行动,咬着唇,抱着左翳环在腰间的小臂,一点一点地往后试探,湿润的逼口接触到火热的气息,被操了无数次的小穴立马意识到龟头就在附近,腰部有些急切地往下一压,热情的逼口堪堪吞进了一点龟头,却因为方向上的微小失误,被吃了一点的鸡巴就那样碾着逼口的嫩肉滑过去了,肉花擦着筋脉喷张的柱身滑行了一小段,娇嫩的臀尖压在了在蜷曲粗硬的耻毛上。
这动作虽然不大,但却着实费力,几乎是偷吃失败的当下,温向暖就瘫软在床上了,细细地喘着气。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鸡巴?”左翳用力地甩了臀肉一巴掌,眼神有些许愠怒,下手也就狠了点,白嫩的臀肉被扇得变了形。
越想越后怕,如果刚才温向暖的方向是对的,那么淫荡的逼口将一口吞下粗长的性器,她的动作又是那般莽撞,难免不会出什么意外。一想到怀里的人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血色不断地从她双腿间流出。
左翳后背发了冷汗,脱离了发圈的黑发散落在颈间,被汗黏住。
温向暖尖呼出声,“啊——好疼!”,眼眶竟沁出了一点泪,她蜷着,发出细碎的呜咽,被打到的臀肉在离开手掌的瞬间就发烫了,热辣辣的。
臀上印着清晰的指印,手下的肌肤发着抖,是真的把她打疼了,心口罩着的刀枪不入的盔甲瞬间支离破碎,眉眼已经柔和下来了,但她的声音依旧板着,手搭在臀侧,威慑般的,巴掌不知道何时会落下,“伤到自己了怎么办?你会吗?莽莽撞撞地就要吃进去。”
回应她的又是一声细小的呜咽,奶里奶气的可怜兮兮,那手掌像悬在头上的刀,要落不落的,温向暖被弄得胆战心惊,刚才左翳那巴掌一点没收着力,确实疼得打紧。
转过来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蛋,墨色长发铺在肩上,枕头上,被浓密的长发掩着,娇得不像话,左翳用手肘撑在床上,细细打量着她,谁能想到她都块叁十岁了呢,开始是被家里保护着现在又被纳入自己的羽翼,眼神是不知险恶的纯真,没有丝毫算计。
“我再不会了。”她放低声音软软地说道,被水浸过的眸子清澈动人,娇憨又讨好地朝她笑着。
“越来越会撒娇了。”左翳俯身吻住她的唇瓣,在呼吸的间隙叹息般地说道,怀孕的温向暖实在是太娇了,左翳一边吮吸她的舌一边想到,只把她吻得满脸通红喘不过来气才作罢。
环着她腰的手往下滑进腿心,更湿了,滑到凹陷处的手指被柔软的逼口迫不及待地吸进了一点凸起的指腹。
她的宝贝太想要了。
“暖暖,把头转过去,要吃鸡巴了。”
圆润的臀肉撅起,刚好卡在左翳稍稍凹陷的盆腹,就像榫卯一般刚好契合,手掌扣着对方的胯,粗长的鸡巴直直穿过会阴,摩擦着外阴鲜嫩的穴肉,每一个来回,龟头都戳开大阴唇,凶狠地撞击着冒尖的敏感阴蒂,翕张的逼口重重擦过一整条阴茎,逼口的淫水不足以沾湿阴茎,涩涩地摩擦着,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逼口被磨得外翻,连带着一点穴里的嫩肉也被凶猛的摩擦着。
温向暖双臂交叉搭在肩上,虚抱着自己,被肏得合不拢嘴,咿咿呀呀地乱叫着,透明的津液从红肿的双唇间流出,滑过腮肉,滴落在淡色的床单上。
随着每一次整根地擦过去,翕张的马眼时不时会被冒尖的阴蒂头儿戳刺着,陷进去碾磨一周,弄得她有点想射,她绷紧了腰臀,脚掌陷进床垫,用力地绷紧,腿上浅薄却非常有爆发力的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
汗,从额头滑落至鼻尖,被她发了狠的力道摔落在温向暖的发丛里,闪过一点水光后消失不见了。她腰部力量实在强悍,持久并且强悍地抽动着,虽然明明看起来也是瘦削的模样。
翕张的逼口吮吸着滑过的柱身,清亮的淫水从甬道里涌处,全落在胀得发紫的柱身上。被操弄得很爽,虽然性器并没有真正插到穴里,这种粗暴又野蛮的性器摩擦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的舒爽,更多的是心理的刺激。
潮吹过后喷发的淫液全洒在左翳的性器,耻毛上,左翳咬紧牙关抽插了几次外阴后将精液全射在了逼口,白花花的一片,两人的下身皆是泥泞不堪。
后背被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双臂环着腰,脖颈被纠缠着,腿也缠绕在一起,这下她们是从头到脚都缠在一起了。温向暖将手搭在左翳的小臂上,软成一滩水,两人安静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