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是很长的,我长话短说,完了你再去补习,我姥爷秦南道,他发现了一处隐秘的夏国遗迹,但是外围自然环境恶劣,阻挡了他的脚步,他就以民间组织为由号召了一批五湖四海有能力的人,大多数都为盗墓贼土匪一类的人,他们各有所图,但他们不知事情的始作俑者是研究院上边的人,所以也不愁制不住他们。中间的事情,资料都有,你自己慢慢看。然后他们历经困难,进入了遗迹内部,但都遭到了李置生的诅咒,身受其害。”
我问天若,“是和李置生一样的诅咒?”
“是,但他们不是全部都受到了诅咒,有一部分人应现了,有些人幸免于难。”
我接着问道:“我爷爷不会也受了那个诅咒吧?”
凌天若轻轻点了头,我瞬间醍醐灌顶,事情远超于我的思想之外,我爷爷也受到了诅咒?他不会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吧,我的一个疯狂的念想冒了出来。
“天若,你确定?”我不敢相信,再次问他。
“据我姥爷说,是的。”
我再次发现,在一系列的事情中,我仿佛是个傻逼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我自己去发现的蛛丝马迹,我至今都还蒙在鼓里。
凌天若又说道:“宁夏的事情你去看资料吧,现在我要说的是青铜盒,我知道你的手中有三片凝血脂玉,它是青铜盒上盖的三片玉片,为了诅咒不再害更多的人,只有三片才能把青铜盒封闭,李置生在开启了青铜盒后,连同玉片一同让他分别藏放。一片你爷爷从宁夏回来后找到,还有一片本在鬼族中,当年你爷爷去取的时候,发现不见了踪迹,谁知道它在人蛛身上被黄河冲到了下游,正好你给收了,最后一片李置生留给了他妻子,不是也在你手里吗。”
玉片?凝血脂玉?是用来封存青铜盒的?我才得知玉片真正的用途,怪不得爷爷会去找玉片,原来是这个原因,几个物件的问题已知道,心中的小半的思想可以落下。
“让我先缓缓,你说的东西太多一下我不知该如何面对。”我让自己的心神放松。
我想了想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凌天若在事情上掌握有大部分信息,我手中的笔记可能是她最后需要的东西,反正我也摸不透其中的内容,放在我手里也是摆设,还不如给了她,让我清楚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
“天若,我知道那本笔记在我这里也没什么用,我可以把它给你,更好的知道里面的信息,但我有一个条件。”
“嗯?什么条件?”天若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必须让我知道里面全部的内容。”我回答。
凌天若把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弧线,微笑说着:“瞧你说的,既然要和你合作,信息是肯定会告知你的,我们又不是黑商。”
“玉片就先在我这里,等需要时,在拿出来。”眼下,我把我目前的所有家底,都坦白在了凌天若面前,事情的真相能否被发掘出来,爷爷二叔还有我爸到底隐瞒了我什么事情,就全在此一举了。
凌天若站了起来,把一本厚厚的资料递给我,我发现她很高挑,是一种气质的美,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姑娘掌握着整个红花会,家族实力不容小觑。做人就是要变通,这样的势力是我不得不巴结的,况且这个秦南道是考古研究院的院士,来头不小,兴许我们的合作会开发出一个惊天的秘密,尤其还是和美女合作让我兴奋不已。
凌天若给我留了手机号码,又随便寒暄一些家常,聊得时间也非常久了,我对她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夜色降临,离开易茶阁我回到了家中。
原本归于的平静生活,让我再次变得不安,许多问题又出现在眼前,爷爷受的诅咒,二叔的下落以及我爸不希望我进入的事件,而红花会的背后直接干预到这件事。
华灯初上的太原,一个夜幕中绚丽的城市,在窗下直望汾河,沉静的涌动之兽再次被唤醒。
第63章 死亡通知单
回到家中的几天,我重新整理了思绪,把凌天若告诉我的事情做了归纳,发现这一切重点在于二叔,他做的事情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找到二叔的行踪,我联系了二叔经常去的档口,问了许多跟随他的伙计,都一无所获,按理来说,二叔应该出现了,从王墓里消失到现在,已有一月有余了,我都有点开始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让我爸派人洒下网去打听二叔的下落,已有消息马上汇报,几日下来还是没有消息,我联系了凌天若,红花会一定有办法可以帮助我尽快找到二叔。
