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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念抬手用袖口擦擦眼泪走到书桌前面,吸了吸鼻子,把家居裤褪到臀腿处,上衣撩到腰间在桌子上趴下来,浑圆的两瓣儿软肉微微翘起来。
    沈时看着她的臀肉下意识地皱眉,她的确是很久没有挨打了,皮肤嫩得很,之前他花了很长时间去帮她养身体,只是这次在医院里一番折腾让她略微瘦了些,腰臀两侧的线条起伏比以前更明显了。
    他想了想,还是拿出了身体乳给她涂上,抚摸她的身体,尤其是这样隐晦的部位,难免让惩罚多了绕不开的暧昧,但他也说不好自己会用多大力去罚她,也不知道她如今还能受的住他几板,多一层保护,总是没错。
    秦念却不这样想,她以为沈时给她涂身体乳是怕一会儿打得太少,罚不够数的。
    身体乳涂好,板子点在臀尖儿上,他的话语明显冷静下来:“还是老规矩,管不住手就绑起来。”
    秦念赶忙收紧手臂,双手环抱肘弯:“我管得住……”
    沈时吸进一口气收住:“嗯,记住了,以后再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我会一次比一次打得重,你受不住也要受。”
    如果说刚刚的交流是为了跟她讲道理让她别害怕,那板子点在屁股上的时候,他说出口的绝情语便是让她真正意识到,这是为错付出的代价,她不能躲,他也不让她躲。ℙ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秦念最后擦了擦眼泪,跟他点头:“我会记住的。”
    沈时不再说话,很久都不舍得罚她,再握着板子的时候,他也会觉得手腕发软。他只好沉默,唯恐泄露自己的心软,他这一次是当真要罚她,不想在惩罚的过程中让她感觉到丝毫柔软的缝隙,那些缝隙于惩戒而言都是随时能够冲毁桥堤的洪水,一旦破开一个口子,就再也挡不住。
    之前的很多次,都是这样,她感受到他的心疼不忍,就借机撒娇耍赖,他便也管不住自己步步后退,直到把她抱在怀里。
    但今天不行了。
    他果断抬手,然后重重地打下去。
    “唔……”
    板子落下来,臀肉上火辣辣的一道疼,秦念忍不住痛呼出声,在痛感的余韵里绷紧身体。
    啪——
    板子的确很重,秦岸川在客厅里都觉得这声音过于刺耳了,但他没去打扰,也没走,在窗边点了根烟,沉默地看着窗外。
    秦念疼得下意识地撑起上半身,缓了几口呼吸,又趴伏下来。
    板子紧接着点在刚刚那一道伤痕上,沈时似乎真的不打算心疼:“不许再动。”
    秦念说不出话,抱着胳膊拼命点头。
    沈时看了眼她屁股上两道平行的红色肿痕咬住牙,再抬手,木板横贯在她两瓣臀肉上,一板接着一板,木板打在臀肉上留下一道接一道的肿痕,起先还道道清晰地肿起来,可是他不停手,那些肿痕便连成一片,板子又结结实实打在上面,再起一道看上去更鼓胀的红棱子。
    秦念扒着桌子挨不住,又因为他说了管不住手就要被绑起来打的话,她也不敢动。
    能躲却不让躲的时候挨打是最疼的,她疼得忍不住哭声,两只膝盖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又怕屁股挪了位置他再加罚,她前后两难,只得紧紧贴着书桌,屁股上承受着他的板子。
    眼看着二十下要打完了,沈时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呼吸都有些受限,想求一求他停停手,让她喘口气,可是屁股上的痛反复在皮肉深处炸开,疼得她只顾得上哭。
    好在沈时知道停手。
    “今天为什么挨打?”
    他看出她疼得受不住,也不忍心真的一口气打下去,只好借着训话的机会,让她缓一缓。
    秦念趴伏在桌子上急促地呼吸,换了好几口气才哭着回答:“因……因为不吃饭,还……还喝……冰咖啡……”
    “以后还敢么?”
