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制服类的就好。”她嚼着芋圆,很小声地回应着喻清的诉求。
喻清:“好哇,我觉得水手服就很适合你,穿着肯定好看。”
挑挑选选了半天,常星最后选择了一款款式较为保守的水手服,裙子长度刚好在膝盖上方,胸前大大的蝴蝶结很完美地遮住了沟壑。
“我去,江燃泽要是这样还忍得住,他肯定是......”喻清把少儿不宜的词打了个哈哈,咽回肚子里。
喻清把战略部署全盘告诉了常星,接着就做好事不留名一般神隐,留着她一个人在哪儿等江燃泽来接她。
江燃泽今天穿的是丝绸质衬衫,浅浅的一层流苏挂在尾摆,身形修长,步伐稳健。
常星在商场里面的出口处等他,穿过人群朝她走近的每一步,她的心跳就愈发快了一分,那个时候喻清教她说的什么漂亮话,她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想不出来任何解释的原因。
小姑娘把头埋得低低的,江燃泽径直走过来,目光风轻云淡般带着层薄冰,不动神色地把女孩从头到脚的打扮浏览了个遍,最后悠悠地停在了她垂着的一颤一颤的眼睫毛上。
“怎么不看我?”江燃泽主动弯下腰,小姑娘不看她,那他主动要求对视不算过分吧。
常星心跳打鼓一般,迟钝了几秒,弱弱地开口:“我怕......你会不喜欢。”
不知道现在的女孩满脑子都在想什么,他当然喜欢,而且是很喜欢。
江燃泽恶劣地舔了舔唇,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她的耳廓周围:“谢谢你星星,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呼。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自然挽着男人的胳膊,昂着头看向他:“喻清给我选的一套衣服,我好像还从来没尝试过这种风格,所以不是很自信。”
江燃泽把她压在车前,常星身后抵着车窗玻璃,不解的目光和他眸子里的情与欲对上了一个正着。
“在我这里还没自信?嗯?”他挑起女孩的下巴,食指带着茧摩挲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常星一步一步被他撬开话匣子,眼神忽地暗沉了下来:“嗯......毕竟你最近对我忽冷忽热的,我会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得你不开心了,或者是你工作太忙,我说一些话可能会影响到你。”
江燃泽思索了一会儿,从容不迫地开口:“觉得我最近没碰你,所以难过了?”
真是的qwq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嘛?
常星不轻不重地点头,默认他话里的意思。
本来是想等等的,算着日子也快到了停药的期限,江燃泽好笑地吻住了她的耳垂,用牙齿细细啃咬,接着就把人往车里带。
上车后,江燃泽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但还是维持着基本的关心,越过去给小姑娘系好安全带,呢喃道:“先回家。”
到了地下车库,常星一路沮丧的情绪愈加绷不住,豆大的泪珠哗啦哗啦夺眶而出,滴落在了她新买的裙子上。
江燃泽身体一僵,知道这段时间小姑娘可能是真的误会了,便凑上前去,吻上她滴落的泪珠,味道很咸,但他还是淡淡地咂摸着,无声地劝慰着女孩小声的啜泣。
江燃泽越这样,常星越是委屈,泪水止不住一般糊了一脸,打着哭嗝,手也不安分地推着他胸膛,“别......别碰我呜呜呜......”
他心里又愧疚又好笑,捧着她巴掌大的脸细细落吻,慢慢讲述着原因:“叔叔这段时间在治疗睡眠问题,但这种药要求在某方面节制,要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的,没想到你会误会这么多。”
常星的抽噎突然停下来,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眼底,自我反问道:“啊?”
“别哭了。”江燃泽放软声音,像最轻软的羽毛:“要怪就怪我吧,不过叔叔舍不得星星哭成小哭包。”
过了很久,她才怔怔地反应过来。
所以说......江燃泽这顿时间都不碰她,和什么新鲜感没关系,只是服用药物的要求。
“怕我实在忍不住,我又跟学校申请多跟一个课题,试图把注意力全转移到工作上,你要是过来,我也一般都睡在书房。”
他忍的着实辛苦,却不料引起了这场乌龙。
常星刚想说话,就发现身后的座椅被放了下来,她眨了眨眼睛,泪珠还在上面调皮地打了个滚。
女孩手指放在樱唇上,不解地问道:“要干嘛啊江叔叔?”
无辜的神色配上今天搭配的水手服,江燃泽呼吸加重,紧密地贴了过去,狠戾地说:“当然是......来干你。”
她脑内警铃大做,一贯清冷自持,连浑话都很少说的男人,是怎么说的出这样害臊的话......
但这句话效果甚好,常星身子抖了一下,觉着身下湿哒哒的。
江燃泽推高了水手服的裙摆,挂在女孩的腰上,他也着实没想到,里面又是另一层风景。
“特意穿给叔叔看的?”他总是把一些话说的很直白,常星拿手背遮着眼睛,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神情。
“不说话?那我就默认是的了......”江燃泽挑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身下与她相磨。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