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蕊早已硬挺,粘着湿漉漉的唾液,娇娇地缀在乳肉上。
予安如同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周身暖洋洋的。
吸不出味儿了。
荀观澜略觉可惜。
小丫头的奶儿初初吃起来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入喉如玉液琼浆。
现下许是被他吮完了,奶儿一时再造不出来。
待完事后再尝尝罢。
荀观澜直起身来,除下亵衣随意扔在床尾,又伸手去脱小丫头的亵裤。
予安迷迷蒙蒙地抬了抬小屁股。
腿根间一凉,双腿被人分了开来。
哆嗦一下,就回过神了。
小丫头这处私密的地方生得颜色鲜明,黑的柔,红的媚,白的嫩。其形淫媚,其神娇憨。
荀观澜定定地看着,拇指徐徐摩挲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但见黑色耻毛下方,小圆珠好奇地露出半个头,在裹着的薄膜上一缩一放。
两边桃色穴瓣间,穴口已微微盛开,纯真无邪地吐着露水儿,全然不知即将要被硬物抽插的模样。
荀观澜忽地想起一句不知在哪儿看到的诗:
妖姿未贯风和雨,吩咐东君好护持。
小丫头的穴儿没受阳物操弄过,应当怜惜些。
荀观澜本是这般打算的,推进去后就有些顾不得了。
二爷正在看着那处儿。
这个念头让予安羞涩不已,眼睛眨来眨去。
身下忽地一涨,有硬硬的东西从穴口插了进来。
动了一下,发觉是二爷的手指。
予安也不知如何形容这感觉,总归好像是眼里揉了沙子,刺刺的,不舒服。
“别动。”
荀观澜按住小丫头扭来扭去的腰。
二爷不说,予安也不敢扭了。
那手指好似黏在穴儿里,她扭到哪儿便跟到哪儿,更大幅度地刮磨着里面。
小丫头的穴口又出水了。
荀观澜看得眼有些发热,就着这股粘稠的水将中指全喂了进去。
小丫头的穴儿里极其温暖,褶皱生得又密又深,软肉长满其间,细嫩黏滑。
予安蹬直腿,哆嗦着:“二爷,你好了吗……”
还没开始。
荀观澜看了看她被一根手指插满的穴口,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再等一会。”
予安难耐地咬着手指。
荀观澜顺着穴里褶皱生长的方向,欲用指尖抵住延展开。
甫触到肉壁,软肉一层一层蠕动绞着他,竟有些寸步难行。
里面插的若是他的阳具……
荀观澜的腹部紧绷起来。
也没心思开拓穴儿了,手指只在穴口处打圈往外搅动。
好痒。
予安抬着小屁股蹭底下的被褥,一点儿也没有用,还是痒,急急地呜咽。
露水滴滴答答地滑落。
荀观澜忍着燥热,又搅了片刻,自觉她穴口有些松动了即刻抽出手指。扶着气势汹汹的阳具蹭了些露水,抵住入口,腰部下沉。
予安才喘了口气,就感觉小肚子被撕裂成两边,一个庞然大物闯了进来。
尖叫一声,泪珠从眼角跑出去。
“二爷,我好痛好痛好痛……”
嬷嬷骗她,说只有一点点痛,跟蚂蚁咬一口似的。
他也痛。
小丫头快要将他夹断了。
但是这痛中又伴着销魂的快意。
荀观澜勉强安慰她:“姑娘家第一次总是会痛的,你松开些,我插开里面就不痛了。”
她都快疼死了,二爷还要插进里面。
大坏人!
予安抽抽噎噎,她不要给他了。
此时荀观澜才堪堪插入半截,软肉包裹着茎身,紧致绒滑。他微动,软肉绞拢,似要将他拖进去。
稍微撤出,再想插深一些,便有些困难。小丫头缩得死死的。
“不是让你放松么?不听话?”
不要。
予安憋气缩紧小肚子。
荀观澜轻嘶一声,汗水从额头滑落。
“再不松开,我便一下子插进去了。”
声音喑哑。
予安听出其中的危险,抖了一下。
“……男人都受不住女人撒娇,二爷若是折腾地紧,你软着同他撒撒娇就没事了……”
脑中忽地想起嬷嬷的话。
但是予安现下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了。
感受了一下穴儿张牙舞爪的怪物,决定还是再信嬷嬷一次。
予安忍着疼痛,笨拙地将腿盘上二爷的腰,“二爷,我真的好痛呀,你不要再进去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腰侧被膝盖蹭得酥痒,荀观澜不耐受,伸手拉开,“不许乱动。”
二爷竟、竟不知她在撒娇。予安呆住。
荀观澜回她方才的求饶:“但凡妇人都要经历这一遭,偏你娇气。”
“……我还不是妇人,”予安委屈,硬着胆儿蹭他手臂,昧着良心道,“二爷,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看我疼死是不是?”
疼死一个小丫头,府中还有上百个。
……不知身子长得比她若何。
目光滑过她圆润玲珑的奶儿,纤细柔软的腰肢,白里透红的皮肤,落在穴儿上。
穴口大开,可怜娇弱地含着阳具,壁沿失了纹路,颜色苍白。四周沾黏的露水掺杂缕缕血丝。
女子这处不是连婴儿都生得出来么,怎可能一根阳物就接纳不了。
荀观澜想到这点,心中没了顾虑,思索起如何全插进去。
既然小丫头不愿长痛,那便短痛,也省得在一旁捣乱。
察觉到庞然大物有后退的迹象,予安险些喜极而泣。感谢的话刚出到嘴边,庞然大物忽地一下齐根插入。
荀观澜一愣,好紧。阳物软了下来。
予安一愣,好痛。肚子里好像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呜呜呜……”
荀观澜见小丫头只顾专心哭泣,没留意他泄了的事,脸色慢慢缓和下来。
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如此丢过脸。
荀观澜:自我介绍一下,我,荀·钢铁·观澜。
予安:嘤嘤嘤,希望二爷以后都早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