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喘着,在即将到来的高潮前俯身,垂首去看他的眼睛,“以后你再飞上蓝天的时候,嗯……白云是我的身体,你驾驶飞机穿过了它……星光是我的乳尖,你的机头亲吻过它……晚霞是我高潮后的颤抖,被你勾动情愫以后随你颠簸……你记得了吗?”
男人对上她媚眼如丝,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庞,想象着她口中勾勒出来的画面,征服蓝天和征服她的欲望一并高涨,他一把将她身子翻转,侧躺着抱住她,膝盖顶着她分开双腿,没有一刻停留地再次进入了倒在床上的孔翎。
她将手臂垫在耳畔,感受背后的男人忘情地亲吻她敏感的脊背,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解旭宸三浅一深地干着她,“你要我永远都忘不掉你,对不对?嗯……我的小羽毛,是个偷心的贼。”
她没有回头,伸手向后抚上他有力的大腿,断断续续地说着情话催动他的欲望,“我想要陪着你,走过你每一处走的地方……机长大人知道吗?”
他发了狠地干她,一下下顶到最深,在汹涌情潮里虔诚地贴身来吻她的耳尖,“我知道……我明白,不论我走到哪儿,你都在我心里,我最美丽的小羽毛……”
性与爱果然是密不可分的,在情话的催动下,孔翎闭上眼,花穴里缓缓绞得越发紧,热流喷洒出来,浇灌在他的欲望上,他在极致的舒爽里听见她的叫床声,“嗯……机长大人,用力!小羽毛要被你送上高潮了,哈啊!”
他看着女人涂抹精致的指甲缓缓在床单上抓紧,那双漂亮的手骨节分明,一股酥麻快意从尾椎蹿遍了全身,紧紧扶着她的腿低吼,“小羽毛乖,机长大人带你飞上云端……嗯啊!”
解旭宸腰臀猛地发力,她在他身前被操得不断抖动,像随波逐流的可怜鱼儿,男人紧盯着她漂亮的蝴蝶骨一次次重重提臀落下,伴随着孔翎失声的叫喊,再次大力操干了几十下,肉棒在花穴最低端深深埋首,他顶着她,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滚滚热精。
孔翎被他浇得颤抖不已,这一场性爱让她身心愉悦,享受到力竭,软软地闭上了眼,已经不再想动。
男人射完精,火热的身躯再次贴了上来,他拥紧她,不依不饶地转过孔翎的脸,捏着她的下巴撬开牙关,向她索了个深吻。
窗外霓虹闪烁辉映,房间里的钢琴曲轻柔动听,宽大洁白的酒店床上,解旭宸看她的眼神痴迷,男根还埋在她体内,两人交合着,在高潮后的温存里与她缱绻道,“I love you,my princess.”
孔翎闻言,睁开眼回眸,纤长的柔软睫毛颤了颤,看着那张俊脸上认真深情的模样,忽然也笑了起来——
“I love you too.”
小羽毛想尿吗?(解旭宸高H)
女人和男人也没什么不同,在高潮时说的话,没有一句能相信。
热血沸腾的情动时刻,甚至有人能在冲动之下生死相许,但是下了床,依旧不妨碍对方觉得别人更美。
他说爱她,她就回应,倒也不是什么真心表白,礼尚往来而已。 叁w点Po18点uS
凌晨三点,解旭宸在床上睡得香甜,她睡眠一向浅,醒来以后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被子,摸黑去卫生间,点了根烟。
打开微信,通讯录那栏果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1”,她点进去,他的附加申请言简意赅,只写了他的名字——“易遂”。
仿佛他的名字就是一场盛世,这两个字掷地有声,似乎没有人会不清楚它们的分量。
易遂的头像是一张老人站在盘旋山道上,斜向上伸出手去,好像恰好拦住了已经行驶到山路上一层的汽车车头的照片。
孔翎认得,这是他当年荣获无数国际大奖的作品——《徒留》。
听说有一年春节,易遂在山区度假找拍摄灵感,看到节后返工时,大山里的老人送别驱车回城的子女,就冒着坠下悬崖的危险,飞快找角度拍摄了这张照片。
伸出手去挽留的老人,无声地站在山道上,看似拦住了儿女离去的脚步,实则却完全相反,车里的人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老人的这个动作。
孔翎当初除了被这幅照片的精妙拍摄角度所惊艳,更被它的名字惊艳,“徒留”——徒留的老人,徒然的挽留。
易遂的才气毋庸置疑,孔翎自认是个逼格很高的人,可他的作品确实令她一见倾心,客观的说,他配得上年纪轻轻就享誉海内外的盛名。
她靠着浴室的墙壁,拿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