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留在最靠近的距离。”
凌远昏昏沉沉睡到了下午,再醒来时身上出了一身汗。家里静悄悄的,厨房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出房门看到苏和在厨房研究食谱。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热气在她周围形成细小的水汽,阳光在水汽上跳跃,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温暖的柔光。
“你醒了?有没有舒服一点?”苏和抬头看了他一眼,锅里炖的粥开锅了,她连忙关掉火。
凌远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厉害,沙哑着说:“昨晚对不起。”
虽然喝醉了,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胡言乱语,苏和受伤的眼神一直在脑海中重复,他很不安。
锅里的粥被熬得足够绵绸,米香四溢,苏和盛了一碗放到餐桌上,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呆站在原地的凌远,说道:“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先吃点清淡的吧。”
凌远缓缓走过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有点烫,顺着食管滚进胃里,原本隐隐抽痛的胃壁舒缓了许多。
“你最近瘦了很多。”苏和看着他,淡淡说道。
凌远慢吞吞地咀嚼,回道:“工作太忙了。”
“是吗?你女朋友呢,陈启源跟我说你们同居了。”
叮铃铛,勺子从他手上滑落,磕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音。凌远不知道苏和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在试探她,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移了话题:“那你呢,真的要和他和好吗?”
苏和突然笑了,之前被晒得微微泛黑的皮肤因为合仪的保养白回来许多,脸上洋溢着健康的粉嫩,一笑弯弯的眉眼让她看起来更加像个少女。
凌远着迷地看着她,想把她的一颦一笑都刻进脑海。
苏和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抬起头凌远很快又收起狂热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吃着半空的粥。
“要不要我再给你盛一点。”
凌远点点头,望着她起身的背影,眼底的炙热又泄露了几分。
“我和陈启源要离婚了,他母亲身体不好,大概晚一点才能去办手续。”苏和若无其事地说着,“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
“我...”凌远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信息量,仿佛昨日才被判了死刑的人,今天又被告知你可以无罪出狱了。
他复杂的表情在苏和眼里看起来更像是挣扎。
苏和的眼神暗了暗,把碗递给他,手指碰到男人的手掌,飞快地缩了回来。
他的掌心滚烫。苏和把手缩到桌子底下,忍不住摩挲着那一小块被烫到的肌肤,回味刚刚的触感。
“你...打算离完婚要去做什么?”你会要我吗?会回到我身边吗?他突然变得胆怯起来,害怕袒露自己的真心下一秒女人就告诉他她在骗他,让他像个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一样。
“唔,我出国的时候遇到周倩了。”
“周家的那个二小姐?”凌远也想起在国外的事,他有些慌张。“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苏和捕捉他一闪而过的紧张,若无其事地说道:“说了很多啊,都是关于画画的事,辛普森教授希望我可以跟在他身边帮忙,我应该会和周倩一起出国吧。”
“嗯...这样啊...”
