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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南方一个叫黑刹的部落逐渐崛起,短短几年就将附近几个部落给吞并了,并时不时骚扰中原边境,在边境小城烧杀抢掠。皇帝好几次派使者去谈和都无果,加之南蛮群山峻岭,惊险异常,黑刹部落又得益于山岭的天然屏障,隐匿于其中,从地理上来说,极难攻克。皇帝这才不得不找了只从战场上休息了五六年的秦武来。
    这场南蛮之战又打了八年,南部山林蛇虫遍布,瘴气蔓延,秦武他们每每进出山林屏障都要在脸上戴面罩以防止瘴气入体,而炎热的天气使得行军的人都恹恹的,脸上、身上长了红麻子的不计其数。
    饶是秦武父子叁人勇猛异常,也难敌自然界的鬼斧神工。最惊险的一次是秦武他们碰上了黑刹首领派来的一伙御蛇人,那些人奇装异服,脸上涂得黑黑的一条条图纹,一根根竹笛尾端安着狰狞可怖的蛇头,而后开始吹奏起悠扬的笛声来。随着笛声而来的,是山林里各种各样的蛇。那些蛇迅速地蜿蜒在泥地里,很快就响起了士兵被咬以后的吼叫声。秦武急忙下令掉头回去,又命令将随军携带的雄黄酒罐统统砸碎。
    秦武忙着用剑戳刺酒罐之时,正好瞥见一条金黄色的细蛇顺着马腿爬上了秦章霖的马背,欲咬他的小腿肚。秦武见状,忙将手里的剑鞘直直扔向秦章霖马的屁股上。被异物给惊到了的骏马很快嘶吼着飞奔起来,而秦章霖也发现了金蛇,迅速将其从叁寸砍断。
    但是秦武一个没注意,自己的左手被一条黑蛇给咬了一口。等到驾马回到军营的时候,秦武已经双唇发黑,手臂上被咬的那处腐黑不已,还散发出奇怪的腥味。秦武眼前一黑,直接从马上摔落下来。
    好在军医迅速为其治疗,将腐肉割去,又拿来捣烂了的草药,一层一层给秦武敷上去,并喂其吃下皇上御赐的丹药,这才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只是秦武因这一伤,病了几个月,导致军心不稳。皇帝得知后,又派来一位智勇的黄将军,并加赐了几万人马。黄将军最善说好话,靠他那张伶俐的嘴,又唬得众兵士安稳下来。
    秦武受了伤以后,时长出现幻觉,不知道是因为气候闷热的原因还是受伤的后遗症,黎明时分,山林薄雾弥漫,满眼的翠绿祥和之时,他就会恍恍惚惚地看到娇小可人的翠黛在笑着同他招手,而傍晚时分,血红色的夕阳半掩在山峦后方,将余晖洒下大地,那耀眼的打在万树万木上的红光又让他想起贤淑的卫丹玉帮他抚养着几个孩子的情景,而夜晚蝉虫窸窸窣窣地在山林里叫唤着交织成一首首动听的自然灵曲之时,他又会想念家中的女儿,想念她活泼的笑声,想念她软软地依偎在自己宽实的怀里的情景。
    这八年里,秦武他们不下五次屈尊说和,无果。也想过用火攻,然而始终烧不起大火来。等了这么久,终于在最后一年,正巧赶上了旱年,降雨次数少,又是冬季,加上皇帝又派来了一拨军马,最后借着风势,半夜里各个战组埋伏好位置,在第二天大中午的时候点燃了黑刹部落外围的一圈树林。大火熊熊燃烧了六天才停下,火停了以后,一大队军马踏着燃烧之后的动植物灰烬向森林深处进攻,最后只瞧见一排排沦为灰烬的竹楼和焦黑发黄冒烟的尸体。
