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金鹏飞就像一个面条人一样,根本没有半点爬起来的可能性。
那太可怕了,所有人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张宁横空出世,以强势的手腕震杀海族高手,就在所有人的观念里,是不可能的事情。
海族横空出世,登陆内陆,在普通人心中海族的强大毋庸置疑。
而且海族擅长炼体,手段十分高明,他们的身体分强大。
但是现在张宁却仅仅利用肉身的力量,就击杀了一名凝气期的海族高手,这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张宁出手给镇住了。
没有人相信张宁是一个废人,此时的张宁浑身喷薄着银色的光芒,谁还相信他是一个半废之人呢?
张宁之前最后一战,和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这些话言犹在耳,而强大的对手金鹏飞已经被他踩在了脚下。
就连几个蠢蠢欲动的海族高手也被张宁的气势给镇住了,根本就不敢出手,只是站在人群的外围,个个面面相觑。
心情最复杂的人还是张茜,他此时看着张宁有些心惊胆战。因为对于张茜来说,张宁现在是他最大的敌人。
尽管两人之前关系良好,但是自从张茜为了碧游宫的利益把张宁出卖之后,他在张宁的面前就更加没有任何情分可言了。
张宁现在已经出手击杀了金鹏飞也就是在场的第一高手,那么紧接着,她的命可能也不保了。
一名凝气期的高手,而且还是像金鹏飞这样顶级的凝气高手竟然被人徒手搏杀,这绝对是震撼性的大新闻。
几个海族的高手十分果断,放弃了金鹏飞,迅速遁走。
甚至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和碧游宫那些女子打招呼,直接就从后门灰溜溜的离开了。
一向以强势闻名的海族此时却主动退却,这让在场的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还是一个废人吗?他的威压竟然已经让海族主动退却的地步,现在没有人相信张宁是一个半废之人。
而眼前的张宁浑身喷薄着银色的光芒,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张宁的实力仍然在。
“张宁,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愚弄了所有人,难道就是为了扮猪吃老虎吧?”张茜没有走,而且朝着张宁指责起来。
张宁笑了这就是人性,人往往在理亏的情况下,会觉得自己有理。
张茜就是这种人,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毛病,而只会看到别人的问题。
“贱人一个!当初出卖我师傅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师傅把你当朋友,我把你当成一个前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贱女人。”
“现在已经到了出卖色相,去勾引海族这些垃圾的地步。张茜,你还有脸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吗?我要是你,我就直接吊死。”
龙东东跳了出来,指着张茜的鼻子大骂,字字诛心使得张茜浑身瑟瑟发抖。
“就是,我也想知道一个答案,你当初出卖我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在你心中我张宁从来就不算朋友吗。”
张宁的语气并不激动,反而异乎寻常的冷静。
这并不能说明张宁正在情绪爆发期之前,反而能够说明张宁现在面对张茜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心理波澜。
在他心中,张茜根本就不算朋友,所以张宁也不生气。
而张茜深谙人情世故,看到张宁平静的神色就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就算现在他舌绽春莲,说出一副副令人信服的事情,张宁也不会相信他。
“成者王侯败者寇,张宁,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多说什么了。”张茜面如死灰,闭上了眼睛。
“你可以说说看,我又没说今天一定要杀你。”张宁淡淡的看着张茜说道。
听到张宁这么说,张茜的内心忽然升起了一股求生的欲望。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不怕死亡。
蝼蚁尚且偷生,而张茜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他是一名凝气期的高手。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张宁你的竹园学院,已经太强大了,已经让竹碧游宫足够的忌惮。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说为什么要灭掉你?这还用我来解释吗?”张茜看着张宁冷冷的一笑。
她忽然冷静了下来,心中并不惧怕张宁。之前张宁就说过要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来击杀金鹏飞,现在张茜的内心有一些猜测。
他觉得张宁可能真的已经用尽了身体里的力量,如果此时他爆发的话,或许能够直接击杀张宁。
之所以迟迟没有出手时,对于张宁的了解,张茜并不敢冒险。
但是如果真正动手的话,张茜也不会吝啬于拼死反击,到时候鹿死谁手,他觉得,还很难说。
“就因为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你们碧游宫就要对我出手,呵呵,这个借口还真的不错。”张宁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神色。
这个时候站在张宁身后的龙东东东走了上来,附耳低声说道:“师傅,恐怕咱们在离开了,要是不离开的话,紧接着海族和碧游宫的一些高手必然会赶到这里。”
龙东东的担忧并不是全无道理,因为张宁在这里闹出了那么大动静,这里可是碧游宫的大本营。
可以想见,紧接着碧游宫的大批高手很快就会赶到这里。
“无妨。你就看着就行了,今天来多少,死在这里多少,一个都不放过。”张宁语气极为霸气的说道。
这一幕看在董青的眼中,使得她的眼神异彩连连。
她万万没想到张宁半废之身,竟然可以迸发出巨大的战力。现在看来张宁去营救敖鸾,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呵呵,你还真是狂妄,你现在没有了经络,没有了丹田,怎么和别人斗?”
“张宁我劝你识相的话现在赶紧离开,要不然等会儿你就粉身碎骨,恐怕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张茜冷冷的盯着张宁说道。
似乎在心中笃定张宁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所以张茜并不害怕张宁,之所以没有对张宁出手,只是心中仍旧有那么一丝顾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