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密尔顿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被人取乐了,他抹了把脸,极为不悦地瞪了那个狐奴一眼,“侍应。”他招呼着旁边用托盘托着香槟酒的侍应生,“给他换个号牌颜色,换成白的。”
这是丢了面子,不好跟朋友发作,拿奴隶泄愤了。
你楞了一下,想起那个制片给你介绍过号牌颜色不同昭示着奴隶在派对上的地位。进门的时候你让陆荀自己挑了一个,他没拿紫的,拿的是蓝色——跟那个狐奴原本脖子上挂的一样,也是最多人选的。
侍应过来给那个狐奴倒了号牌,连白色号牌一起送上来的,还有一杯香槟酒,旁边放着一包红色的药粉。他当着汉密尔顿的面把药粉倒进杯子里,给那个狐奴灌了下去。
“白色号牌就是说,这个奴隶相当于公共厕所了,那个酒是给他催情用的,毕竟集会如果搞出人命来容易被认为是邪教。死个奴隶而已,没必要惹一身骚。”旁边一个站着的人,同样是你认识的朋友,知道你第一次来,好心跟你解释。“你要不要也去试试汉密尔顿那个狐奴?趁着还没人往他穴里排尿。”
那个狐奴原本便穿的极少——或者说,Party上除了陆荀,奴隶穿的都不多。喝下药酒之后不过一会儿,他便撕扯起身上仅有的两块布,高高翘起的阴茎和底下的穴也就再也遮不住了——
他阴茎下头没有坠着睾丸,只一颗硬起来的红润阴蒂,狐奴用手剥开底下的肉瓣,露出滴着水的暗红色的女穴,这原来是个双性性奴。
他乖巧地仰卧着,两腿分开成一个M形,如果他躺在手术台上,这就是一个标准的截石位,能够最大限度地展露他的隐私位置。
你突然就明白汉密尔顿说的‘骚’是什么意思了,他大概是在给狐奴做基因改造的时候修改了一部分性状,也不知道这算是改造失败了还是改造成功了。
“我不会玩这个。”你含蓄地对旁边跃跃欲试的朋友说。
“哎呀,你不用真的玩。看着别人玩也蛮好玩的。”他拍了拍你的手臂,一眼就看出你不太喜欢这个场合。“你的奴隶长得真好,要看看我的么?”
跪在地上的陆荀拽紧了你,把你拽的有点痛了。
你笑了笑,“先看看汉密尔顿这边的吧。”
比起制片厂里充斥着的长兽耳的奴隶,双性性奴还是蛮少见的,怪不得他们对汉密尔顿带来的奴隶这么感兴趣,一听汉密尔顿要换性奴的号牌颜色就扔下手上的扑克牌凑过来。
汉密尔顿听见了你们的对话,声音更大了,“大家玩开心点。”
没人会真的当众解衣服操别人分享出来的性奴——这毕竟是个公共厕所,而且在同阶级的人面前裸露,未免太急色太不体面,他们的玩弄有另外一番意思:
一只脚踩上了狐奴的雌穴,仿佛踩在一滩烂泥上,下脚又重又狠,狐奴发出一声绵长的悲泣,显然吃痛。踩他的是个身上仅裹着两条绸缎遮住隐私地位的女人,脚上穿着特制的马靴,鞋上用于踢马肚子加速的马刺正好碾在狐奴的阴蒂上,圆刺用力陷进去,激起一片淋漓水声,也不知道究竟是水还是血。
狐奴的穴眼里不住滴着水,混着精絮和血流下来,跟失禁没什么两样。
“这样还能出水,也真是淫贱,踩用力些。”旁边一个戴礼帽的男人吩咐道。
女人于是踩的更重——你没在之前的天人会议里见过这个女人,她的穿着也不太对,大部分天人很讲究体面和礼节,穿的一个赛一个的保守。她这高抬腿,都能让人望见腿心汪汪的一窝水,未免太过孟浪。
“你觉得好玩了吧。”旁边的朋友不明就里,笑着说,“你也可以叫你的奴隶去玩他。不过大家估计更想看你的奴隶被玩。”他的眼神有点让你感觉不舒服。你笑了笑就牵着陆荀往人群边缘靠近。
原来那个正肆意折磨狐奴的女人也是个奴隶,所谓的任意玩弄,并不是真的让天人们去玩弄——他们是在观赏奴隶彼此玩弄,仿佛在观赏笼子里的动物。
旁边也有天人看的兴起,推自己的奴隶去奸淫那个狐奴,得令的性奴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候他们便被允许站着了——一个娇小的女奴直接粗暴地将四根手指戳进狐奴的雌穴里,莹白的手指陷进一团红肉当中,仿佛是掐在一个肉套子上,她的主人还在指导她:
“够不够松?够松的话把拳头塞进去。”
汉密尔顿得了这句话,仿佛听见了恭维,大声说:“当然够松,直接塞拳头进去。”
女奴的主人笑着握拳擂了一下汉密尔顿的肩,“指挥我的人还叫的那么大声。我们可是要打赏的。”
“你让她把拳头塞进那个骚货的屁眼里,我就给你打赏。”
“塞,快塞,塞不进去就是汉密尔顿又短又细!”
“谁又短又细啦?”汉密尔顿嚷嚷起来。
你坐在一边的高椅上看着人群发出一波又一波的骚动,尊贵的天人们像是菜市场里讨价还价的菜市场智人一样发出尖锐难听的声音,你觉得这吵极了。
陆荀被你从地上拉起来,他弓着背保持与你齐高的姿势,听你说话:
“你想跟他们一起去玩么?”你托了一边的腮,用极散漫随意的语调问他。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好在你素来没有喜欢为难人的性情,又换了个问题,“你之前也这样?”你是在说那群拿狐奴取乐的天人。
他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地点头。
你并不觉得奇怪,之前他也不瞒你这些事,说这些只是社交,他真正想要折腾的只有你,男人对于在床上折腾自己心爱的女人是相当热衷的——
你只是突然想要寻求一点慰藉,而你没有寻求到。
你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样啊。”你摸着他的头发,陆荀的头发其实不算太柔软太好摸,发梢很硬,胜在发量多又膨松,摸起来就有种在抚摸某种猛兽的感觉。“我想起了一件事。”
陆荀蹭了蹭你的手表示他在听——他不敢在这个当口发出声音,因为那边的人群又响起一阵喧闹:
“尿在他身上!”
“尿,快尿,你们几个,谁尿的最多有赏。”这是汉密尔顿的声音。
“尿不出来的回头别想排尿了!”
你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片的地毯湿了一片,浓郁的紫色被浸成了更暗一些的模样。“以前他给我上历史课的时候说,古早时期的人也像现在这样喜欢看人被取乐,只不过那时候没有奴隶制,于是他们就花钱找别的自由人取乐给自己看。他们也很高兴。”
陆荀知道你说的‘他’是谁。
“我们这算倒行逆施么?”你语调有些天真,仿佛是学生在问自己的老师——又或者你只是想有一小段短暂的时光,可以像从前那样跟陆荀说话。
你等了很久才等到陆荀的回答,那是一个不能叫回答的答案,他说:“我不喜欢他。”是在说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