    战胜归来以后,秦家自然是得了重赏,同时秦家二子也获封军衔,声名远扬,许多权贵家的女儿纷纷暗许芳心。
    那日,早就得到了消息的竹韵在家里等着父兄叁人的归来,终于,一个小厮连爬带滚地跑进来叫道:“将军、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
    竹韵惊喜地从站起身,忙跟着小厮奔跑在游廊上,又嫌小厮跑得慢,拎着裙摆就超过了他,还不停地嘀咕着:“哎呀,阿财你跑得未免太慢了!”正说着,一个不留神,直直撞上一个厚实强壮的胸膛,冷不丁摸着小鼻子“哎呦”了一声。
    竹韵抬起头来一看,秦武好整以暇地低头笑看着她。竹韵一怔,随后热泪便哗哗地溢流了下来。她直直扑进秦武的怀里,颤着声音说:“爹爹!韵儿好想你啊!你怎么变这么的黑了……呜呜呜……”
    秦武无奈地笑笑,小女儿长大了,现在都到他肩膀处了。他揉揉女儿的头发,柔声说道:“来,爹爹看看咱们韵儿现在什么样儿了。”
    竹韵闻声抬起头来,眸子湿漉漉的,鼻子红红的,小嘴瘪瘪的,模样甚是可爱。秦武一时之间有些愣怔,竹韵长开了以后的模样,肖似其母翠黛,只是竹韵多了几分活泼灵秀,而翠黛则是楚楚可怜。
    竹韵见父亲沉默不语,问道:“爹爹,怎么了?”
    秦武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韵儿变漂亮了。”
    竹韵羞怯地一笑,随即又看见了后头的兄弟俩。竹韵乖顺地展开了笑颜,对着秦章霄咧开嘴甜甜一笑,而后同秦章霖微微点了一个头。
    “二哥,你也变黑了!”
    “那个地方热死个人吶!”
    “没有受伤吧?”
    “哪儿!受可多伤了!”说着,秦章霄作势撩起袖口,将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给她看。竹韵皱着眉问:“疼吗?”
    “这点算什么?爹还差点……”
    秦武打断他:“没事,别和你妹妹讲这事儿了。”
    竹韵叽叽喳喳地又想看看父亲的伤势,秦武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往屋子里走去,而竹韵像一块黏糖一样一直跟着父亲。
    秦章霄笑得合不拢嘴,却看见大哥一脸呆愣的模样,于是撞了撞他的肩:“大哥,怎么出神了?”
    “和姨娘长得好像。”他幽幽说道。
    秦章霄微微一怔,而后轻轻点头,“是啊。”
    ***
    竹韵好像要把这几年没说完的话统统都说与秦武听一样,每每傍晚吃完饭,父女俩就会在府里的各个院子里悠闲地散步。通常是竹韵一个人连续不断地讲,秦武默默地听,时不时揉揉爱女的发丝,亦或是捏捏她滑嫩嫩的小脸。
    这几天夜里秦武做梦,梦到翠黛的次数愈发多了起来,而最后竹韵也会出现在梦里,同翠黛站在一起,对着他浅笑。白天醒来的时候,头总是很痛,心跳地极快,几乎要破胸而出。而这个梦魇几乎天天缠绕着他,慢慢地,梦里的翠黛同竹韵重合在一起,最后幻化成竹韵灵动甜笑的模样。
    “爹,骑马是什么感觉呢?”竹韵站在池塘边,一边逗着小鱼,一边问道。
    “没什么感觉,就看得远。”
    竹韵笑道:“爹爹带我骑一次马吧!”
