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求太旺盛,我吃不消。”
陆毅凯笑起来,“你现在才二十五岁,等你三十的时候,就会知道我的好了,到时候别天天赖我身上求我。”
梁思思嗤之以鼻,“我保证我不会,咱们走着瞧。”
说话间,梁思思帮陆毅凯弄了出来,她手小,堪堪包住陆毅凯的巨大,其实也挺舒服,而且不用估算时间等梁思思先上去,也算是有别样的味道。
梁思思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又帮陆毅凯擦了擦身体,两人睡意全无,索性聊了聊张德嘉让他入股的事。
梁思思没管陆毅凯手上的现金,但看他每天的营业额,估摸着手上还算有钱,她自己是学金融的,毕业后又进了银行工作,所以对国家的通货膨胀率一直存有担忧,觉得钱不能放在手上,一定要投资出去。
梁思思说了自己的想法,表示自己挺支持陆毅凯投钱给张德嘉,但不能因为是朋友就只做口头协议,要拟一个详尽的合作办法。
陆毅凯其实挺看好张德嘉的生意头脑,也看好做苗木生意这一块,稼兴城夹在航州和上沪之间,是交通的中转站。
如今的稼兴,也已经开始大兴土木,三环四环不停的外延,每一块区域开发出来,首当其冲需要的就是绿化的覆盖。
陆毅凯有一回去张德嘉那儿,听他说起过进出的账,一棵香樟树,自己养养三五年的时间成型,政府若拿去马路边种植,一般一整条街,二十米一棵,就是上百颗的拿货。
收购价就是最后的学问了。
拿走一般是两三万的样子一棵,这在当时的稼兴算是天价,但张德嘉最后到手一棵能净赚个五六千,一百棵就是五六十万。
陆毅凯当时就觉得这门生意有戏,张德嘉这种八面玲珑的人物,特别适合做中间那个权衡关系的人,只是那会儿张德嘉跟人合了伙,陆毅凯便没往心里去。
现下他电话打来,陆毅凯便动了心,他知道张德嘉刚又在城郊买了块地,正是缺钱的时候。
陆毅凯把这些事对着梁思思合盘托出,梁思思更加支持,“买地不错,即便什么都不干,放在那儿,这地都能自个钱生钱。”
陆毅凯把梁思思拽到跟前,两人在被窝里赤着身子,可却早已习以为常,最最亲密的恋人之间是不分彼此的。
他看着她,第一次对她说起买房的事。
“我在三环那儿看中两个楼盘,离你单位都挺近,等结婚了给你买个车,你上下班都方便。”
“本来想买个复式,但怕以后生了孩子不安全,所以看的两个户型都是平层,户型我觉得还不错,本来想着周末带你过去看看,你最后做个决定。”
梁思思被陆毅凯捂得心都快化了,原来他不声不响的早给两人规划好了未来,姑娘别扭的很,明明感动得眼眶都涩了,嘴上却偏还要逞强。
“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你别白日做梦。”
陆毅凯作势看看窗外的天空,“那晚上做梦可还行?”
梁思思羞得躲到他怀里,过一会儿又探出脑袋。
“我那儿存了小十万,我明儿都打给你,你把钱分两份,一份投给张德嘉,一份付个首付。”
陆毅凯并不想拿梁思思的钱,实在不行,他打算把那辆路虎卖了,虽然买来都还没焐热,他挺舍不得。
但他不打算告诉梁思思,他知道姑娘会心疼她,他不舍得让她心疼。
“你自己的防身钱自己放好,我手边有钱,就是真投给张德嘉了,还是得你同意,才给你说下这个事。”
梁思思翻身趴在陆毅凯胸口,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壁灯,灯泡瓦数很低,照得梁思思眉眼朦胧。
古人说灯下看美人,陆毅凯觉得挺有道理,身上的姑娘被照得轮廓极美,似蒙了一层薄纱,他泄了三回,不然又得把梁思思按到身下。
梁思思故意使坏,蹭了蹭陆毅凯,被他眼神警告,也不肯示弱,两人很快又扭在一处。
陆毅凯第二天去张德嘉公司签得股权协议,中途收到手机短信,梁思思给他打了二十万,他懒得跟她计较,把手上的钱凑了凑,投了个整数给张德嘉,按照协议约定,拿了张德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今后只参与年底分红,不参与管理。
张德嘉倒是邀请了一嘴,问他愿不愿意来管现场种植部或工程部,陆毅凯拒绝得干脆,他无拘无束惯了,坐不来办公室也管不来人。
张远和陈招娣跟了他两年多,向来随心所欲,连上下班时间都自由得可以,张远几次说过,跟惯了凯哥,怕是去别的公司再习惯不起来了。
两人签完协议,一人一份,陆毅凯本想走,张德嘉留了他,看了看公司情况,陆毅凯难得跟张德嘉说句亲密话,“钱给你自然是信得过你,别担心,放手干就是。”
张德嘉是个性情中人,听完就想抱住陆毅凯亲一口,陆毅凯嫌弃得不行,给他推开,还惮了惮衣服,“你说话归说话,别碰我媳妇的东西。”
张德嘉被他气得吊着嘴角哭笑不得,“凯哥,你什么时候成这样了?都说恋爱改变一个人,这绝对是他妈的真理啊。”
说完又有些黯然神伤,“唉,以前年轻那会儿真他妈的浑,这会儿想认真都认真不起来了。”
陆毅凯知道他最近跟杨林语走得挺近,他听梁思思说过几句杨林语的事,心下挺为自个兄弟担心,却又不能做什么,只能拍了拍张德嘉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