凌天若还是和我约在上次见面的红花易茶阁,依然是“兰亭”包厢,这里应该是她长期使用的,再次见面,没有太多的废话,我直接讲明需要她的帮助。
“天若,有件事情,你可能要出点力帮忙下。”我商量的和她说着。
凌天若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外套还没有脱,“是你二叔的事情对吧。”
她总是能未卜先知,每次都能说出我心中所想,“你都知道了?”我问她。
“其实我的人已经在寻找了,他可是在底下带出了青铜盒,我当然放在心上了。”
两次的交流,我对于凌天若有种莫名的好感,不知是不是女性的缘故,还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的和共同的话语。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说是有封邮件必须要我亲自开启,我让他先放下自己回去取,电话中说是什么医院加急的邮件,我还在纳闷什么医院给我寄的邮件我根本不知道,还多次质疑邮件的姓名是不是写错了,快递员把姓名和地址都报给我,是无误的,我只好回去一趟。
凌天若听到这里,觉得有什么问题,要和我一起前去。很快就开车到了我家门口,快递员小哥依然还在门口等着我。
我从快递员的小哥手中把邮件拿到,说必须当面亲启,怕出什么意外,见我拆开后才离去。我看了邮件发来的地址,是西藏那曲寄来的,是一份医疗诊断书,凌天若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一份诊断书,一份死亡通知单。
这份从那曲来的诊断书和死亡通知单上的名字,是同一人,名字写的张则成,我简直不敢相信,是我二叔的名字。
凌天若也看到上面的名字,翻开了里面内容,车祸引起的心肺功能衰竭,死亡时间九月二十九号十五点四十分,下面是抢救的过程和用药。
二叔死了?他怎么会跑到那曲这种地方,他怎么去了西藏,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二叔带着青铜盒去了西藏,然后在那曲这个地方出了车祸死了,我怎么觉得有点像狗血电视剧剧情,是不是后面就会收到一封遗产继承书了,我觉得里面有诈。
凌天若立马打电话查询这个医院的真伪,还有医院的公章是不是伪造的,几分钟手下的就回了电话,医院是存在的,公章也没有问题,那么很有可能,这份死亡通知单是真的了?
事情来得突然,我情绪有些激动,凌天若分析说:“那曲的医院是怎么知道你的地址的,医院的注册是一家小县城医院,这种地方是很好造假的,张则成有没有带着青铜盒先不说,他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就是疑点重重,必须要去一趟确认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还无法相信死亡通知单的内容,事情必须要我爸清楚,我告别了凌天若,拿着诊断书和死亡通知单,直奔我爸而去,凌天若也是很震惊,关键的人物二叔,却突然出现了意外,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当然真实性还有待确认。
我找到我爸,把那份死亡通知单放在他的面前,他没有说话,面色凝重,“他终于还是去了。”我爸感叹道。
他并不意外,好像是情理中的一样,我难以理解,他们兄弟俩在玩什么,我问道:“什么还是去了,什么意思?”
我爸一皱眉,对我骂道:“行了,不相干事情,你无需知道,回去看你的店去。”
他开始撵我走,这让我更加觉得事情的复杂,我爸的脾气,就算我死磨硬泡也是没用的,他闭口不提的东西,谁来也没用,这点倒是和我爷爷一个脾性。
从我爸那出来,走在街上,天变凉了,冷风嗖嗖的吹着,那么那张死亡通知单会是真的吗,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敢相信,从我爸的表情里也看不出丝毫的问题,二叔终究是去了哪里?话中暗藏什么玄机,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去一趟那曲的那个医院了,还好我机智的把邮件的袋子留了下来,那曲医院的地址还清楚写在上面。
十月的秋风越吹越有劲了,街面上的人不多,我拉了拉外套,向家中走去。
第64章 那曲
我给胖子打过好几个电话,始终不在服务区内,这家伙出货到了什么地方,一个多月都还没回来,我是想让胖子和我去趟那曲的,看现在的情形,等胖子回来还不知道要多久。
我又尝试给胖子打了几个电话,在我要放弃的时候,胖子接电话了,“喂,张墓,你现在知道伙计在什么地方吗?”