苏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凌远,他仿佛套上了一层坚硬圆润的壳,隐藏了棱角。昨晚酒后的歇斯底里仿佛是假的,他温和沉着的不像是她认识的凌远了。
“你...什么时候会离开?”收拾完碗筷,苏和听到凌远的问话,有些尴尬。
还好背过了身体,她连忙藏起语气中的失落回道:“等你病好了我就走。”
凌远吃完药就又回房间休息了,苏和早上就给他的秘书打了电话,让他这几天照顾下公司的事,最好不要打扰凌远休息。
她看了眼时间,还早便打了电话约周倩出来一起吃晚饭。没想到除了她居然还有个高大五官深邃的男人。
“你好,我是Jaco,周倩小姐的追求者。”男人脸上挂着优雅的笑,是让人觉得没有侵略性的英俊温和。
周倩冲他翻了个大白眼,赶紧和苏和解释:“别听他放屁,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医生。不过...算了还是让他跟你说吧。”
Jaco眼神探究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道:“你们真的挺像的。”
“像谁?”苏和疑惑地问道。
Jaco摊了摊手,问道:“凌远也没有和你说过吗?我明明提醒过他离你远一点的,你和那个女孩太像了,会让他发病的。”
“阿远他...究竟怎么了?”苏和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样,想要保持冷静。
“作为他的医生我应该给他保密的。不过他先逃离治疗的,我就算说了什么也只是回报给他而已。”
其实是在狗血不过的故事,凌远刚去国外读书时没有多少钱,他死撑着不肯用家里给的钱,租住在混乱的红灯区,那个女孩是和他一起合租的房客之一,有一天他看到女孩在卫生间自残遍体鳞伤他救了她。
他们变成了朋友,女孩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多次在凌远面前自残,有时候会把刀放在他手上逼着他割破自己的血管,或者引诱着让他自残。
甚至半夜她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屋子里,把新鲜的血液涂在他的墙壁上,画成扭曲可怖的图案。
直到他的精神受到了摧残,直到有事件触痛了他,凌远第一次拿起刀片跟着那个女孩一起自残,鲜血是他们的狂欢。
Jaco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把那个女孩送进医院,他只是偏执地说他们只有彼此了,只能让彼此救赎。
苏和手脚发凉,她死死地抓住Jaco的手:“你在骗我对不对,阿远身上没有伤痕,他现在很好很正常刚刚还在家里和我聊天的。”
她突然想回家,想冲进凌远的卧室确认他安静地睡着了。凌远只是沉迷酒精,只是脾气古怪了些,他不会伤害自己的。
“他把疤痕除了吗,我记得他以前手腕有道很深的伤痕。那是我最后一次给他治疗,后来他也变得温和正常了。不过我是他的医生,我知道他是在伪装。”
“可惜他逃得太快了,不然我可以继续尝试其他的治疗方式的。”他优雅地喝了口红酒,胳膊撑着桌面,双手搭放在一起,继续说道,“他现在应该比以前状态更严重了,苏小姐有时候精神自残比肉体可怕。不过我有个新的治疗方案,你想不想试试。”
苏和急匆匆地点头。
饭店里回荡着悠扬的钢琴曲。
周倩听完Jaco的话,脸色憋得通红,骂道:“你发疯了吗?苏和你离凌远那个疯子远一点,不,你和凌远都是疯子。”
Jaco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眼睛却看着苏和:“苏小姐,我知道这是个赌注。不过,或许爱情的力量会创造奇迹?”
周倩不懂,苏和她明明告诉过自己她不爱凌远,也不可能爱他。可是苏和此刻绝望又坚定的眼神,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再阻止。
临走前,周倩拉住苏和小声提醒:“小和,你最好先把和陈启源的事解决。别为了凌远那个疯子犯傻。”
苏和感激地望着她,低声说道:“谢谢你周倩,我知道了。”
“要是...算了,反正我家依旧为你打开。”苏和用力地抱了抱周倩,鼻子因为她的话微酸。
苏和把车开得飞快,一到家门口,连车都顾不上停正就焦急地打开大门想赶紧看到凌远。
厨房的灯亮着,苏和看到眼前的一幕,胸口一紧,连忙大喊道:“阿远你在干什么?”
她慢慢走去过,腿在抖身体也在抖。
凌远手里拿着刀,眼神疑惑地看着苏和,语气单纯地像个孩子解释道:“我肚子有点饿,想削个苹果,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他的头发软趴趴地垂在眼前,眼神无辜。
苏和走到他身边缓缓握住他的手,然后立刻把刀子换到自己手上,小声安抚:“我给你做饭吃,你去客厅等我好不好?”
“好的。”他乖巧地点点头往外走,走到一半顿住回头,有些不安地问:“你不会突然又跑掉对不对?”
“对。”她勉强笑着,握着刀子的手藏在身后剧烈地颤抖。
她将刀偷偷塞进高处的柜子里,还有其他的利器。然后从冰箱里那里两个鸡蛋和一包面,极力让声音变得轻快起来:“阿远,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
男人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里播着毫无营养的泡沫剧,凌远扭过头,微笑着点点头应道:“好。”
苏和利落地在面里打了两颗溏心蛋,薄薄的蛋白带着液态的动感,筷子轻轻一触金黄色的溏心流了出来,浮在清淡的面汤上。凌远安静地吃着,空气里只有他吸面条的声音。
苏和想起Jaco的话,忍不住有些害羞。
凌远表现的就像个单纯的孩子,她却心里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他把碗吃的干干净净,一滴汤都不剩,看了眼时间疑惑地问苏和:“你今晚会住在这里对吗?”