    秦武一愣:“女孩子家骑什么马呢?太危险了。”
    “爹爹带我不就好了嘛!”竹韵直起身,跺了跺脚。哪知脚下泥土一滑,身子不由地往池塘里倒去。秦武眼疾手快,忙扯住她的手,将她狠狠带进怀里。竹韵的脑门“咚”一声撞上父亲结实的胸膛,最后被抱了一个满怀。竹韵脑子空白地隔着衣衫听着父亲如鼓的心跳,又觉父亲的怀抱温暖牢靠,一双小手竟微微揪住了秦武的衣衫。
    秦武反应过来,将她推开,带离塘边。竹韵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最后秦武无奈一笑,同意带她去郊外骑马。
    那天,竹韵穿着一身朱色罗裙,手腕和脚腕上戴着晶莹剔透的白玉细镯,轻点朱唇,笑起来甚是明艳动人。
    坐在马车里的时候,竹韵还向秦武炫耀手上的玉镯,说这是贾嬷嬷眼睛毒辣,给她精挑的一只。白嫩细巧的手腕在他面前不停晃动着,几乎让他看得失了神。
    到了郊外的原野上,秦武挥退了仆人,牵着马,带着竹韵走了一段路之后,猛地一把抱起竹韵侧放在马鞍上。竹韵尖细的呼声回荡在原上,秦武一边笑着,一边踩着马镫纵身一跃,直接坐在竹韵身后,而后双臂圈住竹韵,拢起缰绳,小腿肚轻轻敲打马肚,那马儿就听话地小步踢踏起来。
    竹韵顿感新鲜,抱着秦武的一只手臂,愉快地笑起来。秦武好像也心情很好,又敲了几下马肚,马儿的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颠得竹韵的笑声都在风中颤抖。
    马儿速度快了一些后,竹韵就不由地更紧贴向秦武的胸膛,手也抱得更紧了。原上的草香气随着风幽幽传来,被他吸进肺里,同时也夹带着少女身上甜美好闻的体香。风吹起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拍向他的脸。少女柔软的臀肉隔着衣料摩擦着他。
    秦武一时间六神无主,心脏突突地狂跳不止,头竟也不自觉地靠在她的肩上,开始细细嗅闻她的香气。
    “爹,你的心跳好快啊!韵儿都能听见那‘咚咚咚咚’的声音了!”竹韵正好半转过头来,两张脸近在咫尺。
    秦武往后退了退,笑道:“爹爹正驭马呢,莫再说话了,扰得爹爹分心。”
    父女俩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府上。那天夜里,秦武梦到了竹韵光着脚在竹林月色下跳着舞,脚上两只玉镯时不时碰撞在一块儿,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犹如清泉打在潭中小石上。又梦到女儿在自己身上起伏着,颠来颠去的,宛如在马上一般,女儿脸上的甜笑时不时会幻化成翠黛可怜巴巴的神情,接着又变成竹韵的脸,那双大眼睛里潮涌着一汪晶莹的秋水,没多久就滴落下来,顺延着女儿的下巴掉在自己脸上。
    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下身疯胀得疼,不由地一摸,竟坚硬如铁。秦武剧烈喘息着,等平复下来以后,他不由地打了自己胸口一拳。
    这几天,秦武把自己关在房里,闲时翻阅书籍,抑或是在院里打拳,到了夜晚就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倒头就睡。同时吩咐,这几天任何人都别来找他。
    竹韵本来还想让爹爹带她出去骑马,谁知道秦武突然就不让人去见他。她有些不解,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这几天总是黏着爹爹,爹爹又征战回来不久,其实累得很呢?爹爹会不会嫌自己烦呀?
    但是二哥又不在,大哥二哥跟着太子出去围猎了,竹韵又回归到一个人独自沉闷的无聊世界里了。
    秀婉看竹韵闷闷不乐,就问了她怎么回事。竹韵就把自己内心的疑虑同她讲了,秀婉笑着说:“将军这么疼爱小姐,怎么会嫌烦呢?”
    “那爹爹怎么突然就不让人见他呀!”
    “将军可能身体不适吧,听人说,将军之前被南蛮的毒蛇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病了好久。”
    竹韵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将军怕小姐担心吧。”
    “我还让爹爹带我去骑马……”竹韵垂着头呢喃着。
    秀婉见状,忙说:“没事的,如果小姐要去见将军,将军怎么舍得不见呢?”
    竹韵幽幽抬起头来,疑惑道:“真的吗?”
