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温芜从没想过,只能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
陆珩礼朝容筝道:“都办。”
容筝稍愣,随即又笑道:“这样也好,中式婚礼就请朋友亲戚过来,办的好一点。你的婚礼难免会带上一些不可抗的商业因素,到时候再来场西式婚礼应付应付就成了。”
陆珩礼点头,他确实就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一来的话难免会有点累。显然容筝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向温芜:“小芜,这样能接受吗?婚礼上的事妈我倒是可以全权为你们操持,你到时候就象征性的出席就行,实在不行到时候……”
温芜笑着打断她:“妈,我可以。”
容筝失笑:“两场婚礼的话,两个月怕是一时半会儿弄不过来,太晚了你都显怀了穿婚纱也不好看。妈和家里的其他长辈合计合计,尽量做到尽善尽美。”
陆珩礼起身,突然开口:“妈,我带温芜先上去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聊。”
容筝笑骂:“真是,不就多拉着你媳妇说了几分钟的话,你倒是没性子了。”
“嗯,没性子了。”看着温芜暗暗瞪了他一眼,陆珩礼十分的坦然,牵起她的手就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自己的身侧:“妈,那我们就先上去了,您早点休息。”
“去吧去吧。”
被陆珩礼拉到卧室,没了陆家的长辈们,温芜一直绷着的身体才渐渐松懈了下来。
卧室的门关上,陆珩礼坐到床边上,顺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正要说话,怀里的女人似是想起什么,连忙伸手过来扒他的衣服。
陆珩礼神色一暗,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做什么?”
“你被打了是不是?”
“……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看倒了他一闪而过的遗憾。深吸一口气,还是很坚定的说:“你让我看看。”
陆珩礼将她的头按进怀里,双手紧紧抱着她娇小的身子,沙哑的嗓音透着不怎么明显的疲惫,“宝贝,我以前对你是不是太不好了。”
温芜怔住:“怎么忽然说这个?”
陆珩礼低头,微凉的薄唇贴在她饱满干净的额头上。揽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收紧,醇厚的嗓音沙哑了几分:“温芜,我爱你。”
温芜心尖一颤,能听到彼此鼓动的心跳,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这时候究竟是谁的心跳那么大声,就又听他低低问:“你爱我吗?”
似是怕她否认,他自顾自的说:“既然你选择嫁给我,那我默认你爱我。”
温芜控诉:“你无赖。”哪有人这样自定义的。
陆珩礼吻她,镇压住她的反抗。
卧室里情渐浓……
本来只是很规矩的吻,后面慢慢的就变了味道,他略显粗砺的大掌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她衣服里面伸,衣领被撑开,触碰到了属于他的春光。
温芜连忙羞耻的拦住他,“这里是陆宅,大家都在呢。”
他轻笑,呼吸有些紊乱,手也还在她身上不停作乱:“我不碰你,亲一下,总不能还拒绝我。”
温芜眉角眼梢都不由得染了媚色,被他欺负得难受,双手环了上去,将头埋首在他脖颈处,低低控诉:“你这哪是亲……”
都快脱她衣服了,还乱摸乱碰……
她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后背,陆珩礼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将她拉了下来,低头亲亲她的脸颊,“好,不亲了。”
温芜不信,他就慢条斯理的帮她整理散开的衣服,眉宇间隐约可见刚刚才褪去的兴致,确实是不打算继续下去的架势。
温芜松了口气,被他这么欺负了一番,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的目的。
卧室的门忽然就被敲了一下。
温芜浑身紧绷,下意识就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腰上的大手拦住了。今天才被陆老爷子撞见亲热,她都快有心里阴影了。
“有人找。”
陆珩礼点头:“嗯,我去看看。”
将怀里的人松开,他起身就要去开门,温芜连忙拉住了他。
“怎么了?”
温芜懊恼的看着他,虽然刚才被欺负的人是她,但他此时的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这样去开门,像是巴不得别人知道他们两人刚刚在卧室里干什么似的。
他太高了,温芜只能踮起脚尖,帮他把凌乱的领口整理了一番。不过几秒的时间,她脚跟落回原地,说:“好了。”
陆珩礼眉眼温柔,握住她的手吻了吻,才转身去开门。
卧室外等了许多的老佣人见门终于打开,连忙微笑着说:“老夫人说明早喊了老中医过来给少夫人看看身体,让我来转告少夫人一声,只是打算对症下药给少夫人调理调理身子,让她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
陆珩礼嗯了一声,就要关门。
老佣人又说:“还有,老夫人让我转告您一声,现在孩子月份还小,头三个月最要紧,能避免的最好还是避免一下。”
听佣人念叨完,陆珩礼关上门,一转头就见面红耳赤的温芜。
他低笑:“我好像没说什么话。”
温芜羞恼道:“肯定是你刚刚匆忙带我来卧室表现的太急色了,所以妈才专门让人过来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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