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将人放到床上时,柳五狮人也压上去了。
陈婉逃了一夜的安稳,在上午阳光正好的时候,被柳五狮压着做了个早肏。
她想反抗来着,可手脚无力的少女如何挣得过色欲昏心的习武少年,柳五狮扒了被子,看着玉人一样白皙得几乎发光的陈婉,压着她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带。衣服也顾不上全扒开了,膝盖一顶,就将两条俏白嫩腿撑开,露出白馒头一样的肥美阴阜,手一抹,发现花缝还是干爽不宜马上插入的也不要紧。
“啊呜”一口,低头叼起白软圆大坚挺的胸乳,学着大哥教他舔奶头的方法,加上五狮独门吸奶绝技,又舔又吸,很快下头摸着屄缝儿的手指就感觉到些许潮意。
柳五狮得到了鼓励,更卖力了,手指也开始掏向还藏着的阴蒂,去揉搓捏玩,不时滑过肉乎乎的大小阴唇,来回滑动。
很快,大水便渐渐漫了金山,黏滑的春水沾了花瓣。
柳五狮一大早就来寻陈婉,还没吃早饭,她胸前的两个大白馒头正好解了他的馋,吃得起劲。
少女高耸的胸脯也似乎芬芳着乳香,给出生不久便失了爹娘,没吃过多少人奶的柳五狮一种补偿的兴奋。
陈婉被吃得软了身子,湿了阴户,喉间一出声就是呻吟,怎么看也是个欠肏的命。
柳五狮忍不了了,就着漫涎的春水,肉粉粗长的阳具找到了欲拒还迎一张一翕的小肉孔,针鼻粗细的小口儿原本只为了让水儿流出才像呼吸一样张合,迎来了硕大圆热的菇头恶客后,本欲关门闭户,却已然来不及——
只看那圆头光滑,趁着流淌的水儿欺身而入,挺进间破开缠绕肥美的嫩肉,坚定不后撤地将整个大圆头挺了进去。
肉头下方的伞沟沟卡着后知后觉紧绷狠咬的小嘴儿,咬得越狠,肉柱儿就颤得越爽。
入了个大圆头后,热热紧紧吮吸的肉儿阻不了肉刃的挺进,紧接着就是势如破竹的强势入侵,就着水儿滑腻了的腔肉通道,一股作气,直扣花芯。
柳五狮几下挺身,和陈婉同时震动,一个是被撑开胀得狠了,疼,一个是被吸吮咬紧又要继续挺进的,爽。
因他的头还埋在她的乳儿间,咬着她嫩嫩的奶头,陈婉疼了也不敢过份造次,只得红着眼眶用手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膀:“你轻点儿,疼……”
带着哭腔软软的控诉,只是火上烧下去的油,助燃。
柳五狮叼着香喷喷软中带硬的奶头,嘴里胡乱应答着“嗯嗯”,下身却不讲信用地撤出些许,然后又重重地捅了进去,接下来就像拉风箱生炉子一样,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磨擦得水津津的软腔壁像要着了火一般,火辣辣地麻着痒着疼着紧着酥着,像电流火花一样四溅难耐的酸楚,被重重叩击的花芯宫颈酸麻一片,胀生生地沁出更多的水儿,包裹着那横冲直撞的肉将军,祈求它能轻点,又巴巴地咬着觉得更重些也行,止了那像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痒意,宁可再疼些,也好过蚁咬蚊叮一般的想搔不得的难耐。
陈婉的小嘴胡乱吟哦,手指抠着柳五狮精壮的背上的衣裳,隔着布料也像是抠进了肉里一般。
抠得他疼,却觉得疼得好爽。
于是柳五狮抬头,用嘴去堵住胡乱发声的小嫩嘴,吸那软滑的小香舌。而胸前嘴巴换了手,不吸奶了,改揉面似地去揉着大白奶子,手指捏扯着奶头玩,手感丰盈得让他想不顾一切地捏爆它。
一个手没办法罩全的奶子,得张开手来捏,五指一用力,乳肉便从指缝里腻出来,漏成丰脂柔腻的美景。
下身相贴的地方紧紧贴合又短暂分开,然后就是更重地挤撞到一起,带起温暖的水声。
金箍棒搅进了水帘洞,在里面大闹天宫。
这水波荡漾的洞府也不是正经款,反而比金箍棒更能忽大忽小,包着裹着洞壁贴合棍儿磨擦,挤着吮着吸着缠着,势要把这粗长的棍儿逼出白浊的精儿,亲自看它小了下去,才肯罢休。
嘴巴被温热的大嘴吃着,胀疼的奶子被揉着捏着,酥麻的奶头被捏扯,最为空虚的阴道被热热的大肉柱子捅了个满满当当,陈婉脑子也渐渐发昏,觉得这傻大个儿今天着实会玩,除了一开始被破开的疼痛外,之后就只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侵袭,似乎世间的玩意儿都没有此刻来得快活。
陈婉之前也被肏出了不少次高潮,但只有这一次是从头到尾身心投入,能感觉出快慢紧凑,节奏方好,最后攀得高峰紧紧咬着还在不断往她身体里钻的肉棒,率先到了痛快淋漓喷出水儿的九霄云外天外天。
她闭着眼大口喘气,下头夹得紧紧,一阵阵涌动吸吮,一股股热烫的水儿浇着,柳五狮再抵抗不得,精关一松,也跟着丢了精水。
五狮亲嘴打奶炮(吃奶吃得好快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