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没看到金銮的怒视,从附近的柜子里拿出前不久临边小国进贡的“仙药”,据说这药十分神奇,抹在伤处上即可快速止血消肿,不消几日便能完好如初,甚至还有紧肤美颜的功效,亦可适用在私处,能使得小穴紧致异常。只不过对于母后这种怎么肏都肏不松的极品名器来说,紧致什么的也不是十分需要罢了。
晋祁身为九五至尊,除了小时候给父皇母后跪过以外,长大之后就没屈过尊,如今在金銮的面前倒是一点也不讲究,跪坐在床榻前,把金銮的腿拉过来,分别放置到自己的两侧,将那红肿不堪的小穴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随着动作,金銮脚上的链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晋祁莫名地感到满足。
金銮身上的薄纱简直可有可无,因为双腿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就披散了开来。这也是晋祁只给金銮留下一件薄纱的原因之一了。
金銮气得装死,躺着看天花板,任他动作。
晋祁看到被自己伤成这样的幽地,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打开盖子,用手指剜了一勺药膏,轻轻地擦在了红肿的花唇上。
“嘶!”药抹上的瞬间,金銮倒吸了口凉气。既是被疼的,也是被凉的。这药里定是添了薄荷,金銮猜测。
晋祁的手顿了下,又毫不可惜地挖出一大勺,将外面红肿的地方抹了个遍,然后无比小心地掰开花唇,将手指慢慢地探了进去。
多余的药膏被带进了温暖的花穴,那温度几乎是瞬间就将固体的药膏给融成了水,有不少流了出来。
金銮感觉到小穴里异物的进出,带着微微的凉意,舒服地嘤咛了一声,觉得下身瞬间就没那么疼了。
晋祁听到母后舒服的呻吟,知道这东西的药效果真不错,便用得更是毫无顾及。反正用完了再跟那小国要就是,不怕他们不给。晋祁对他们晋国的实力很有信心。
大堆的白色固体进入到那微开的小口,却没到深处就总是化成水流了出来,晋祁的耐心开始告急。
他的手越进越深,可也总是有限的,进不到深处。
金銮在他的动作下逐渐体会到了快感,开始呻吟起来。
那手在进入的时候,为了能够抹匀,总是在她的体内旋转,摩擦她的内壁。她的小穴难耐地开始收缩,媚肉不停地蠕动,想要将那异物吸得更深。
可当她变得越来越情动的时候,小腹却突然传来痛楚,金銮下意识地皱着眉捂住了肚子。
“母后!怎么了!”晋祁看到金銮的动作,以为他弄疼了他,瞬间着急了起来。
“里面疼....”金銮有些不好意思告诉他,是她过于情动,子宫颈口开合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痛意,想来是这狗男人的巨物过于粗长,把她的子宫颈口都给肏开了。
晋祁会意,想了下办法,最后咬着牙,把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恐怖龙根掏了出来,把药抹了上去。
“母后,朕的手指够不到里面,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你且忍忍,朕会小心的。”晋祁下定决心,对自己说,只能是抹药,不能再伤到母后了!
