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郑雨泽,原来也是妥妥的官/二代,可是他平时的表现也太低调了!
不过再仔细想想,最近他们研究团队里那些器材购买和专家援助,并不容易获得,绝大部分都是郑雨泽拉来的资源。
正想着,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手掌落了下来,在她头顶充满暗示意味地轻轻揉了揉。
曲成圆赶紧换上笑脸,双眼写满【我最最最喜欢柏宣了】,单手支着下颌,认真地凝视着自家男人。
柏宣这才微微扬起下巴,嘴角满意地勾起。
双方老人见这对小夫妻私下互动满满,恩爱有加,自然是欣慰不已。
饭席间曲家的两个小娃娃乖乖地规矩吃饭,深得胡瑾的喜爱,“你们家的孩子教得真好,玩得认真,吃得专心,这样的孩子长得才壮实。”
曲大娘知道胡瑾还有一双孙儿孙女,热情地挽着亲家母,“亲家母,您别着急,将来柏宣和圆圆的孩子,肯定是个漂亮结实的娃娃。”
胡瑾忙不迭点头同意,“我呀盼着呢,每次看到年画上的福娃,精致可爱极了,就觉得我未来乖孙就长那模样。”
众人不约而同转头,向小夫妻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柏宣清了清喉咙,正色道,“请爸爸妈妈们放心,我们现在的计划是,顺其自然,随时做好准备迎接福娃。”
曲成圆忍不住抬头看他,虽然深知柏宣心里所想,却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义正言辞地说出来。
之前考虑到两人独自在他乡,客观条件所限,他们不想委屈孩子的成长,一直有合理避孕。
反而闹过怀孕乌龙之后,柏宣好像换了一个想法。面对孩子的问题,他似乎变得积极和期待起来,连带着她,也不自觉期盼起来。
她在桌下紧紧握着柏宣的手,也认真大声地回答:“是的,我们准备好了,顺其自然。”
*** ***
时光一晃而过。
很快到了返回乌市的日子,夫妻俩统一口径,这次没让父母到火车站送他们。
只有曲成钢送二人到了沪市火车站。
曲成钢抬手摸摸妹妹的发顶,感慨下一次团圆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又暗自庆幸他们有先见之明,不然以曲大娘的风格,现在肯定是母女俩哭成一团。
“好好生活,圆圆,祝你们幸福安康,万事如意。”男人一开口,声音里不自觉带着些哽咽。
曲成圆同样噙着热泪,“哥哥,我们很快会回来的。再等一等,我们一家人肯定会团聚。”
等77年恢复高考后,她就会争取考回来上大学,重新回到沪市发展。
兄妹俩依依惜别,有一瞬间让曲成钢觉得好像回到了几年前第一次送曲成圆去援疆的情景。
他也故作轻松状,模仿着当时的语气对柏宣说:“圆圆,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战友柏恩的弟弟,柏宣。你们认识一下,到了新疆人生地不熟,彼此都是老乡,凡事好有个照应。”
曲成圆扑哧一声笑出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她轻松跳到柏宣身边,挽起他的手臂轻晃,娇声道:“老乡老乡啊,好看的哥哥,我叫曲成圆,求关心求照顾求爱护。”
柏宣忍俊不禁,大掌温柔落下,捂住曲成圆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笑意:“好,哥哥疼你一辈子。”
回程的车厢依旧是领导专列,胡瑾已经跟曲成圆详细讲过了柏家的背景,曲成圆便不再觉得新奇,当然柏宣不主动说,她也不会主动问他这些事。
她明白自己的丈夫和郑雨泽一样,官/二代只是外人给他们的名头,他们已经靠自己的努力,给自己树立了新的身份,都是非常优秀的年轻人。
*** ***
绿皮火车“哐哧哐哧”一路疾驰,天还没亮,曲成圆窝在柏宣怀里睁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周围的事物。
他们还在返程的火车上,已经是第二个清晨,还需要再经过两个早晨才能回到乌市,从乌市坐10小时的汽车返回阿拉尔市。
“想什么呢?”身后忽然传来男人喑哑的声音。
“我在想旅途好长呀,光是往返的时间就占据了咱们这次假期的一半。”曲成圆一边说,一边轻轻摩挲着柏宣的手指。
柏宣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她已经熟悉到清楚丈夫每一处的掌纹走向。
“圆圆。”柏宣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
“嗯?”耳廓被他的鼻息吹得一阵阵酥麻,曲成圆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脖子,随即反应道,“你在干嘛呢!”
男人埋首在她发间,低低笑,“我在摸你的心跳。”
曲成圆:“......”
诶!大哥,有这么直白的“摸心跳”的手法吗?
“别闹。”她想往后退,可是火车上的单人床不够一米宽,她已经和柏宣是紧紧依偎,贴合在一起,毫无空间可躲。
“没闹,我是认真的。”
“柏宣!我们可是在火车上呢!”小猫咬着牙,有些气急败坏。
大掌源源不断地输送着体温,“摸心跳”渐渐变成了“捻/揉/搓心跳”,耳边充斥著低沉的喘息,曲成圆鼻尖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不自觉喃喃道:“好热啊。”
“热么?这里更烫。”柏宣低语,握着小妻子的手,一路带到了火热结实的那处。
火车Play?曲成圆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