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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青余抱着陈思折腾到凌晨两点才放过她,陈思的每一块肌肤都烙上了男人的痕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最后体力不支倒在男人怀里被他抱了回去。
    第二天两个人都罕见地睡到十点,陈思刚想动一动,双腿和腰都发出痛苦地抗议。秦青余还在睡着,从背后抱住陈思,头埋进她的脖颈里。
    陈思的眉头紧皱,她昨晚的确是太放纵了。女人强忍着不适从床上爬起来,在浴室对着镜子看了看,估计衬衫都要遮不住这狗啃的痕迹。
    她洗了个澡,拿着遮瑕膏一点点把那些青紫色给遮住,又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秦青余突然推门而入,他的头发有几根支棱着反翘,看起来居然有些可爱。
    男人走到洗手台前洗漱,两个人都沉默了,唯独电动牙刷嗡嗡的声音显得刺耳。
    秦青余的内心有些忐忑,他记得第一次醉酒和陈思发生性关系时她一早起来就是这种表情,虽然淡然,却又不似之前的那种游刃有余,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陈思。”秦青余吐了口牙膏沫子,扭过头。女人望了他一眼:“下午四点的会议是吗?”
    男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等下单独过去就好。”她一边说着一边扬起脖颈用手抹开遮瑕,仿佛是她睡了秦青余。
    虽然话这么说也没错。
    秦青余没再说话,他刮了胡子又抹须后水,两个人都对昨晚的疯狂一字不提,就好像是一场梦、一弯水里的月亮,太阳出来了,月亮就消失了。
    下午的谈判依旧剑拔弩张,这群毛子还是想方设法多抠一点钱出来,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每二十分钟口译就要换一个,不然谁也撑不住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与陈思一起工作的两个翻译也都经验丰富,连着叁个小时的谈判,合同终于落地,陈思也舒了一口气。
    最后无非是一点寒暄,陈思没再开口,接替的是另一位年纪较大的男翻译,一行人握手走出会议室,陈思的脑子已经木了,什么也不想说。
    嗓子痛、疲惫、腰痛,每一处都在提醒她已经超负荷运转了,女人叹了一口气,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公寓。
    在秦青余家呆了一晚上绝不是什么好事,她到后半夜几乎是被做得晕过去再被操醒,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晚上没有消停过,抓着自己正入后入甚至侧后的姿势都给用了一遍,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碾磨过她的花心,除了肿胀发麻的快感她什么也不知道了,两个人折腾过的地面哪哪儿都是水渍,看着都觉得面红心跳。
    昨天晚上的星星很亮,漫天都是繁星,她被抱着看北极星、看各种星座,又被按着以不同的姿势操干着,秦青余落下的汗水比星星更真实,一滴一滴落在她脸颊上,咸咸的发涩。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她最后似乎哭着求饶了,意识一片混乱,就这样她还能站叁个小时脑子一刻不停,秦青余该给她发两份工资:一份口译,一份暖床。
    只是昨天的问题太真实了,真实得显得荒谬,她从不觉得自己和秦青余是什么恋人关系,顶多算是上下级,再说不好听点就是固定炮友,但是不管怎样,那个问题还是像一块石头掷进古井,咚一声,搅得人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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