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脱下短袖,常星看到男人背后的痕迹。
是几条触目惊心的抓痕。
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嗫嚅道:“这......不会是昨晚留下来的吧?”
“是啊。”江燃泽回答的语气随意,没太放在心上,情动的时候忍不住,他又怎么可能舍得狠下心责怪?
他故意道:“可能是哪只小野猫抓的。”
小野猫......常星觉得没法儿直视这个词了。
捂着脸,常星偷瞄了几眼江燃泽,他从上到下地系着黑色衬衫的扣子,动作有条不紊,露出的腹肌形状很漂亮,紧接着套上的西装外套,更使得他气场十分凛冽。
常星眼疾手快地拿过领带,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他扣好西服袖子上的扣子,偏过头问:“要给我系领带?”
“嗯。”常星重重点头,紧张地攥着手里的那条领带。
男人无声地前进到她面前,一副准备就绪的模样。
由于身高悬殊,她只能垫着脚,努力往上方够,也是第一次给人打领带,常星的手法算得上笨拙,即使看了网上的教程,真正实践起来,总有绕不过弯儿的地方。
她急得满头冒汗,扯掉又重新来,江燃泽只是低眉看着女孩的动作,同时扶住她的腰际,以免够不着。整个过程他也不出声劝阻或者教导,完全任由她摆弄。
等常星千辛万苦完成这项任务时,发觉后背都被汗浸湿了一半。
缓缓呼出口气,常星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江叔叔,我也是第一次打领带,花的时间有点久,不耽误你上班吧?”
“没关系。”江燃泽周正好领带,眉宇间都噙着笑意。
他家小姑娘有这种心思,应该感到宽慰才是。
其实,这个场景早在常星的脑海里模拟过无数次,真正做起来,虽然手足无措,也是带着喜欢的甜蜜在的。
“我去上班了,江太太。”他执起女孩的手,在手背出落了吻,只是轻轻的扫过,却让他的心里产生一阵涟漪。
江太太......这个称呼真的很像新婚燕尔时,她目送着他出门上班。
两人一起下了楼,常星钻到副驾驶,江燃泽打开车里的广播,应该是什么财经类的播报,整段是语速非常快的英语,她集中精力去听也只能听懂一半 还有的专业词汇她更是无法触及。
广播声音被他有意调小,江燃泽的声音这才清晰可闻:“差点忘了问,现在还疼么?”
“什么?”常星脑子卡壳,还沉浸在财经广播的世界里,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江燃泽指的是哪方面。
他清了清嗓子,意有所指:“昨晚......”
停停停。
常星比了个不要再继续说下去的手势,直接被问这种问题,她真的回答不出口哇!
江燃泽解释道:“你一直叫停,洗澡的时候好像也很难受。”
常星别过脸,眼眸闪烁:“不,不疼了。”
不管如何,她是真的感受到了男女体力差距的悬殊,自己腿软腰涨之际,他的所有动作还是毫不含糊,半点儿没有疲软的迹象,发狠似的冲撞,只能让她理解为是禁欲太久的表现。
后来江燃泽架着她冲刺到结束的时候,她真觉得耻骨被撞的生疼,只能张着唇大口呼吸新鲜氧气,活像一条缺氧的鱼。
以至于后来她到了好几次,抖若筛糠,连哭带喊,最深处的饱胀感还是没有半分消失的迹象,常星真的怀疑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在求他,江燃泽绝对不会草草结束,轻易放过自己。
江燃泽还是怜惜,最后只要了她两次,但结束后抱着女孩进浴室清洗,他明显注意到那处似乎因为尺寸原因肿了些,颤颤巍巍的,可怜地在水中翕动。
“真的么?”他掰正常星的脸:“说谎的后果你知道的。”
魔鬼。
常星咬着后槽牙,念着男人简直是魔鬼,便也游移地对上他的视线:“现在不疼了,没关系的。”
江燃泽放下手,名正言顺地找了个理由:“今晚我会来检查。”
“变态!大变态!”他还在开车,常星气没处泄,只能揪过他车里的粉红豹玩偶,用小拳头砸了几下,其实动作软绵绵的,根本没什么力气。
江燃泽笑意更甚:“你干嘛打你自己?”
常星:???
“第一次和你见面,我看你就抱着这一只粉红豹玩偶,坐下吧台旁边的卡座,眼眸很亮。”
他似乎是在回忆,两年前的常星,和现在也没多大差别。
听完他的说法,常星心下一震:“你不会那时候给了我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吧,比如粉红豹之类的。”
江燃泽打开雨刷器,外头的天空再次阴沉下来:“那没办法,我很难记住陌生人的名字,只是按印象分类。”
常星对上粉红豹玩偶的眼睛,左看右看了半天自己的“同类”,怜爱地摸上它的头:“对不起哦,打疼你了。”
“星星小朋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江燃泽的这番夸赞听在她耳朵里感觉虚伪的不得了。
常星嘴撅的很高,气不打一处来:“那江叔叔还对我这个小朋友下手啊,是人吗你?!”
“不是。”江燃泽晃着食指,比着no:“和你在一起,我宁愿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