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当时伴随这些粘液滑流时:下体灼暖、酥胀,很是受用,小腹也微温微胀,还真与月水流下来时酸软温重感不同,她一时慌张没有细究,也不懂,只当下体流下射h液,便是来月水了。
重新穿好襦裙衬裙衬k亵k,想起那受用微酥的感觉,便也想起当时和她挨得极近、拎着她右手的父亲,他的手真是修长白皙温润好看,怎么整个人都这般好呢?
性事,还真不太需要详尽启蒙。她心跳频快、脸越来越潮红。
因她寄住的尴尬身份、性子又好,府里女眷和下人说话都没怎么避着她,她便轻易联想起杜延那个小妾偶尔过火的诸如小逼穴儿水可多了的骚言hui语,想起婆娘间互骂的那些骚湿逼x就欠男人操的粗俗烂语……
有张隐隐密密的帷幕在她心头拉开。
她自作聪明的理解为,她的下体即粗俗人说的逼、逼穴、除了来月事从没流过水从没射h过,如今终于会射h会出水了?便是能和男子行房事即能让男人操了?或者说来月事算第一回成人?这算第二回?
她在花窗后相过不少风流才俊歪瓜裂枣的公子少爷,和临江府最俊致兼才情无双的杜延一同长大,下体从无此异像,g诱她成人(具备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下体或逼的)却是最不应当的那个人?
郁郁把月事带塞回衣橱,将心事和这个成长的小隐秘一同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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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陈漪拜辞杜老爷、杜夫人,哭成个泪人般,她这哭泪也非作假,一半是真情流露,杜昂夫妇对她算是真用心了。
——一直没有擅专她的婚事,也是为她着想,毕竟有朝一日,陈清出狱,接回尚未出阁的女儿,养上一年半载再嫁出远逼寻回个已作他人妇的女儿感情会深些,她便也能得到更多娘家恩泽,只可惜……
陈漪悲恻的哭也是为自己飘摇的前程。
——听杜延说,陈府家风清正,家规甚严,以她和父亲那般尴尬的开场,在他面前那么用力g诱招摇,回家能有什么自由日子过?从陈清对她始终带嫌厌的眼神,可预见连丝温情也得不着。
回陈府对她来说,不外就是被禁足后出嫁罢了。
陈清只许她带走一个随身丫环,自她进杜府便带着她的婆娘怎生哭着要跟她走,陈清皆垂眸不语。
她便连投去请求的眼也不敢了。
可,她心底却也是欣喜的,能跟他走,多瞧他两眼也是好。
出嫁这事,她已有定夺了,此生得不到最好的,其它的便算了吧,她已为他湿了,便也只为他射h。——他给她指定婚配那天,便是她出家或三尺白绫悬梁那日。
明知前程无望,她还是心酸中满怀欣悦……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