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华诤说的每个字都拉得很长: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才到病房,凳子还没坐热呢。怎么样,也得后天吧。”
“后天?不上班了?”
付一默道:
“这你不用操心了。”
华诤道:
“你又不是医生,你呆在那儿,能起什么作用啊?看一眼,尽个人情就行了。赶快回来,听到没有?”
付一默道:
“我姐姐坐月子,多个人多把手啊。我工作都跟师姐交待过的,不耽误挣钱的。”
华诤急道:
“谁跟你说挣钱的事?别张口‘工作’,闭口‘挣钱’行吗?你掉钱眼儿里了?脑子里有没有别的事?我···你不回来,我怎么办?”
哟,这情矫得!付一默只得安慰道:
“那我明天回去行吗?”
华诤气顺过来一点:
“这还差不多。早上还是下午?”
“有这么赶吗?怎么着,也得明天晚上吧?唉,我只先说着啊?明晚还不定能不能订到票呢。”
华诤道:
“别跟我玩这套!你订不到票我帮你订!明天我去车站接你。”
“不用接了。你好好带孩子吧。我下了火车,打个网约车去你家,行不行?”
华诤的声音里带满笑意:
“这可是你说的,我电话可录了音的!”
付一默翻白眼道:
“知道了。对了,你白天有空的话,去我那儿,帮我收点换洗的衣服,从里到外都要。”
华诤冁然道:
“没问题。我明早上送了石头,就过去帮你收。还有什么吩咐?”
“嗯,没有了。”
华诤听她语气是要挂电话,便忙忙道:
“再聊会嘛!”
付一默笑道:
“天天都聊着的,还有什么要聊的啊?”
“嗯~~~~”
男人喉咙里长长地哼着嗲音道:
“宝宝,说话方不方便嘛?”
付一默回身往病房里看了看,见孙远信和小外甥都睡着了。便往消防通道走去,道: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还要去照看产妇呢!”
男人撒着娇:
“唉,开视频啦!硬得很啦!老婆,老婆!”
付一默还没有答应,视频的信号就发过来了。女人只好按了接听键。
手机里的镜头晃晃悠悠,沿着男人胸膛上衬衣的一路纽扣往下,就是男人西裤头上皮带的矩形银色金属扣,随着低沉急促的喘息声从听筒传过来,在镜头下,一只左手抠开金属扣,把皮带抽出来。接着就是五根手指拧开裤子上文明扣,拉下拉链。
棕色的棉质内裤下面,一根巨大的棍状物,把内裤的布料顶成一个斜帐篷。
“宝宝,看到没有?”
“看到了”
男人扒下内裤,把鸡巴释放出来,苦声道:
“怎么样?是不是很硬啊?我没说谎啊!宝贝,你镜头对准你的脸啦!看都看不到!”
付一默调整一下手机的位置。
“宝宝,你长得真好看! ”
他一边说,左手一边握在肉棒上,上下套弄:
“老婆,喊我嘛!老婆,老婆!”
她半天不搭腔,男人又道:
“老婆喊我嘛! 给点刺激的,喊'老公'、快喊'老公'啊,我不行了!”
肉棒是紫红色的,但龟头还是柔软的鲜红。鸡蛋头上面的马眼,已经裂得张成了鱼嘴状。女人很有把他这张鱼嘴吃进口内的冲动:
“老公”
能拧出甜奶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华诤骨头酥得出粉出砂:
“唉,宝贝老婆,宝贝!再喊几声嘛!我的心肝宝贝,再喊几声!”
女声腻腻地又叫到:
“老公! 老公!!”
男人的手在阳物上套路的速度越来越密集:
“乖宝贝,老婆! 湿了没有,乖宝宝?告诉我:湿了没有?”
女人咬着手指关节道:
“嗯。湿了。”
“宝,把手机放到下面去,我想看看屄。”
啊? 是在医院唉!虽然通风口没有人,但是还是不能这么明火执仗吧?
“不方便啦! 我要去看着姐姐了,她娘俩在病房里,我不放心。”
“你总是这样! 付一默,你总是把别人放在我前面! ”
哇,一个堂堂须眉男儿,和人家产妇、婴儿争地位,你对自己的定位,会不会太有失偏颇了呢?
付一默只是柔声哄道:
“好啦,我知道错了,别撒娇了。我明天就回去陪你。把你摆在第一位,好不好?”
华正用手机对了对自己的脸、又把镜头转向阳具,不情愿道:
“我,和它,我们都等着你。”
“好。记得去帮我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