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碰到就不想放手。
她的乳尖早已高高翘起,摸上去硬硬的,用力捏紧揪两下,她就在他怀里大幅扭动起来,被他含在嘴里的舌头
也律动得更加快速。
握着乳房揉了一会儿,他的手又往下移,解开她的制服腰带,直接将手从裤子里伸了进去,慢慢摸到腿心。
她确实是早就湿透了,内裤黏答答的,他的中指才沿着那条细缝来回摩挲几下,就又有一大包温热的液体流了
出来。
感受着她胸脯的起伏,冷岩从内裤边缘探手进去,指尖覆上阴蒂,按压着用力搓揉。
慕嘉年身子一颤,与他唇舌分离,近距离对着他的脸,急促喘息。
冷岩一低头,便瞧见那两只摇摇晃晃的奶子。
乳房下面是依旧扣着扣子的黑色制服与白衬衫,乳房上面是还环在她身上的内衣,她的整个上半身,就只露出
那么两只诱人的乳。
冷岩在心里低咒一声,胯间又控制不住地硬了。
这样的露法,简直比全身赤裸还要惹人犯罪,尤其是还有那么正经的制服衬托,就越发显得这一幕淫秽不堪。
慕嘉年的小穴已经被他的手指搅得春水泛滥,淫液透过内裤流了出来,浇在质地柔软的制服裤上。
拼命扭动的臀触到他胯间挺起来的那根,她忽然笑了笑:“又硬了?你今天都射几次了?”
总感觉她这话无比挑衅。
冷岩使劲捏了一把她的小阴唇,看着她颤栗,他才学着她的态度问回去:“那你呢?湿几次了?”
慕嘉年并拢双腿夹紧他的手,直勾勾地看着他笑,红唇轻启:“一直都在湿,一想到你,水就流得止不住。”
冷岩又开始头皮发麻。
他终于意识到在面对她时,他那一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做法,无异于是在自杀。
或许是因为对她的固有印象还停留在孤傲高冷上,或许是总觉得她高不可攀,只要她稍微说点骚话,他就完全
招架不住。
他伸手去褪她裤子,想要立刻从她穴里插进去,她却一把抓住他手腕,慢慢从他腿上下来,重新蹲跪在他胯间
,捧着两只白花花的奶子,问他:“今天下午,想过插这里吗?”
两只奶子被她用力往中间挤,乳沟比下午看到的照片里还要深,娇艳的乳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像是对他的
盛情邀请。
冷岩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想。”
“那你还等什么?”慕嘉年主动凑近,用乳尖去蹭他的性器顶端。
冷岩小腹微颤,扶着肉棒插进她挤出的乳沟里,跟想象中一样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就满足地轻哼出声,
慢慢挺腰在她两乳间抽送。
他的阳物上还残留着先前射出的精液,一些已经液化,一些还是黏黏的胶状,刚好能起到润滑的效果,让他的
抽插没那么艰难。
慕嘉年趴在他胯间配合着他,不停挤压着乳房,大力蹭着火热的茎身,偶尔肉棒从乳房上方冒出头来,她还会
低下头,伸出舌尖在性器顶端轻舔一下。
她的姿势,她的每个动作,都像极了一个在精心伺候主人的乖巧奴仆。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再想想当初她穿着这身制服冷冷地站在他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岩就觉得心脏突
突地直跳。
胯间那物又舒服,又难受,又热又胀,他好像又有了射精的冲动,想射在她浑圆的奶子上,把乳房周围那身看
上去很帅很酷的制服弄脏,把她的红唇也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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