电话里很嘈杂,“你去了哪里?我还以为你被人害了。”
“什么人敢害我辽爷,我现在可是在拉斯维加斯,搂着洋妞,喝着洋酒,听着洋曲,那叫一个舒坦,该回带你一起来happy。”
“我靠,你他妈的什么时候跑到美国了,出货出的够远的。”
“这回逮到个洋商,没少捞他一笔。”胖子哈哈的笑着。
我知道胖子一时回不来,“算了,你好好玩吧,信号不好,回来再说。”我把电话直接压,不然胖子又得和我吹一通。
胖子是指望不上了,这次那曲还得我自己一人去,拿出手机在网上购买了一张后天去往西藏的火车票,本来是想坐飞机的,因为我是第一次去西藏,坐火车正好欣赏下沿途的风景,如果那张通知单是假的,就权当散心了。
我打电话给凌天若,告诉她我要去趟那曲的事情,她要我随时电话联系,有什么问题,她的人会在那曲帮助我。
后天凌晨十二点半,我坐上了去往拉萨的z21列车,历时三十五个小时的路程,经西北进入青海再入西藏腹地,从黄土高原沟壑纵横,到雅丹地貌全景解析,最后进入天高云淡的青藏高原,祖国大好河山,名族文化形成不同的地方特色,尤其是在少数民族分布聚集的西北地区和青藏地区,信仰的文化种类繁多。
在中国这片最西边的地方,与繁华落尽的东南方向完全不同,有属于自己的语言,独特的生活方式,藏民的崇尚信仰风格,是喧嚣的都市所感受不一样。这里远离人群聚集,没有尔虞我诈,只有一片蓝蓝天和一汪清清水。
近三十五个小时火车让我非常不舒服,进入青藏高原后,我出现了轻微的高原反应,吃药后缓解很多,不适感也让我无心在去看窗外的风景。
我在那曲站下了火车,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大口适应气压,活动身上的筋骨,三十五小时的火车,人都要恍惚了。
我并没有急着去那个医院,先在当地逛了下,领略下风土人情,青藏高原毕竟是世界上的屋脊,太阳的直射强度是平地的好几倍,我能感受到阳光直射对皮肤的烧灼,但这里的天很高,空气很清新且干燥,这里有著名的纳木错、措那湖、色林措等天然湖,还有一望辽阔的草原,还有许多宗教寺庙,这样的的地方让我心旷神怡。
……
流连游玩几天后,准备去往邮件上的地址,那曲拿加地方医院。
我去市面上租车,问了许多车主,都不想去那,说是那地方偏僻闹鬼,我开始还不信,小医院偏僻点没什么,要闹鬼的话,谁还会去,但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最后,我加了三倍的价钱,终于有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人,同意拉我过去,不过他不等我,只把我放那他就离开,这样也好过没人拉我去强,我勉强上了。
大胡子看上去有三十多岁,车里的饰物中,能看出他是虔诚的佛教徒,大胡子路上和我聊了起来。他的普通话很难听,“你去拿加医院要干神马?”
我怕他听不懂,说话很大声,“去那里找个人。”
“找人?那里有人?你别吓我。”大胡子的说话声音也很高,他也是怕我听不懂吗。
我又说着:“医院怎么会没人,我找那里的人问点事情。”
大胡子还是很厚道的,他给我讲了讲拿加那里发生的故事,“是不是有人骗你啦,那里没有人,多年前,那里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医院的几个病人杀了好几个医生,从那以后医院就没人了,医院很偏僻,有人亲眼看到里面闹鬼,谁都不会在靠近那个地方,你说你去医院,是不是让人骗啦。”
大胡子一手抽着烟,还和我一手舞着,说拿加医院的故事,我都怀疑藏区人民的驾照都是怎么考到的,我是真害怕这大胡子把车开到沟里去,我有些疑问的问:“医院里的病人,杀了医生?那地方还闹鬼?你亲眼见过?”
大胡子又点上烟,另一只手又舞开,“据说那几个病人就是你们内地人,你们的胆子真的大,医生是佛祖派下来解救痛苦地,你们猛的很,连佛祖都不放在眼里。”
“什么你们,我们,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而且我可没说,我和那几个病人是我们的。”大胡子说话口无遮拦,还说什么内地人猛的很,他是没来过内地,这的都说你们藏民才是猛的很。
“哦,对对对,朋友嘛,中国人。”说完他把车里的音乐打开,藏风摇滚洁白的哈达送给你,声音开得很大,听得我生无可恋,一路就这么开到了拿加,大胡子把我放到了小镇边上,给我指了指前方,“你从这里往前走,十几分钟就能看到啦,阿弥陀佛,只能送你到这里。”
我下了车,大胡子的车开得飞猛,扬起满天灰尘,像是有鬼在后面,一溜烟跑的没了踪影,我唾了两口唾沫,心里骂道,什么内地人猛的很,猛的是你们,跟我说朋友嘛,跑的他妈贼快。
我看了看,所在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凉的很,从这里走回小镇也得十几分钟,他让我往前走就能看到医院,走了小二十分钟,一路上荒草丛生,渺无人烟,我都怀疑大胡子不是要谋财害命吧,这里会有医院?又往前走了几步,拨开一片比我还高的杂草,我看到了那个破旧的二层医院。
第65章 拿加疗养医院
我走近这处废弃破旧的二层医院,生锈的铁制大门紧锁,里面是二层建造的房屋,只有一排,是一个小型规模的医院,可大门两侧的牌子上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那曲拿加地方医院”,一面的另一个写着“拿加疗养院”,应该是两个名字一个地方,看来给我寄出那份死亡通知单的就是这里。