    她用力摇头,疼得口水都要流出来,话也说不清楚:“不……不敢,再不敢了……”
    只停了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她屁股上的红肿便散去一些,真正肿起来的那些地方却红得更加明显。沈时看着那些被臀缝一分为二的肿痕,牙咬得更紧。
    他转头看见床上她的睡裙,去拿来叠了几下递给她:“自己咬着,忍住,没打完。”
    秦念接过来,咬在嘴里,又环抱着胳膊把脸埋进去,秦岸川还在外面,她不想让他听到她哭。
    板子再打下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徒劳,屁股实在痛,这次和刚刚一板子横贯两个臀瓣儿的打法不一样,偶尔有几下,是分开在左右两侧的臀肉上打的,板子前端的力量最重,打在肿烫的臀峰上,像是要把那些痛打在她臀肉的最深处。
    屁股疼得厉害,秦念都快把嘴里的睡裙咬出个窟窿来了,哪几下打重了,她连声音都哭不出来,疼得伸长了脖子,脸上憋得通红,眼泪直往外冒。
    她快忍不住了,太疼太疼了,这疼让她委屈,也让她想要失控。
    他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她的屁股已经很疼很疼了呀,她会记住的,可不可以别打了?
    她想说话,可是说不出,屁股越疼,嘴里就咬得越紧,哭得也越凶。可是板子还是极有规律地打在她屁股上,不打算停下似的,她疼得越来越厉害,那两团肉疼得快裂开了,腿也跟着抖,终于忍不住往一边躲过去。
    声音停住,秦念躲远了一点,低低地哭出声来,她想摸摸屁股,又不敢。
    沈时像是意料到她会躲一样,不生气,也不呵斥,平声问她:“我打完了吗?”
    秦念嘴里咬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好摇头。
    “你这次犯错,该打吗?”
    她没有犹豫,重重点头。她知道自己错了,也知道自己该打,只是她以为他不会打。
    “惩罚没有结束就躲开,我是这么教的吗?”
    秦念又摇头。
    “那就过来,接着打。”
    她还是摇头,也不过去。
    沈时不催她,也不凶她,声音依旧平和:“秦念,我说了,你今天躲不过。”
    她突然就很想像以前那样再跟他耍赖,躲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就好了,足够安抚她身上的痛,和心里的怯。
    可他今天不让。
    秦念没办法,只好一点点挪过来,家居裤也因为她动来动去掉到了小腿上,藕粉色的裤子缠在腿上,衬得她一双腿雪白笔直。
    板子又放上去,吓得她臀肉收紧,又疼得松开,沈时看着板子下的肿痕,狠了狠心,抬手继续打。
    他其实悄悄收着力,只是她已经肿痛得无法克制,才觉得余下的每一板都痛进肉里,喉咙里的哭喊也压不住。
    最后十下打完,沈时没让她起来,也没过去扶她,他给彼此都留出时间去缓解和消化这场惩罚带来的痛,然后才走过去,温柔地托起她的下颌,轻轻抽走她嘴里的睡裙,给她揉了揉发酸的面颊。
    “自己去面壁跪着,在我回来之前,手不许摸屁股。”
    沈时说完就走,也不打算帮她。
    出了书房就闻见外面一阵呛鼻的烟味,去了客厅绕过窗边的秦岸川伸手开窗。
    “你再抽烟就别来。”
    秦岸川听出他话里的不满沉声驳他:“给自己台阶下?”
    沈时坐回沙发,肘弯拄在膝上捏了捏眉心叹气承认:“嗯……就是不舍得。”
    秦岸川默了一会儿,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刚刚就算你不停手,我也会敲门。”
    他顿了顿,看向沈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走?”
    沈时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毫无血缘的兄妹,他靠她太近或太远,都不对,以至于这么多年,他只能远远观望。
    秦岸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朝书房的方向看了看,回过头问他:“你就这么晾着她?让她自己哭?”
    沈时嗤他:“你不是也不会哄?”
    想起以前种种,秦岸川没说话,又听沈时续道:“现在不是以前,她明知道我不会离开,也知道我一定会心疼,我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让她自己多疼一会儿,就当罚她了。”
    在秦岸川面前剖白自身虽然有种示弱的感觉,但也安全,沈时吐出一口气,又无奈地笑着连同秦岸川一起拉下水:“你说这么多年了,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都拿她这么没办法?”
    秦岸川笑认:“因为她让你心疼,让我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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