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跟医疗院挨着坐着的,也是因为知道,这次的会议着重在于处理关于他们的问题。
郝程拿着资料匆匆上台,站在台前,不时看向苏怀音。
各位好。郝程清了清嗓子,郝教授研究的项目一直是区长苏海亲自指定的,研究了将近今年,近期已稍有成果,而这成果,在发布会还没开始之前,就被毁灭了。我作为研究院的院长,很惭愧于不知道研究目的。而所谓的成果,没有在研究院出现过,我猜测应该是被人盗走了。他顿了顿,视线从苏怀音身上一闪而过,我不知道诸位现在有什么想法,但是郝某觉得,这个研究肯定关系重大,我认为,这个项目应该执行下去。
郝程还未说完,就已经有人跳出来,平头,齐眉,星目,一张年轻的脸庞。
万一,研究员又被杀害了怎么办?你这样简直是瞎闹,我不同意。而且,最大的问题是,根本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而随之,不少人已经开始低声附和。
我也是想过你的疑惑,也觉得这个任务既不可完成,又风险巨大。我还没说完。郝程此时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苏怀音身上,带着一丝笑意,郝教授原本打算三名研究员在一周后进入团队,而苏代理区长正是。
季彦成突然站起身,伸手将松开的衣襟抚平,打断了郝程的话头:苏代理区长,现在不会回到项目组,以后也不会再进入此项研究的项目小组。季彦成的眉眼已经敛去了柔和,带着凛冽而肃穆的神色,一字一句说得十分坚决。
这个剧情的翻转,谁都没有想到。
苏怀音竟然是研究院的人?当了代理区长,真的能够胜任。
说实话,郝程的用意,季彦成哪里会不知道,只是,他侧头看向苏怀音,见她神色凝重,似乎慎重地在思考这个问题而有些出乎意料,不过是讲得不明不白,让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个项目不可行,外加自己的强烈的意愿,怎么会有人同意研究呢。这样的用意,实则是两种情况,一是,他其实已经拿到了那些资料,二,那个项目实在是太危险了。
那么苏怀音呢?她自然想继续研究下去,毕竟是爷爷当时认同的,肯定有其存在的意义,可现在唯一让人苦恼的是,研究到底是为了什么?不然研究根本没办法进行下去。
诸位,我
如果研究要继续下去,不应该有个企划书?如今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觉得不存在研究的价值
随后不少人附和,说这个观点很对。
郝程站在台上,愣了愣:我也知道,我这边尽快会拿出方案给各位,进行参考。这次我也是来做简单的汇报。我的汇报结束了。他侧身,对着苏怀音半鞠躬,代理区长,秘书长,我回座位了。
医疗院的张维跟郝程迎面而过,两个人的心思自是不同。
从昨日开始,第七区外围东西两区,突然爆发了严重的疫情,患者情况,高烧,咳嗽不止,出现不同程度的身体肿胀变黑,二十四小时内会出现休克等情况。东西两区的中心已经有将近几百例病患,现如今已经统一隔离观察是否具有传染性。张维低头看着文件,继而伸手触摸屏,打开了地图,图片不断放大,原本密密麻麻的红点,不断地变多,这些红点标记就是疫情发生地,但是,就在几分钟前,我接到消息,猜测疫情爆发是从东西两区的贫民区开始的,实际情况,需要前方反馈,才能更新。
张维将疫情的现状一五一十地阐述完后,告之在场的所有人,目前为止医疗院没有发现任何的防护措施。
这下子,众人已经开始坐立难安了。
如果是这样,还留着他们的性命做什么,想害死我们吗?连传染性都不知道,这在吓唬我们啊!
是啊,那可怎么办?秘书团就没整理出什么方案吗?简直了
难道又要重蹈十年前的覆辙了!这才安稳多久啊
张维僵硬地站在讲台,屏幕投放着的地图,不知为何已经开始播放疫情的时实状况,一时间,将整个会议大厅的气氛瞬间凝固,甚至于不少人已经害怕得战栗不止,然而,无可奈何。
路之言身侧的男人,一下子跳起来,指着屏幕,怒吼道:这就是,你们给我们的承诺,当初要不是一直说怎么建设基地,将近十来年的发展建设,土地资源却是不断曾多,当初就跟你们说过,那些土地目前不能开发。现在你告诉我,又有疫情发生,难道是你们又在搞什么鬼研究!你。他的食指愤怒地颤抖着,指着苏怀音,对,就是你,你这个女娃娃,你到底懂什么啊!你不是研究院的员工吗?不去搞什么民生研究,你坐在这里不觉得羞耻吗
莫名其妙的指责,让苏怀音整个人僵在原地,而随之他一条条的控诉下,内心深处的愧疚感不断地上升,她觉得确实似乎自己做错了,作为第七区的一份子,她生活惬意,活在最顶端,在昨天之前,她根本没有体会过任何的疾苦,她不了解民生,也根本不关心民众,她进研究院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