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柒白瓷般的肌肤上已经蔓延上了浅薄的红色,面若桃花。
她不得其法的拉扯着衣领,急的眼角挑上一抹桃红,泅出湿润。
热。
好热。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热。
是刚刚吃的那个奇怪的东西,她被下药了。
迷迷糊糊的想着,时柒唇角一抿,明媚的鹿眼水水润润,求助似的看向秦司,和他相贴的部位奇异的泛出一股凉意。
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又累又渴的行人突然找到了清澈的水源。
异样的满足与舒适。
她不由又尝试着扩大了接触的面积,那血液里升腾而出的热意稍稍得到缓解。
可很快,又被另一波热给吞噬殆尽。
隆起的花户自动分泌出蜜液,黏黏糊糊的沾湿内裤,迫切的希望着被粗长的淫物贯穿填满。
杯水车薪的凉让那透骨的热更为嚣张。
不够,还不够,
远远解不了难耐的饥渴。
时柒难受的抓着手下的衣服,呜咽出声,上挑的眼睑带着难以言喻的媚意。
她如同八爪鱼般整个攀附在男人身上,小脑袋在坚硬的胸膛蹭啊蹭,汲取着让她舒坦也痛苦的冷。
完全遵循本能的行为,夹带着引人犯罪的诱惑。
秦司呼吸一粗,手臂翻转,摁住时柒乱动的身体,略有所察的往后一看。ρò1⑧ъòòк.còм
几步远的地方早已经没了万柔的身影。
她趁着难得的机会跟来时一样轻巧离开。
加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不难推理出她是故意的,并且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
秦司毫不怀疑万柔话语的真实x。
作为雇佣兵中难得的女性高手,她热爱高调,乐衷于放荡享乐,裙下之臣数不胜数。
也正是这种性格决定了她压根于不屑于说谎。
时柒中的是烈x春药,如果不及时解除会危及生命。
几乎在理清的那刻,秦司就将女孩横抱在了怀里,明确的往回走。
两分钟后,他们停在了紧闭的大门处。
时柒似有所感的歪头,眨巴眨巴眼睛盯着门锁,仅剩的思考能力运转着。
有点熟悉呀,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