    “是啊,小姐这么讨人喜欢的。”秀婉又想起了什么,说,“小姐带上一罐青梅酒去吧,先前二夫人在世时,将军可喜欢喝这个了。”
    竹韵脸上绽开笑容,急忙说:“那快给我吧!我拿去给爹爹喝!”
    秀婉和竹韵走到秦武居处门口,一个小厮拦住了她们,忙说道:“小姐,可别为难我们了,老爷说了不见人了。”
    秀婉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嗔怪道:“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小姐拿着将军爱喝的青梅酒,将军又会说什么呢?”
    竹韵从兜里掏出一两银子,说:“喏!我就是去看看爹爹而已,若怪罪下来,我替你担着就是了。”
    秀婉拉过小厮,“就是,现在将军肯定刚用完晚膳,趁这个时候他们父女俩可不是要谈谈话么?”
    那小厮露出为难的脸色,最后终究敌不过主仆俩的软磨硬泡和这雪花银的诱惑,让竹韵进去了。
    竹韵吩咐秀婉先回去,到时候她自个儿回去。没等秀婉回答,竹韵就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地找爹去了。
    竹韵看主屋的门敞开着,便探头探脑地张望,并没有看到爹爹。她心下疑惑,又顺着游廊走至庭院,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个健硕的熟悉背影正坐在石凳上,后背倚着石桌沿,抬头望着天空。
    “天有什么好看的?”竹韵疑惑地嘀咕着,“就为了看天所以不见人么?”
    她怀里抱着一罐青梅酒,踮着脚尖,轻轻地挪步过去,越走近,越是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爹爹原来在喝酒呐。她心里正出神想着,突然一个类似小石子一样的东西飞速地往她这儿弹了过来,最后擦着她的发丝掉落在她身后。
    她“啊”地惊呼,顺势往后摔倒,但为了护住怀里的酒,她双手死死抱着酒罐,屁股就重重地摔疼了。
    秦武闻声转过头,定了定神,才发现是竹韵。刚刚他下意识地用内力将酒塞子弹了出去,不曾想到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竹韵屁股火辣辣地疼,她呆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大声痛呼。秦武忙站起身,站起来的一刹那,眼前突然一片黑,他迅速甩了甩头,奔过去打横抱起竹韵,一边又带着歉意说道:“韵儿对不起,爹不知道是你。刚刚摔疼了吗?”
    韵儿抽着鼻子,软软哭诉:“韵儿给爹带青梅酒来的。当然疼了!摔得屁股疼!”
    秦武迅速地将竹韵抱到床榻上,刚放下她,他就看到竹韵眼眶红红的,豆大般的泪珠正蓄在其中,将落未落,鼻头红红的,他的眼前又开始出现幻觉了。只觉面前好像有两个影子,一会儿分散,一会儿又重合。他眨了眨眼,翠黛正看着他,他又眨了眨眼,竹韵正哀怨地撇着嘴。
    竹韵看他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坐起身来,凑近秦武,说道:“爹爹,你又发呆了。”
    秦武脑袋里“嗡嗡嗡”地作响着,女儿的话也听不清楚,只瞧见一张樱桃小嘴正上下开阖翕动着。
    竹韵将怀里的酒放到他手上,笑道:“爹爹,这个酒才好喝。”
    秦武望着手心里的小酒罐,愣怔了一会儿,而后悠悠说道:“你想喝么?”
    竹韵惊喜地问道:“韵儿也可以喝么?”