苏和点点头,不知道他想要干嘛。
凌远没有让她困惑太久,走进她的卧室手里抱着相框离开径直往自己屋里走。
苏和喊住了他:“阿远,你在干嘛?”
“回房睡觉。那是你的房间,我不可能随便睡在那里。”
那你之前怎么那么随便,而且现在手里还捧着我的相册。苏和默默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心想着不能和病人计较,扯着笑脸尴尬地挤出理由:“你病还没好,睡在我房间就好,方便我晚上照顾你。”
凌远皱着眉,不认可地摇头道:“不可以,你是我姐姐,我们已经长大了。孤男寡女待一个卧室对你不好。”
苏和被他顶得差点无地自容,怎么感觉自己像在诱拐未成年的怪阿姨。
未成年在怪阿姨的花言巧语和各种保证下终于松了口:“我睡地上就好。”苏和咬牙点头,她就不信凌远能忍住半夜不爬她的床。
之前离开时她把自己的衣服都扔掉了,这次也没有更多的换洗衣服,苏和洗完澡穿着男人的衬衫走了出来,扣子也没有系好,露出幽深的乳沟,殷红的乳头抵着白色的衬衫勾勒出娇媚的姿态。
她甚至没有穿内裤。
凌远躺在地上,眼睛一抬就能看到衣摆下的美景,但他仿佛不为所动,眼神固定在苏和的脸上,一脸防备:“姐姐,你穿这么少会感冒的。”
害怕凌远再发烧,空调的温度打的很高,苏和即便是现在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在勾引凌远。坐在床上,苏和拿出一罐身体乳在身上细致的按摩着,她正对着凌远,腿根交错嫣红的花户在稀疏的花丛中若隐若现。她摸了一点乳液在胸口,顺着乳沟指尖慢慢下滑,另一只手隔着衬衫轻轻拉扯着变硬的莓果,檀口微张,小声地呻吟。
“唔嗯...阿远帮我抹下背好不好?”她转过身脱下衬衫,白嫩的香肩,振翼欲出的蝴蝶骨,纤细的腰线,衬衫搭在圆润饱满的臀部上,隐约看到一点点神秘的股沟。
凌远咽了咽口水,像被狐妖控制住的书生,眼神着迷地划过女人每一处精致妖娆的肉体。
他的视线滚烫富有侵略性,苏和忍不住轻颤着,小穴慢慢湿了。
凌远挖了一块白色的乳液轻轻地在她背上打转,划过她的脖颈,脊椎一路向下。大掌擒住纤细的腰,他的滚烫的胸贴着她微凉的背,乳液渗到了他的衣服上,留下玫瑰的芬芳。
凌远嗓音低哑,因为激动带着颤音:“苏和,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手上的劲逐渐加大,掐弄得女人忍不住呻吟出来。苏和咬着唇克制住自己,平缓呼吸扭过头贴着男人的脸颊,伸出嫩红的舌头轻轻舔了他一口,他没有刮胡子,新生的胡渣刮过娇嫩的舌尖,麻麻痒痒的。
“阿远,你想不想要我?”她小声诱惑着,舌头继续轻轻搔刮着粗硬的胡渣。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像被困住的野兽,不断挣扎又不断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女人的手悄悄摸到他的身下,鼓噪的欲望早就抬头泄露了他,她的嗓音甜腻纯真:“我给你下面吃了,你下面也要给阿和吃。”
她的手捏着敏感的龟头,一下一下用掌心按压着收缩的小孔。
“嗯哈...”男人低沉地呻吟让苏和顿时花穴激烈地蠕动,泛滥的花液毫无遮拦地将粉色的床单打湿一片。
“小屄好痒,嘴巴也好寂寞,想吃阿远的大鸡巴,被被阿远的精液烫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