这处疗养院废弃多时,外围的杂草起码有长了几年,按照大胡子的话,发生恶性事件后,就应该停止了使用,将这里废弃了。我继续思考门口两个挂牌,是地方县城把疗养院和医院结合了,这样负担费用较少,我倒是可以理解这种做法,可邮件是从这里发出的,我就觉得十分奇怪了。
从外面看上去,古老的房屋建造,破旧的门窗,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在这里见到鬼了,恐怖的气氛下,轻微的风吹草动都会草木皆兵,我也有点犹豫,来都来了,要不要进去一探究竟。
但我还是战胜了恐惧,紧闭的大门让我踢开,走进了疗养院的小院内,除了几件锈的发黑的健身器材,一处石头小座外,再无任何,相比其他的疗养院和医院,简单的不是一点。
靠近二层小楼,能感受到直面而来的恐怖,墙面上用白色粉笔画着许多看起来很恐怖的东西,也许是在墙角处,多年来,一直没有被雨水冲刷,我看的很揪心,这里的氛围怪怪的,我拿出手机想给凌天若打个电话问问,却没有一格信号。我在楼下望着这处二层小楼,此时要是胖子在就好了,他肯定打头阵进去,一个破楼又没有什么,连凶险万般的古墓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个,现今是我一人,我的直觉告诉我自己里面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的,这医院地处偏僻,我就算在里边真发生什么,也不会有人来救我的,甚至我死在里边,等尸体腐烂都不会有人来给我收尸。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如果我现在不进去,等到天黑就更没机会了,下次还不知能否再有人愿意来,心想着,这里就算真的闹鬼,总不会白天就出来吓人吧,而且我们干这行的,身上都有厉气,一般的鬼魂是不会近身的,要是有什么也是午夜才会出来,我速去速回,赶在天黑之前,还能离开小镇。
“吱呀”的一声,推开了木质的大门,走进了医院的楼中,地理位置的原因,没有发霉的味道,只是浓重的尘土味,医院没地板都是木质的,墙上下半部分刷着绿色的油漆。进门后是大厅,左右两侧各是病房,门正对面大厅的旁边是通往二楼的楼梯,结构非常简单,我开始顺着病房一间间寻找。
说实话,我也不知要找什么,却想发现些其他的东西,来证明那张通知书是假的。
我进入了病房查看,还有好多的东西遗留在这里,比如氧气罩,床上的草垫一些杂物,应该是事发突然,医院撤离时来不及转移这些东西,还有床边上的病人名片卡。我查看了一间病房的四个名卡,出现的名字让我匪夷所思,“吴启明、吴启平、吴启生、吴启亮。”
一看就是一家子的四个兄弟,是什么原因能让兄弟四个都住在医院的,我接着又忽然想到疗养院的定义,疗养院都是身体或精神上有障碍的居住,精神病人占据多数,还有少量无人照顾行动不便的人,我看着这几个名字心里瞬间有些颤抖,要知道,这里可是那曲拿加,西藏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会有四个内地人的名字出现在这里?
我在一楼多数病房查看下来,得到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信息,这里多数病人都是吴姓,藏族人只有几个,吴姓的病人有近十几人,从名字里能看出都是按辈分排的名字,刚才看到的启字辈,还有文字辈。要说都是巧合,我会信吗,一家偏远的小医院正好里面住的都是姓吴的病人,还是在藏区腹地,这不是开国际玩笑。
名卡上的入住时间都是前后不一,一家的兄弟几个,都是前后两年三年进来的,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不是在同一起事故进来的,排除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难道他们都是遗传精神病?发作时间晚了?
从眼前的情况来看,那张死亡通知单寄给我的目的可能会另有目的,这家县城医院绝对是有问题的。
我在病房中查看的同时,突然听到楼上有脚步走路的声音,“咚咚咚,”医院是木质的地板,走路声格外明显,大白天的不会闹鬼,我的反应是有人在楼上,我靠,我进来这么半天才发现这里还有别人。
接着又传来几声“咚咚咚”,我放低脚步声,向楼上走去,会是谁在这楼里?
来到二楼,我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他一定就在楼上的某处房间里,我捡起地上木条防身,试图检查每一房间,找出刚才的发出脚步声的那个人,楼中安静无比,即使是在白天,我也还是能感觉出阵阵惊悚感。
我推开几间房门,什么都没有发现,反而开门的声音暴露出我的位置,这样肯定会让人发现,正当我思考怎么找出那人的时候,站在病房门口的我,被背后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棒打晕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