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刘嬷嬷的,正是一直待在房间里的那位婆子。
“少爷可是阳具涨得慌?”
五少爷十叁岁,其他富贵少爷早就偷偷摸摸结伴去过妓院,尝过女人的滋味,但五少爷素来端正,不与那些人掺杂,闲暇时做的最多的便是读书。
也因此他脸皮薄,听到刘嬷嬷说“阳具”这两个字耳朵都红了。
“……正是如嬷嬷所说。”
“这是正常的,少爷不必难为情,男欢女爱、阴阳交融乃是再正当不过的,”婆子说道,“少爷可见着了她腿心含着的玉柱?”
“自然见着了。”
“少爷可将玉柱取出,把阳具塞进这女子的穴里头,”婆子声音慢了下来,像是生怕五少爷没听清,“等两相契合,少爷便能在里头抽插,直到马眼酥麻出精。不过此事不宜贪多,精泄多了伤身。”
少年又加了一指,两根手指头夹住那沾满了黏腻水渍的玉柱。
那贪吃的软肉似是舍不得玉柱走,热情地挽留,绵绵不断地吸附,五少爷将它彻底拔出时,甚至发出了一声轻响。
出来的那一瞬也让五少爷看清了里头红嫩的媚肉。
床上的女人娇媚到了极致,饱满挺翘的臀儿不安分地晃摇,纤细的腰肢轻摆,两团玉乳更是晃出了一波波白浪,红艳的奶头已然翘了起来。
就算是久经风月的男人也难以抵挡这样的尤物艳色,更遑论五少爷这样的雏儿。
他额角背脊已经除了层汗,眼睛都看红了。
“我已知晓,嬷嬷退下吧。”
“是。”
五少爷褪去了自己的衣袍,上了床,将宛娘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往前倾,仔仔细细地看起了穴儿。
蜜水将她的花户完全打湿,几缕阴毛软趴趴的覆盖在上头,两片唇肉滑腻,仔细看还能窥见一个黄豆大小的小核。
他忍不住低下头,在那股独特女子幽香的引诱下,舔了舔那颗豆子。
宛娘克制不住地娇哼,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小腰淫荡地摆扭,呜咽着勾引舌头再多舔舔。
五少爷被她这副模样蛊惑,嘴唇含住那颗豆子,舌尖在阴核上吸舔,将汩汩不断从小洞里流淌出来的骚水吸干净,手掌抱住颤动的臀肉,脸颊全然陷入了女人的勾魂蜜谷间。
像是吃得不满足,他手上用力将蚌肉分得更开,整根舌头都探了进去。
宛娘早就失了神,全然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知道张着小嘴淫叫吟哦。
五少爷身下的肉棒已然是硬如铁,涨得他生疼。
粗粗壮壮的一根,比那玉柱要大了两倍不止。
他喘着气趴伏在这副让他难以自持的女体上,忽然生出了想看看她相貌的心思。
白色的绸带被解开,女子失了神的眉眼也映进了他的眸中。
潋滟的杏眸像是含了一汪春水,鸦黑的长睫上还沾染着泪,眼尾绯红,明明是极清纯的一双眼,此刻沾染了肉欲却显得媚意横生。
似是对他停下来的动作不满,那双秀气的罥烟眉轻轻蹙了起来,雾蒙蒙的眸子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
五少爷突然楞在了那里。
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