晋祁将金銮的双腿分得更大,把她的膝盖弯到了身前,使那小口张得更开些,一点一点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嗯啊~”金銮呻吟出声。只觉得那巨物的所到之处是又烫又凉,越进越深。之前没被抹到深处也逐渐被缓解了疼痛。
晋祁顶着满头大汗,终于抵达了那微开的颈口,忍着想肏弄身下女人的强烈欲望,放开抓着金銮双膝的手,俯身抱住她,用龟头慢慢地磨蹭起那小口周围,想把药都抹匀。
那颈口的小肉也是有些肿了,金銮觉得里面又酥又麻,却也是不敢再动弹,压制住情欲,想要阻止深处贪婪的小口想把那龟头吞进去的欲望。
“嗯.....你再涂点药,进去些,把里面也抹上。”金銮的小口被磨了许久,这药也是神奇,竟然真的没那么疼了,一对比,没被抹到的子宫内侧的痛意就变得清晰了。
晋祁闻言,抬起身子,先退了出去,听话地又挖了一勺。这次集中抹在了前端,然后重新缓慢地把自己送了进去,恢复了刚刚的姿势。
再一次到了子宫口,没想到这会儿就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么开了,口变得小了些。
“母后,你忍忍。”晋祁咬牙,狠心地一个用力,把龟头顶了进去。把自己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都送进了金銮的身体。
晋祁头上的汗滴落到了金銮的身上,他小心隐忍地挪动了两下,蹭了蹭金銮的子宫壁,然后一前一后地用龟速挺动臀部,将龟头上的药尽数蹭了进去。
金銮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磨疯了!男人的动作过于小心,似是怕把她弄疼,跟挠痒痒似的。痛意消散,可里面却是越来越痒。
“嗯啊...你大力点!快肏肏我!...嗯...”金銮终于忍不住开口,想要他粗暴地给她止痒。
“嗯哼...不可,母后....哈...你的伤势严重,朕会伤到你的。太医说过,近日都不可再贪欢。朕现在只是为了给你上药....嗯....母后乖,朕以后再给你。”晋祁亲了亲身下不满的女人,坚定地维持着龟速,金銮颤动的脚上叮铃作响。
金銮很不高兴,用齿咬住了他的下唇,不让他离开。
晋祁也惯着她,含住她的唇,肆意地用舌头侵略起那里头的甘甜。
满身的欲望只能利用唇齿间的纠缠来发泄,也终是远远不够的。他嘴上的动作粗暴,身下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金銮。
两人亲得喘不过气了,晋祁才松开她,将越磨越大的下身一点点退出了金銮的体内,终于松了口气。再在里面待下去,即使他能忍住不动,里面的精水也快溢出来了。绝不能功亏一篑。
金銮这下是真的没那么疼了,她看着晋祁肿胀的下身,想要上前帮帮他。
晋祁看她靠近,却是快速地把火热收了起来,不让她碰。
那发狂的龙根把亵裤高高地顶起,沉甸甸的一团,看得金銮咽了下口水。
“母后,朕那几日失智,伤了你,朕真是该死!”晋祁仿佛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景象,把龙袍拢了下去,重新抱住金銮,亲了亲她的额头。
“朕知道母后想帮朕,朕没事。朕绝不会再那样对你。这就当是对朕的惩罚吧。”
金銮无语,你确定你不是在罚我??
金銮也是被他挑得情欲高涨,可倒比他好受些,也就原谅了他。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你总不能一直把哀家关在这里不出去见人吧?哀家可是太后。”金銮真被戴上了链子才觉得这脚链戴久了有些沉...而且关键这长度也过分的短了吧,这自由没得也太彻底了!
晋祁听到金銮问什么时候能放了她,瞬间又变得有些狂躁。他压下怒火,面无表情地答道,“朕可以给母后一切,唯独不会放了母后。母后还是歇了这心思,乖乖地待在朕的身边。朕不管当日那人是谁,以后母后只会属于朕一个人。朕今日已在早朝上宣告了大臣,母后因病,需要静养,下旨不允许任何人来栾宁殿探望,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打搅我们。”
其实晋祁早就派人调查,他本以为那日来栾宁殿的人只有丞相,可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他的二弟一直都有来找母后。只是据下人描述,他们似乎看起来只是单纯的母子之情,没有半点越矩的行为。虽然因为主子们的吩咐,下人们并没有靠得太近,可看起来就确实如此。
他不想怀疑二弟和母后,母后看起来也并不像是对二弟有异样想法的样子。至于那个丞相....他早已看他不爽,要不是他忠贞为国,一心只替晋国着想,如今的势力和威望也仅次于他这个皇帝,他早已派人杀了他!
罢了,奸淫母后之人尚且还未搞清,不可贸然动他。
金銮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别人?”
晋祁颔首,“是的母后,朕已将栾宁殿的下人全部调走,只留一部分朕的暗卫守在附近保护你,以后你只能见到朕一个人。”
保护?说得好听,明明是变相的监视吧!
金銮有些生气,“这链子这么短,我连内屋都出不去!我想沐浴,谁来伺候我?”
“母后不必担心。”面对金銮的怒气,晋祁无比淡定。“朕没事便会来陪母后,以后朕除了上朝和与大臣谈事,奏折什么的都会搬到这里来处理,朕会照料母后的一切。”
啊啊啊!金銮有些崩溃。原来男人发起疯来是这么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