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日间杜延与杜丝说的胡话。她若嫁人……,他无力细想。抱着她,却像她已离他千重山远了?
紧紧揽抱她,手破开两人间的紧贴,颤着探进她k亵里,直向滑顺的黑森林,中指直探进蚌缝,蚌缝早有湿意。
感受到中指对柔嫩逼肉的侵扰,即不适又微酥,她一个急颤,双腿夹紧。
他没理会,中指往紧贴的蚌缝中间挤,直达粘呼呼的穴口,在穴口处停下,射h暖意绕着他的中指,射h暖气息扑在他手心,耻毛撩痒他的手腕。
这是他双胞胎妹妹最隐秘之处,只有她的夫君才能碰的所在,如今,同胞哥哥的手,先造访了。不,这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们兄妹。
她欢不欢喜他,他都想疼爱她。只是,这事不再欣悦了?原以为、是两情相悦,原来一直是他的独角戏。她?无力深想。
与父母决裂多年,不曾属意过任何女子,被父母逼婚,费尽心思找不着调的女人回家应付……
杜维湘,这是你的报应吧?他心头哀然,指头坚定。
大腿挤进她腿间,分开她紧夹的双腿,中指终于可以自由的在蚌缝里撩动来去,随着指尖撩过花蒂、花唇、花穴口,她颤得越来越厉害,一声y一声喘,蚌缝也射h得厉害。
“你长得瘦弱娇小,逼穴也紧小,哥哥给你扩扩小逼x。”
已不是询问,他一手揽紧她,一条大腿挤隔在她腿间,一手在她阴户里撩动,神色有淡淡的情欲也有淡淡的悲伤。
中指头浅浅插进她的逼穴,又紧又箍,他退出来、再浅插进去,浅浅的抽插抽插抽插,水声渐起,她软在他怀里呻吟。
初初是有些疼的,但他插得实在浅,动作又实在温柔,疼痛感稍退后,她便感到无尽的暖酥意,她只是长得娇小,也已年近20,也堪称壮龄女子了,身体早发育成熟,需求也渐旺盛,经不得撩诱。
“可舒服?哥哥手指插得妹妹很舒服可对?”杜延射h射h柔柔的噙吻她的唇瓣,“哥哥帮妹妹扩扩x,扩宽松些,哥哥的大鸡8大肉棒大阳具再进去插喂丝儿。”
他说些y话逗她:“知道何为大鸡8大肉棒大阳具?就是你日间握哥哥的那处y粗长物,哥哥此时指间插进的就是你的阴户、逼穴,逼穴和肉棒它们最相契了,哥哥的肉棒插进去抽插,逼穴会流更多水,丝儿会舒爽哭的。”
中指尖轻轻顶磨那处柔嫩又颇膈应人的膜。他半眯了眯眼,幽光灼灼。
“哥哥再进一个指头,疼就咬哥哥的肩。”他在她耳边说,她颤软得更厉害。
哦,耳际这么敏感?他索性好生亲辗那个玉嫩的小耳朵,把她的耳廓含进嘴里,舌尖探进耳道抽插,又轻咬小耳垂,她软在他怀里咬唇伊呀y哭。
“莫哭,哥哥是在疼你,哥哥不曾疼过任何人。只疼丝儿,疼妹妹。”他索性翻身压住她,“哥哥欢喜妹妹,从第一眼就欢喜了,你不欢喜哥哥,哥哥、哎……”他幽幽看她,“哥哥的大鸡8大肉棒就不进去了,只用手帮你扩x,往后嫁人,不那么疼,可好?”
他哄她,如何会让她嫁人?他真是卑鄙。
又再加了根指头进去,不适和撑疼感剧增,她当真咬住他的肩,他哄她:“没事,咬哥哥。”
其实也没疼到那地步,但她还真是用力咬,见血了,血丝渗进她嘴里,在他白色中衣上染出几点碍眼的红,他轻笑,“小野喵。”
两根指头在穴口处转动、轻扩,把那湿软的穴口又捅松了些许,才又轻插起来,渍渍的水声又响起。
他问:“可好听?哥哥觉得好听,妹妹的逼穴真紧,哥哥两根指头都快被你吸箍断,要是大鸡8进去断了可怎生好?每晚都得给妹妹这般用手指好好扩扩的,可知?”
边和她射h射h接吻,边一会进一根指头一会进两根指头浅插慢插折腾她的小逼x,杜延心里既酸苦又甜,悲伤漫满整个心头。
那个可怜的逼穴口被他把玩折腾得靡红不堪,已能轻松含进他两根指头,供他浅插,他便将两指浅放在里面不动,拇指把玩抵压小花蒂,她倏的扭起腰,不堪折磨的又咬他的肩。
“咬吧,妹妹,哥哥让妹妹喷水,舒服。”杜延耸起肩给她咬。
花蒂被他的拇指用力按压、摇晃,越用力,她下体却越升腾起难耐、刺激的爽意,难耐得小腹酸软,难耐得似乎想把穴口那两根手指吸插进去,她呻吟、扭动,她迷乱、酥爽,她也恨……
“啊”,一股刺激的酥爽快流激荡而起,从花蒂向整个嫩逼、小腹漫延,她一声轻叫后再一次重咬他,居然还是咬在刚才重咬出血的伤口上,杜延倒吸了口冷气,既因真被咬疼了,也因手指被倏然而至的绞缩吓到了,她的淫水又浇了他一手。
花蒂高潮后的她瘫软在他怀里,欲眼迷蒙的回味适才那一瞬发生了什么,哥哥的手适才好不温柔、压得好用力、晃得好快,可越用力越快感觉越好,小花蒂被他高得像要暴炸般,向四周、向全身放射快感,从没有过的酥爽感觉,真好,最登顶那一下,似要尿了一般,穴里似也是一颤一擅的吸动,真是、好。
她实在娇弱,这点小高潮便香汗连连,他温柔的亲吻她汗湿的发边。
穴口两根手指不顾绞缩依然浅插、轻扩……
他心头的悲伤依然,肩头颇痛,她是真用劲咬啊,似有无尽恨意……
幽幽看向跳动的烛火,他本以为他和她虽不可能有张扬的红烛喜堂热闹,但也能欢欢喜喜在一方小院里私拜天地,红烛为伴,看来,不可能了。
她看了他一眼,幽幽的眼里,确实有恨,也有复杂的其他,但恨意也太浓烈了吧……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