    秦武一把拔开酒塞,将瓶口对上她的唇瓣,“这般喝一小口试试。”
    竹韵忙就着他的手拿着酒罐,扬起头喝了一小口。看到女儿细长的脖颈和隐约可见的小巧喉结,他只觉体内那股魔怔般的燥热又缓缓升腾起来,两手交迭处好似有奇特的火焰在燃烧。
    竹韵咂吧着嘴,笑道:“这酒甜甜的,酸酸的,真好喝啊!爹爹也快喝!爹爹,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竹韵被他一双凌厉的、充斥着奇怪情愫的眼睛给吓了一跳,那是从未见过的眼神。她微微往床角靠了靠。
    秦武一手拿起酒罐,扬起脖子,猛地饮完,而那双眼睛始终如野兽一样紧紧盯着床榻上的少女。喝完以后,他喘着气,随意地用手抹去下巴上的酒液,将酒罐直接放在地上。酒罐横躺着“咕噜噜”开始打转。
    “爹爹……”竹韵有些哆嗦地轻唤。
    秦武缓缓逼近,笑道:“你这又是和我玩什么把戏?”
    竹韵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秦武的眼底深不可测,在不知不觉之间,秦武已经爬上了床榻,整个人带着不容分说的侵略性。
    在竹韵惊恐的眼神中,秦武竟一口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直接带进嘴里吸吮。她清晰地听到自己急剧加速的心跳,以及口鼻之间充斥着的酒味。秦武饮鸩止渴般地舔着她的唇,接着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口腔,将舌头伸了进去。灵活的舌头扫过贝齿,又卷起她的舌头。秦武像是在吃什么可口的东西一样,“啧啧”有声地舔弄。
    竹韵开始“呜呜”挣扎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瞪着大眼睛,最后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两人紧贴的唇齿间,带去丝丝咸味。
    秦武吃着宝贝女儿的口津,又渡过去自己的,等放开她的时候,两个人嘴唇之间还架着几根银丝。竹韵又挣扎着想逃,无奈小屁股疼得发麻,坐也坐不起来,只能哭诉着:“爹爹你做什么呀!我是韵儿啊!”
    秦武有些神志不清地直接扯开她的衣裳,两个小小的玉乳一下子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他笑道:“你这儿怎么反倒变小了?为夫不帮你揉,你不会自己揉么?”说完,两个粗手一齐罩上她从未被男人碰过的胸乳,一把揪住揉捏起来,时不时搓弄奶头,那小奶头很快就可怜兮兮地硬挺了。
    竹韵蹬着腿,谁知秦武欺身而上压住她动来动去的腿,低下头去直接吃起女儿的奶子来了。竹韵这才心如死灰地哭出来,想着自己要失贞于爹爹了。秦武却突然停下嘴巴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她,那楚楚可人的模样直接让他心中的伦理道德底线一下子轰塌,反而更加用力地蹂躏起女儿的奶子,一边舔得晶晶亮,一边又揉得满是红红的指印。
    竹韵咬着唇,虽然心中悲哀不已,但是身体里却涌起奇怪的感觉让她想呻吟,但是她不愿意,死死地咬着唇瓣。
    等秦武摸够了她的奶儿,他扯掉她的亵裤,少女光洁无毛的下体和细长的玉腿直接显露在他面前。竹韵害怕地并起腿,如受伤的小兔子一样呜咽着。
    秦武将身下的女人一会儿当成翠黛,一会儿又看成竹韵,头又渐渐痛起来。只是此刻已经被兽欲缠身的男人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想把自己发热坚实的硬挺塞进一处紧致的桃源乡里去泡一泡,因而迅速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一个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伤疤的黝黑躯体裸露在她面前,同时她也感受到了一根硬硬的棍子刚刚重重地打在自己腿上。
    散发着无尽热量的男体宣告着暴风雨的来临,秦武发动内力将门带上,最后在竹韵的哀求声里,不管不顾地将巨物插进了少女的小穴里。竹韵一下子疼得哭出来,那细细软软的哭声回荡在他耳边,又发出“嗡嗡”响的声音。他被夹得有些疼,这才意识过来,身下真真切切是他的宝贝女儿竹韵。
    “爹爹……好疼……爹爹我是韵儿啊……”竹韵无力地打着他,无力地呻唤。
