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的结界完全破碎,梦魘似的尖啸从四面八方涌来,毫不留情地持续往内撞击。即便颖葭与满夏尔竭力维持,但她们又怎能抵抗强逼而来的黑暗,没过多久,第二层的守护摇摇欲坠,锐利的风刃便从墙缝间刮入。
颖葭察觉不对,立刻扑向满夏尔,下一秒,狂风镰刀似地划过两人刚才所坐的地方,从两人的肌肤旁险险擦过,带来一阵刺痛,侥倖躲过这击的她们却没有任何喘息的空间,只听一声巨响,不知道哪面墙便轰然倒下。
即便守护结界层层佈局,但也撑不住这般排山倒海的攻势,两人挣扎着想起身试图补强结界,浓稠的黑暗却重重压下,幽暗之物徘徊在四周,兴奋无比地尖啸出声,哪知道牠们还没能举起利爪,本来被扑灭的烛光却倏然亮起。
「嘶……」
暗影之兽惊吼着避开,深怕被光亮灼伤,在光影间躲躲藏藏,不断窥视着结界内的情况。雍业见状正要出手,一阵歌声却猛然揪住他所有注意力。
那歌声隐隐约约,在幽微的黑暗中忽远忽近,却又如此熟悉,能唱出这首歌的除了她又还能有谁?当下雍业便毫不犹豫地朝着歌声而去。
黑暗之兽没能得到指示,有些徬徨地在游荡了一会儿,便朝着雍业离开的方向追去,没多久后,四周随即安静下来。颖葭和满夏尔沉默许久,满夏尔才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那些东西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有歌声……不知道从哪传来的。」
颖葭的声音和满夏尔一样乾涩,心中很是不安。她觉得那歌声可能是予光唱得,这样一来,予光的位置也就有可能在黑暗中曝漏,除了危险之外,被层层结界所围绕的予光,又是怎么让歌声传出来的?
「歌声?」
满夏尔并未听到任何声音,心中满是疑惑,但她随即恢復理智道:「你没事吧?没事的话我们得继续,结界应该还可以修復一些,多少能抵挡下一次的攻击。」
即便心中有无数忧虑,现下的状况颖葭实在也无能为力,她打起精神,藉着些许烛火的光亮,与满夏尔清出一块安全之处,打起坐来试图修补结界的漏洞,只是这次,她们都感觉到结界里似乎流入另一股灵力,这股力量虽不足以让之前毁坏的部分重新铺展,但多少稳固了眼下受损的屏蔽。
难不成后援已经来到附近了?颖葭心中猜测着,却又不敢如此期盼,毕竟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若是纳鼓澜遗跡法阵的力量持续增强,那些在黑暗外缘之人,没有结界守护,处境也是非常危险的。
99的话
最近99常常会发出嚶嚶的声音,不知道会不会水獭化(误)新的一年,99不当人啦!要当嚶嚶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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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们力保镇定继续念咒结印,维持四周法阵灵光运转,只是在黑暗间,墙壁上本来还算清楚的灵咒之光,不敌幽闇的压制,一个字接着一个字骨牌似地暗下,当又一阵骇人的震动压得墙面断裂变形时,四周随即陷入完全的黑暗。
第一层的结界完全破碎,梦魇似的尖啸从四面八方涌来,毫不留情地持续往内撞击。即便颖葭与满夏尔竭力维持,但她们又怎能抵抗强逼而来的黑暗,没过多久,第二层的守护摇摇欲坠,锐利的风刃便从墙缝间刮入。
颖葭察觉不对,立刻扑向满夏尔,下一秒,狂风镰刀似地划过两人刚才所坐的地方,从两人的肌肤旁险险擦过,带来一阵刺痛,侥幸躲过这击的她们却没有任何喘息的空间,只听一声巨响,不知道哪面墙便轰然倒下。
即便守护结界层层布局,但也撑不住这般排山倒海的攻势,两人挣扎着想起身试图补强结界,浓稠的黑暗却重重压下,幽暗之物徘徊在四周,兴奋无比地尖啸出声,哪知道它们还没能举起利爪,本来被扑灭的烛光却倏然亮起。
「嘶……」
暗影之兽惊吼着避开,深怕被光亮灼伤,在光影间躲躲藏藏,不断窥视着结界内的情况。雍业见状正要出手,一阵歌声却猛然揪住他所有注意力。
那歌声隐隐约约,在幽微的黑暗中忽远忽近,却又如此熟悉,能唱出这首歌的除了她又还能有谁?当下雍业便毫不犹豫地朝着歌声而去。
黑暗之兽没能得到指示,有些徬徨地在游荡了一会儿,便朝着雍业离开的方向追去,没多久后,四周随即安静下来。颖葭和满夏尔沉默许久,满夏尔才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那些东西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有歌声……不知道从哪传来的。」
颖葭的声音和满夏尔一样乾涩,心中很是不安。她觉得那歌声可能是予光唱得,这样一来,予光的位置也就有可能在黑暗中曝漏,除了危险之外,被层层结界所围绕的予光,又是怎么让歌声传出来的?
「歌声?」
满夏尔并未听到任何声音,心中满是疑惑,但她随即恢复理智道:「你没事吧?没事的话我们得继续,结界应该还可以修复一些,多少能抵挡下一次的攻击。」
即便心中有无数忧虑,现下的状况颖葭实在也无能为力,她打起精神,藉着些许烛火的光亮,与满夏尔清出一块安全之处,打起坐来试图修补结界的漏洞,只是这次,她们都感觉到结界里似乎流入另一股灵力,这股力量虽不足以让之前毁坏的部分重新铺展,但多少稳固了眼下受损的屏蔽。
难不成后援已经来到附近了?颖葭心中猜测着,却又不敢如此期盼,毕竟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若是纳鼓澜遗迹法阵的力量持续增强,那些在黑暗外缘之人,没有结界守护,处境也是非常危险的。
99的话
最近99常常会发出嘤嘤的声音,不知道会不会水獭化(误)新的一年,99不当人啦!要当嘤嘤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