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所有都是秦青余策划的,他像是小心翼翼收集糖果的孩子,在不知不觉间给陈思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在登上飞机前,陈思心里满是忐忑,她只邀请了几位读书时候的教授和好朋友来参加,Mauro和他的夫人也被邀请了,还是秦青余提议的,秦青余那边要请的多一点,除了父母亲戚之外,商业同行、各类朋友也都要安排上。至于肖宇承和袁茹梦,两个人原本就在意大利,小姑娘还被请来做了陈思的伴娘。
婚礼前一天first look时,陈思换好婚纱走了出来。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却突然定在了原地,像是反应不过来一样。女人在袁茹梦的陪同下拖着裙摆走到他面前:“好看吗?”她的语气里有点不自信,秦青余的反应使得她心里没底。
一旁的肖宇承伸手拐了拐秦青余,袁茹梦也笑起来。
男人这才如梦初醒伸手抱住陈思,他的话都带上了点鼻音:“好看。”秦青余没有绷住,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在一众婚纱里,陈思选了抹胸鱼尾裙做主纱,华丽的大拖尾随着她的脚步一步步走近,秦青余的心也跳得更剧烈,不过几步,好像几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快。
红色的土壤衬着浅绿色的树林,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庄园与橄榄色的葡萄园相搭配,组成秋日最温暖的色调。童话里的城堡随着陈思眼前头纱的晃动而完整地显露在她面前。细节的装扮更像是精心准备的秋游,行李箱、木藤椅、秋千架、花样不一的小枕头,那是秦青余给予她的童话。
等到夕阳笼罩着庄园,新人登上了准备好的热气球,整个庄园被尽收眼底。微凉的秋风里秦青余抱住陈思,落下深深的一个吻。宾客们
宇宙的琴弦把歌曲倾在一对恋人两颗颤动的心上。
……
“思思,准备好了吗?”秦青余半跪在地上,替她脱下高跟鞋,又一件件脱下婚纱。男人顺手扯松了领带,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几颗。陈思望着他,一只脚踩上秦青余两腿间,勃起的性器硬邦邦抵着脚心。陈思靠近了点,听着男人一声一声沉稳的心跳。
“准备好了。”她仰起头吻上秦青余的唇,手指解开男人面前的纽扣,又顺手“咔嗒”一下解开了腰带。肉棒隔着厚厚的布料蹭上花穴,毫无章法地乱蹭着。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几乎是急不可耐的,陈思撩开裙摆,扯着内裤的一角,贴着秦青余的性器,穴口收缩着吞进性器。
万物的声响皆在此刻湮灭,唯有搅动着的轻微的水声响动变得真实。婚纱被人轻柔地脱下,吻从膝弯落到腿根,仿佛一朵花完全地绽开,向他露出最为娇嫩的、不为人知的那一部分——所有好与不好、喜与忧,完全地被接受。
青年亲吻着她的乳房,嘬弄着凹下去的乳头,倾听着她的心声,将头上斜斜的花束小心地再度簪回陈思的盘发处,他的目光比月色温柔,却又像海一样深不可测。带着爱意,将人裹挟在这一片柔情之中,这一生都逃不开。
秦青余的火热紧贴着女人的腿根,坚硬、昂扬。他轻轻分开还被白色蕾丝袜裹着的腿,另一只手握上性器抵住湿润的花穴,他微微地试探,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一点点开扩着入口,慢慢地进入。
等到终于抵进去时,他抱起陈思大开大合地操干,酸胀酥麻的感觉随着抽插涌了上来,快感被幸福层层包裹着,她望着男人时眼角有一点泪意,陈思吻住他的唇。
请柬上的两句诗,她看到了。
“Ka?dy przecie? pocz?tek , to tylko ci?g dalszy,
a ksi?ga zdarzeń , zawsze otwarta w po?owie.”
每一个新的开始,其实都是上一次的延续。
而记载这一切的大书,也永远都是,才翻开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