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妃痛得像疯了一样地挣扎,可惜口腔被塞了皇帝的大鸡8,身上又被两个身怀武功的太监压制。
挣扎了大概盏茶时间,终于力竭,夹着那根巨粗的玉势,瘫软在地。
这时杨顺再让她用口舌清理吞下皇帝胯下未净的w浊,蓝妃是不敢不从了,她背后被打的十一鞭鞭痕红肿交错,下方花穴被撑裂,淫水终于流出来了,却是带着血丝。
皇帝抓着她的奶子虐玩,一会用几乎要抓爆她n球的力度捏紧,捏出指印,一会揪着枣儿般的奶头,旋转拧捏,夹紧拉长,疼得蓝妃以为奶头都要被揪掉了。皇帝玩累了后,又让她捧着奶子,由杨顺对着她肥大的白奶子扇巴掌,直到雪n的乳肉全部变成红通通为止。
玩过奶子后,杨顺就安排太监替蓝妃灌肠,用皇帝新鲜的尿水,尿了满满一壶,绑着蓝妃,全部用漏斗灌进她的体内,然后再加入一壶温水,直到蓝妃的肚子有如怀孕五月的孕妇一样时,才用玉石将蓝妃的屁眼塞住。
蓝妃又被戴上了口塞,被绳绑得有如一头母畜,动弹不得,不停地流着口水哭泣哀叫。
“母妃?”边上忽然传来小姑娘怯生生又带着不敢置信语气的声音,莲华醒了。
她印象中的蓝妃,一直都是温婉美丽干净的,地上这个身上伤痕累累,身上被绳索紧紧缚住,露出一双大奶和腿心,花穴夹着粗大的玉势,屁眼被玉石肛塞挤出大洞,肚子胀大,口中因为口塞不断流出口涎,嘴角裂伤,蓝眼中满是哀伤和不断流泪的蓝妃,让莲华有些害怕。
“芙儿,你母妃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是不是很好看?”皇帝一把捞过莲华,让她坐在怀中,父女俩裸身相贴,他指着蓝妃饶有兴致地问莲华,声音和煦地说着残忍的话:“芙儿你不是一直想你的母妃吗,父皇帮你把母妃找来,以后每天芙儿都可以和母妃一起玩了。”
这个玩,是指蓝妃和莲华一起给方裔本人玩,莲华再年幼,也知道。
“父皇,芙儿只要父皇。”莲华将脸埋入方裔的胸膛,对着皇帝穴口暗色的一点突起,讨好地用香软的小舌头去舔允:“父皇把母妃送回玉莲宫好不好?芙儿已经长大了,以后再也不找母妃了,只要父皇。”
方裔捏住莲华肥白的奶子,感觉它的重量和柔滑,意有所指地捏着说:“哦,芙儿的确是长大了,不需要母妃了,那父皇将你母妃送去给皇后做个伴可好?”
莲华惊呼:“不要!”
方裔眸色变暗,声音里敛了笑意,也不搂着莲华调笑了,手改为按着她的头顶,往下用了点力:“这也不好,那也不要,看来是父皇太过宠你了,吃一吃父皇的宝贝,好好想清楚再回话。”
莲华听话地从方裔怀中落地,跪在他腿间,熟练地用一双小手握住柱身的底部开始撸动,尽可能张大她那肉嘟嘟的唇,艰难地吞入皇帝鹅卵大的龟头,收齿伸舌,努力让自己的舌头在有限的空间内,可以来回滑过龟头下的肉g0u,以及顶弄到柱身环突的青筋。
享受了湿滑小口的一阵吞吐以及少女温暖小手撸动手技后,方裔再次在莲华的后脑施力,莲华知道,这是让她用喉咙了。
莲华年纪还小,方裔并不常让她玩深喉,一般兴起要进行这种女t毫无快感的性事时,他都是捉了身边美貌的宫女来替代的,只是让莲华和宫女一起为他口交,宫女被深喉时,让莲华去吸吮亲吻他柱身下的卵袋。
这次,是恼了她了。
莲华战战兢兢地努力放松喉咙,强忍着被顶到喉头的反胃不适作呕,尽可能吞入更多的柱身,将那似乎永远不可能吞得进的可怕龟头,慢慢侵入自己的喉咙。
眼泪因为痛苦而涌出,她把半根鸡8都吃了进去,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痛苦丝毫没有减少,只能在那把她小嘴当阴道抽插的大鸡8退出些许时,才能有空气涌入。
已经被反复灌肠的蓝妃,也在杨顺低声告诉她莲华和皇帝的动向时,崩溃地驯服了。
等到蓝妃的ganx泄出的全是清水后,杨顺又再给蓝妃的ganx灌入香油,把她本来紧闭得连一个小指探入都难的菊门肠道弄得松软润滑,然后才满意地选了一条大约是前面花穴含着玉势粗度一半但长度相当,后面还有两个铃铛的玉势,往蓝妃的菊穴埋了进去。
蓝妃的前后两处私密处都用上了玉势后,杨顺又让人拿来一个银制的拴宠物的项圈,扣在蓝妃的颈上,并且捏着蓝妃红肿的奶头对她说:“以后,在柔仪殿里头,没有蓝妃,你只是柔仪殿中的一头骚母狗,出了柔仪殿,你才是蓝妃,知道了吗?”
蓝妃露出惊恐拒绝的神态,还没说话,杨顺已经重重一巴掌拍在她充血花穴口的玉势底部,粗y的玉势重重地捅入她的子宫壁,玉石和女人最柔软最脆弱的深处重重地碰撞,痛得蓝妃蜷在地上连叫都叫不出来。
杨顺带着笑y声细气地问:“知道了吗?”
蓝妃胡乱地点头,再升不起反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