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着陆荀的胸,慢慢坐下去,将他的性器囫囵个儿含进体内,就像是个在观众面前夸下海口要吞灯泡的主播那样卡的不上不下。
你坐到了底,两个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像是落进了水里。
这种形容毫无狎昵优美色欲可言,只让处于这种状态里的两个人难受——毕竟这时候你们就像是卡住的灯泡和大张着的嘴。
“嗯……”陆荀闷哼一声,一截偏长的头发被他咬在唇上,倒像是你在强迫他。
他应当是很难受的。
你之前的一个剧本,背景就是在交易所——好些天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会去想了解一下奴隶的死活,乐意看这样的本子——专门去做过调研。交易所流通出来的性奴多半各有特点,调教师会根据他们的长相性格与天然的气质决定调教方案。
譬如说阳光健气的多半要晒黑皮肤,给胸口皮下注射激素,确保胸肌发达的同时不要壮的太过夸张;性情温柔的则要勒细他们的腰,不让身上有块垒分明的肌肉,最多只能瘦出人鱼线来;而像陆荀这样偏禁欲冷情的,乳头和阴茎这样的地方都会长期涂抹药物,维持颜色和形状的美观,更重要的是增加敏感度,确保主人玩弄起来的时候有反差萌。
他背靠着床头,扶着你的腰,不敢用力——整个人汗淋淋的,喘个不停,你相信如果不是他虚荣心作祟,竭力想在你面前维持类似往日的那种体面,他现在应该是在呻吟。想到这里,你恶趣味上来了,伸手捏上了陆荀的乳尖。
粉红色的,手感软绵绵的,却很有弹性,捏紧了就会硬起来。
他的呻吟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就像是被你把握住了命脉一样,眼眶微红,胸上的皮肤也红了一片,诱人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你前后动作起来,摩擦着最让自己舒服的位置,你的几处敏感点都偏浅,很容易被手指与性器找到,只一处藏的最深的在宫颈前屈一指的位置,寻常做爱很难照顾到,只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的身体,这时候便可以自己控制节奏,既不因为快感丧失理智,也不会隔靴挠痒,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
陆荀将头靠在墙上,垂死似的靠着,不住地呻吟喘息着——这时候他跟一根格外好用的按摩棒区别并不大,这就是性奴的意义所在。良久,他似乎忍耐不住了,偏头凑到你耳边哀求似地说:
“操我。”
你有点恍惚,大概是因为想象不出他会说这种话,色情、示弱、粗俗。他不是没有说过,只是不管说多少次,你都感觉不像是他说的,是一个魔鬼附体在他身上,说出了你心中的愿望。
“想要快一点。”他又说。“让我来好不好,我的小猫咪。”他的耳朵尖也微微红了。
他又这么叫你。
就像过去一样。
你年纪尚小的时候,极爱猫,但父母在的时候,母亲对毛茸茸的动物不太感冒,疑心猫毛卷进精密的器械里会让机械失灵——出生在机械时代的老古板就是这么的迷信,他们珍重机械的程度,就跟古早时期的父母不信任机械的程度旗鼓相当——所以你不被允许养猫;而等父母坠入不被记录的时空跳跃点后,陆荀也不允许你养猫。
他说你连自己也照顾不好,而他照顾你一个就够了。
“你是我的小猫咪,家里有一只猫就够了。”他这样说。
冷清冷心的人说起这样的情话来是很动人的,即使你隐约猜到是因为他不想为了一只不感兴趣的畜生费心,也无暇顾及他的用意。后来你才知道,蜜雅对猫毛过敏。他不想他真正心爱的人有半点可能受到一丝伤害,尤其是为了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听到这句话,霎时就从这短暂的迷情与怜惜中醒来,你怔怔地看了陆荀一会儿——
他摘下眼镜其实没有他戴着眼镜的时候那么惹你喜爱:他长了一双桃花眼,认真看人时总带点波光粼粼的感觉,仿佛挂在脸颊上的垂泪;戴上眼镜,隔着一层玻璃,则会疏远地像天神翅膀上的露珠,若是主人再不爱笑一些,那么露珠和垂泪则干在花园的篱笆上,而你则扒在那篱笆上,费劲儿地想往里看。
但那是从前了。
陆荀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你突然停了下来,你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因为快感,又像是因为愤怒——炙热的内壁随着呼吸开阖着,吮紧了他的阴茎,又微微放开,因为高度,你只含住了他一大半的阴茎,而你以为自己已经全部吞了进去。
你对他的长度了解不深,因为他之前总穿着衣服与你欢爱,阴茎只草草插进去大半根,于是你就以为这是他全部的长度。
那时候他耐力比现在好的多,只当这是公事公办,但是现在他按耐不住,他只想得到你的允许,你的应诺,然后两人交换位置,像从前那样把你按在床上,直接贯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最狠的位置,让你哭叫连连。
“累了么?”他暗示性地顶了一下腰。
你结束了出神,扶着他的手臂借力抽身出来,他的性器从你体内拔出来的时候因为粘连还发出“啵”的一声,潺潺的透明液体从你下体流出,陆荀眸色一暗,抬头看着你。
他听见你说:“对,我累了,我要洗澡,不想做了。”
随即,你喊了一声Carrie,智能家居自动链接机器人管家的系统,唤醒在墙体里充电的机器人,把你扶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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