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如此重欲?
如此不知贞插为何物?
如此欢喜男人对她的碰触?
他丧丧丢下那个温软、还在吐渗y汁的嫩逼,起身坐在还陷于意乱情迷大敞着腿的陈漪身旁,侧脸冷冷看她,却被那对酥乳又g走了郁丧、赶走了嫌厌,捧起不小的酥乳,低头含起乳尖上的嫩蕾。
她又被他含吮得挺起酥胸,只是还依然余韵犹未尽的微挺腰胯,似是向虚空索要已飞走的抚慰,当真可怜、又当真淫荡……
嫌厌心又飞回来,他厌厌的起身,走向小隔间,撩起衣袍,掏出y得发疼的阳具,那阳具真真巨硕,青筋环绕,龟头大如j卵,只是似乎因没怎么实战过,颜色偏浅,便显得和他本人一般清舒俊朗,真是人如其鸡8。
闭眼快速撸弄,他并不常自慰,不是信奉藏精那一套,而是压着清心寡欲惯了,精满时晨泄了也就完事。
如今被这绝色娇艳的女儿、那双酥乳、细腰香肩,以及更直接的多水阴户撩刺得从上车到此刻,阳具几乎就没有全软下去过。当真烦恼、又厌恶自己,——尽管早过了厌恶身体自然反应的年纪。
撸弄中,眼前脑中依然闪过她美艳的脸、滟涟的杏眼、娇俏的唇、如脂般的肌肤、蠕动的穴口、透明的y汁,他甚至臆想他已插进去,狠狠摩擦插插,她娇吟不停,她淫水如瀑,她哭喊爹爹不要、她又哭喊爹爹好舒爽……
寂藏十几年的欲望一旦觉醒,势成燎原。欲望、欲念自起来后就没有一息肯熄灭,它们如此猖狂,叫嚣个不停,它们不噬灭他不后快。
出狱后,李容许给他左相的位子,赐他两个大园子、许多数不清的杂七杂八的稀世珍宝,他并无充实的喜悦,十几年来清疏无欲更无任何情爱,刚过而立,功名已见顶,他的心更寂空得厉害。
年轻时应有、应享受的情欲爱恋,哪怕天子李容也无法弥补他这些空档。有所缺欠,是他自己的人生抉择,会有来日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来填补和偿还。
他不能在她身上索偿。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但初见她,他心头那处柔软和空缺便和她那处蠕动的穴口一般,动啊动啊的;搂她在怀,亲吮、触摸、哪怕亵玩她身体任一部位,那处空旷的心便满一分。
他欢喜她!真真欢喜!
是男子对女子一眼、便从心到欲都欢喜的那种欢喜!似绕口令?对,就是这般!
不绕怎么说?——他的心欢喜她、他手中这根大阳具也欢喜她!就是这种最简单直了的欢喜和爱意,不关金钱名利、不是屈从于李容赐婚或与哪家强强联姻。
是三十二岁还依然如翩翩少年,在后花园与一少女互探眼波、互掷信物,最单纯的悸动与爱!
说来让朝中百官笑掉大牙!——他哪道锦囊妙计没掉个把人脑袋?如此心狠手辣、腹黑得没一点肉色的准左相居然纯情如斯?
可她偏偏……
他知道,她也和他一般的,一般的……
只是,他还是嫌厌她,如嫌厌自己、嫌厌他们的关系,如此无奈、自相矛盾,如此深陷情欲和德行插守互搏……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加重,十几gu浊液喷向净桶。他用食指抹掉大龟头的几滴浊液,整好衣衫走出来。
她已整好襦裙衬裙,穿好亵k衬,却依然袒露上身挺着对大娇乳,缩坐在锦座一角。
他施施然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她一阵轻颤。
“怕我?”他侧脸,压低着声音问。
她垂首敛眸,点头。这还用说?
哼,他内心轻嗤,骗鬼吧陈漪,你若真怕我,敢在后花园g我?敢在马车里光着上身爬到我怀中?这气魄,你真不愧是我女儿。——这天下连李容都惧他三分,唯独她,剥开娇柔的皮肉,里面是一颗看准想好就行动的无畏无惧的心。
他倏的把那只撸过大阳具、抹过大龟头精液的食指抹向她的娇唇,挺进她嘴里抽插问她:“气味可好?”
她眼角泛红、唇角垂下津液。
另一只手又将她的衬k亵k褪去,探进去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濡湿,“真是够y1n射a0,”他声音又恨又嫌厌。
她眼角泛出泪滴,想解释辩解却无辞。
丧丧然拿出她口中的食指,在她酥乳沟里抹干净,半靠进锦座软垫,环顾四周,然后,他把他的荒诞归罪于都是这该死氤氲的光线、踏踏的扰人马蹄声、野x十足的野杂草味,和这仿佛怎么也跑不出去的黝黑深山幽林,有一瞬,他觉得跑不出去也好。
找到罪因,他便索性把人端抱至怀里,一手摸酥乳,一手摸湿逼,“真射h,整个逼都是湿的。”他沉哑着声说。
插进去该有多舒爽,一下一下的插,狠狠的、慢慢的插,插坏她,插得她再不敢g诱男人……
“你有一个水逼,陈漪。”他温柔了些、而无奈说。
她窝在他怀里,悸颤着被他越来越温柔的摸抚着嫩逼、酥乳,垂首,唇角有笑意……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