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白一龙醒来的时候,洛桑还睡着。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也还早,才八点多。
她醒来估计还是因为时差。昨天两个人一直闹到叁四点才睡,现在感觉半个人还是散架的。
洛桑闭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会显得柔和很多。倒不是说他平时凶,只是他的眼睛又大,又是有些发紫的海蓝色,耀眼得很。
白一龙左手支着下巴,就地欣赏起美色来。
他侧脸的轮廓如果还说是不完美的话,就不知道怎样算是更完美的了。眉间到鼻梁、从鼻尖到两片柔软的唇瓣再到饱满的下巴,恐怕所有美术生都要面对的“小卫”头像也不过如此。
对白一龙来说,男人的喉结就像是性器官,长得好看的男人的喉结和长得不好看的男人的喉结虽然实质上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但前者令人心动,后者令人心梗。
再往下就是让她无数次垂涎欲滴的锁骨,以及虽然体积不“大”,却也饱满有型的胸肌……
她不知何时掀起了一点被子。
小洛桑今天好像还没起床。
果然是昨晚太累了?
她没有发现洛桑已经因为她这让人无法忽视的动作而醒来。
黑色的发丝其实有着如丝绸一般的质感,而她饱满的胸部也随着她的动作轻晃着,土红色的乳点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他的腰腹,蹭出一片火来。
她的手甚至还伸出去摸他还软着的柱身,好奇地拨弄着外面那层皮。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她榨干。
看到小洛桑又神清气爽地挺立起来,白一龙不由得一阵尴尬,才把手放开,打算接着枕着美男的肩膀睡大觉,一转头就对上了洛桑温柔的笑容:“早啊。”
她像被针扎了似的跳了起来,坐直在床上。
这个姿势显得她的腰极细。
他一手抓住一只乳房,修长的手指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早啊。”洛桑放开她的胸乳,大手一路下滑,探到还有些肿着的贝肉上拨弄着。
“嗯……”她发出一声细软的嘤咛,“我错了……”
“你错在哪儿了?”他的手指探入湿软的小穴。昨天连着做了好几个小时,她的小穴早就被他操肿了,虽然没睡几个小时,不过这种地方都有着惊人的恢复力,眼下似乎状况还不错。
“啊嗯……”她前后挪动了一下屁股,不但没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反而让手指蹭到了敏感处,“我不该……玩……玩它的……”
“这有什么。”他的笑看上去很危险,“只要我有,我都给你呀。”
“那你不会很快么……”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不是,我啥都没说……”
这一发从进入到他射出整整做了半个小时。
白一龙横竖也睡不着了干脆起了床。
洛桑把准备给她的衣服拿了出来。
“今天穿这套吧,一会儿去骑马。”他说道。
总感觉他有坏主意。
正准备穿内裤,就感觉有一个滑滑的小东西被塞入了小穴。
“……你干嘛。”白一龙感觉了一下那个形状。是个跳蛋。
洛桑晃了晃手上的遥控器:“一会儿去骑马呀!”
它光是在里面倒也还好,有点像单个儿的阴道哑铃,因为塞得比较里面也不怕调出来,走路也没什么太大感觉。
“……”白一龙一阵无语,“你先打开开关我感觉一下?”
他依言开了最低档。
“滋滋滋……”能听见震动的声音。
白一龙腿都软了。
“唔……快停下……”她受不住地扶着洛桑的手臂,想要捉住他的手。
他又调了另一档。
这次是震一下、震一下、震一下的这种节奏。
有点像做爱的时候肉棒抽插的感觉,但又不太一样。
“拿出来吧……裤子会湿的……”她讨好地亲着他的脸颊。
洛桑把她抱住,好心地关掉了跳蛋,随后安抚地拍着她的背说道:“乖,你会喜欢的……”
会喜欢就有鬼了!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说起来,你骑过马吗?”他问道。
“骑过啊。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说,“我小的时候经常去内蒙骑马,那边的马比较小只一点。”
但却绝对谈不上温顺。
“现在还好吧?”他意有所指。
“……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这么喜欢玩花的。”白一龙一阵无语。
“还好吧?”他一脸无辜。
……
别的不说,白一龙对于洛桑给她准备的这套行头只能用“满意”这两个字来形容。生褐色的修身高腰长裤显得她的腿很长,总算和他这个接近一米九的人站在一起不显得“拘谨”。
马靴、手套和头盔是一套的,看来洛桑和家里早就联系好了,上面都绣上了她的首字母B.Y.。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妈妈不是叫蕾安娜(Leana)吗?那和你的首字母……”
洛桑和她此刻坐在马场准备区的休息室中一起换装备。
他指了指叁套明显有着不同于其他器具的花纹的行头,说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首字母是D.G.,很好理解,Duchess of Glamis——格拉姆斯女公爵。
“啊哈!”她一片了然,“这么说,以后你会是格拉姆斯男公爵?”
洛桑啼笑皆非:“或者你也可以给我生一个女公爵。不过按照格拉姆斯的传统,继承人得是红发蓝眸才行。”(*纯属杜撰)
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可能有点难。”
“确实。所以当时我爸妈也用了一点小手段的。”他毫不避讳地说道,“据说只要在怀孕的正确阶段用一点小的药物干涉就可以影响头发和眼睛的表达基因,只不过不能凭空改造成本来不具有的性状。”
白一龙意识到两人的话题前进得有点快。
不过她并不排斥这样的对话。
……
对于一个拥有城堡的家族来说,拥有自己的马场根本不是什么值得感叹的事情。夏程也来了,据他所说,只是去学过几堂课而已,他略显僵硬的上马姿势也印证了他说的话。
不愧是他的主场。夏程看看一黑一白两匹马走在前面,又看看身边洛桑给他安排的马术教练,就知道自己今天必然还是持续做绿叶的命运。
夏程面上毫无表情,内心里却免不了暗暗较劲。
“走吧,先生,带我跑两圈。”夏程用流利的英语对身边的马术教练说道。
“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