    秦武晦涩不明地看着她,最后伏下身,抵着她的额头,热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好韵儿。”
    竹韵一愣,在愣神之际,小嘴又被秦武整个包住吃起来,粗舌带有占有欲地挑逗她,害得她“唔唔”呻吟。粗手再度袭上被蹂躏过了的胸,如捏面团一样狠狠地揉着。竹韵零碎的哭声反倒是激得他更加性欲高涨,那蛰伏着的鸡巴开始慢慢地插进少女小穴深处去了。
    破瓜的一瞬间,竹韵疼得抠住手下的一块皮肤,秦武闷哼了一声,随即放开她的唇,很快细碎的哭声随着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爹爹……好疼……”竹韵如浮木一般随着秦武的动作哆嗦着,那根奇怪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恣意进出,将自己狠狠劈成两半,火热的温度从下身传来,惹得她全身发烫脑袋发晕。
    秦武看着身下的少女全身慢慢泛红,那无毛小穴费力地吃着自己的大鸡巴,破瓜时候的血还粘在自己阳具上,两颗阴囊重重地击打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竟然通体舒畅,而少女的嫩穴紧致无比,稍稍挺一挺腰好像就能插到女儿的体内深处。被插久了的小穴又慢慢溢出淫水,将他的棒身染得莹亮不已。
    “嗯……好韵儿,这般让爹爹插插不就好了么?舒服么?”秦武按压上女儿的肉核,竹韵一下子哭叫着全身哆嗦,紧致不已的小穴更是死命地咬住男人的棒身,吸得秦武头皮发麻,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到同她交媾的那处。
    没有过这等经历的少女到达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被父亲奸淫的高潮。腥香的淫液一下子飙射出来,害得秦武躲闪不及。
    “乖女儿,怎么射了爹爹一脸?”秦武低低笑着。
    竹韵失神地望着他,断断续续地说道:“爹爹……我们不能……不能这样……嗯嗯……”
    “做爹爹的小小妻好不好?”秦武揪住她的奶头往外拉扯,下身耸动不停,狠狠操着刚刚高潮过的女儿,那处子血被水液染成淡粉色,一些水液都被打成了细细的白沫黏在他鸡巴尾端的耻毛上。
    少女的穴口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了,秦武自觉射精欲望强烈,啃着竹韵耳朵说道:“爹爹要射了……嗯……将韵儿的小子宫给射得满满当当的。”最后深插了好一会儿,将竹韵操得几近昏迷失声,才将饱饱的一泡热精射到女儿甬道深处,射了好一会儿,少女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也能瞧见自己微微软下来的棒身的轮廓。
    男人的鸡巴牢牢地堵着穴口,浓精带着骇人的热度温暖了她的小腹,她从天堂跌落回来的时候,才认命般地闭上了双眼。
    秦武又有些意识模糊,就着刚射进入的精水又操弄起身下软软的小少女来,一边轻声唤着:“翠黛……嗯……插得你舒服么?”
    等到竹韵被内射了叁回,肚子里满是自己父亲的精水,身上布满了又红又紫的印记,秦武才从她体内退出来。那些宝贵的精水一下子就从被操开了的小口里颤颤地涌了出来,一滩浓稠的热精一股股地被翕张的穴口吐到床单上。
    秦武帮她揉着小肚子,她体内断断续续地喷涌出白浊体液来。竹韵已经累得晕了过去,被薄汗浸湿了的发丝沾在脸上。秦武帮她拨开头发,那张可人的小脸儿清晰地露了出来。
    秦武翻过她的身子,瞧见两边臀肉上都红肿了。他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屁股,拿来药油帮她擦。竹韵悠悠转醒,被揉捏着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她扭动着腰肢躲闪着,秦武轻轻拍打了一记臀肉,竹韵又痛苦地叫起来。
    写完这7400字后面一周估计都不想写了……彳亍口巴
    收回tag里说的“黄暴”,根本没有一丁点黄暴……系我的错……(黄暴划掉划掉)
    爸爸有毛病了,被蛇咬的(超小声:其实只是为了啪而已)
    历史废军事废,都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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