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想到这一点然而,我的喵这跟那一晚更像了好吧,她的呼吸一下就又急促了起来。
“我自己来,我自己卸妆就好了。”又有了脊椎发凉的感触生出,她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别人卸妆我怕疼。”
“我练习过了,不会疼。”他这么说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别怕,我轻一点。”熟悉的虎狼之词,熟悉的无法反抗。
“唔…唔咿!”她无力的发出了一些些抗争的声音,而后便怂成了一团的被人抱在了梳妆台前。
应该说从早上起她就一直有点怂,她生怕自己真的刺激到了对方,就会发生奇奇怪怪的里番情节,尤其是…几月不见,她感觉他的变化真的很~奇怪~,种种举动加在一起变态中透着深情,温柔中透着诡异,迁就中透着不准拒绝,总之就是……看起来让人好像安心但是寒毛一直没退。
他的动作真的轻柔,拂过脸颊只让人感觉专注和小心,没有任何调戏逗弄的意味,如果忽略掉彼此全裸自己半醉的事实,还是蛮让人感动的。
卸完妆,把瓶瓶罐罐整整齐齐的放好,强迫症患者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他一转身就汹涌的吻了上来。
她唔噜了一声再度被突然袭击到无力回应,深吻之中,她被人揽着腰抱了起来,男人将她轻松的在半空中颠了一下,就把她稳稳挂在了身上,被迫分开的双腿盘在他腰两侧,大脑混沌之中,她感觉有个东西顶了下她的入口,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他就挺了下腰直接将她贯穿到底。
满胀、深入、粗y,一瞬间眼前有白光在闪。
被吻住的唇无法发声,她用鼻音表达出了激烈的情绪,扒在肩头的手好一阵抓挠,但他已经缓缓动了动腰,将她上下抛飞了一下。
她发出了崩溃般的呜咽鼻音,这姿势完全无法防守,只是遁着重力的颠簸,就让她最深处的花心被狠狠顶了一下,最深处的宫口被顶的微微下陷,随即便是让头皮发麻的触感自最深处泛起,盘在腰侧的腿一下子便夹紧了,她努力用腿夹紧他的腰杆,想要借力让自己的身体稳定在半空,不要再被上下抛飞顶弄。
然而她的气力毕竟短浅,男人只是托着她的t颠了几次腰胯,伴随着肉体相交的暧昧声响,她就唔咿唔咿的叫着,被上上下下抛飞来去,被填满的小穴无法抗拒的被撑开来,几下操弄,就让她头皮发麻的尖叫出声,方才已经被挑逗到湿透的小花,不过简单的填满了抽插撞击,就已经有了令人身抖如筛的快慰传来。
他就这样顶着她,一边动作,一边缓缓走回了床铺,插拔之间,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自那处带出的水声也是愈发黏腻激烈。
每次顶入最深处,他便要停在那里轻晃腰杆,让最深处的那一点紧紧压在不知通融的巨兽端头,而后顺着轻柔的摇晃,死死相抵真来回辗转,每一次深入的辗转,都让她叫出了一串颤音。
终于床边,他俯身将她压倒在床边,两手一撑就把双腿架在了臂弯,她的小手紧张的推在他胸膛上,还没来得及推据,他便愈发轻易的晃动了几下腰杆,重重深深的撞进深处,于是摁在胸膛上的小手登时受不住便是一阵抓挠。
黏腻抽拔的水声自那处传来,他放心的俯身将她压紧,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喘,“原来你湿透了是这样子的,真的很热也很软,每一下,都会把我夹的很紧,”一本正经的点评让她脸红到了耳根,“我很喜欢,你喜欢吗?你的里面舒服吗?”
湿软一片的小穴咬住了他寸寸颤抖,被翻开的花瓣湿漉漉的敏感,被耻骨相抵着轻轻一磨,就让她哆嗦的头皮一麻。
岂止是舒服,其实是舒服透了!但这怎么能承认??那岂不是很丢人,被这样半强迫的上了都有快感的话,岂不是说她很……
于是她别过脸不说话,一副“臣妾无力违抗”的模样。
柏逸尘微微皱起眉看她表情,低声问道:“不舒服吗?”
片刻沉默,她小心翼翼用眼角觑了他一眼,就看他表情严肃郑重的说:“没关系,我还准备了一些东西,用了之后,你一定会舒服起来的。”
嗯?什么?你准备啥?颤栗又顺着脊椎攀爬而上,“我其实舒服的真的,不、不要其他东西了真的!”
她慌忙的开口,却换来他略带怀疑的审视,“还是用上保险,你看你还是不够坦诚,万一痛了,又忍着不说怎么办。”
我……阮阮语塞,却居然无话反驳,不坦诚这种事那就是习惯一时也改不了啊……双眼圆睁之中,就看见这个男人也扒开了床头柜。
啊床头柜原来都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吗?你们要不要这么一致啊!
很快,润滑液涂满了凶兽上下,也被肉上了湿软一片的花心,催情液被手指搅拌着带入蜜穴,三两下就让她抖着身子痉挛了片刻,他紧接着又拿出了一样她从未见过的事物,一个柔软的圆环,上面连着一个带着细密软刺的圆球。
那是个震动环。
当她明白那小东西到底是怎么作用时,已经尖叫着死死抱住了他,哆嗦的哭喊了几声,便溃不成军的疯狂潮吹了起来。
第一次接触到震动玩具,又有催情药的加成,湿透了的阮阮只有一个感受。
救命!救命啊它怎么能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