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午休时，袁琛不在公司，卫苒跟宁清坐在沙发上边吃饭边聊天，即便她们身居高位，平日里不苟言笑，但一旦老板不在，职场面具摘下来，也不过都是20几岁的女生。
聊着聊着就说到最近公司启动的新项目，也就是苏婉好奇的那个壮阳药。
“为什么只有男人的药，就没有女人的？”卫苒说道。
“女人需要么？”宁清接话。
“女人才需要，有报告表明，全球只有10%的女性有性高潮，这意味着90%的女性做爱做了个寂寞。”
宁清推了推眼镜：“那你有么？”
卫苒干笑两声，见到苏婉经过，拉着她加入话题。
“你有性高潮么？”卫苒问。
因着这个新项目，研讨会开了一轮又一轮，最近公司风气那叫一个开放，甚至有男同事把各种壮阳药都买了回来，就光明正大放在桌面上，性话题张口就来，因此卫苒也不觉得在此讨论这个有何不妥。
苏婉愣了一下。
“苏婉看着还很小，估计连男朋友都没有。”宁清帮她解围。
“你有男朋友么？”卫苒又问道。
“有。”苏婉答，心想这也没什么好瞒的。
“我就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大学里肯定很多男生追。”卫苒问：“谈多久啦？”
“快四年了。”
“那肯定做过了。”
这办公室里谈话尺度都这么大的么？这让苏婉想起大学宿舍夜聊，那时候宿舍6人就她有性生活，个个都好奇做爱是什么滋味儿，高潮又是什么滋味儿。
她有些窘迫，只好沉默。
在其他二人眼里，沉默就是默认。
“我们刚刚在说，全球只有10%的女性有性高潮，也许公司应该研制点女性用的药。”
“确实。”苏婉摸了摸耳垂，轻声道。
可惜卫苒不放过她，坏笑道：“那你有么？”
这该怎么说呢？难道直言昨晚被袁朗按着做了两次，爽得她找不着北，这会走路腿都还在抖。
“有吧。”她声音更小了。
“性高潮是什么感觉啊？”卫苒追问，她交往过几个男友，可惜一次也没享受过。
“就……很舒服。”苏婉硬着头皮答。
“有多舒服？”
苏婉绞尽脑汁想用有限的词汇给她形容出来，却找不到一个。
“你其实可以试试玩具。”她话锋一转：“有时候玩具比男人好用多了。”
她话音刚落，余光瞄到袁琛走了进来，整个人瞬间被定住，呆若木鸡。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袁琛刚刚看了她一眼。
话题因为袁琛的到来而终结，那两位始作俑者跑得远远的，只剩下她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玩具比男人好用？她为什么要在公司说这样的话？！
“袁总。”眼看袁琛已经走到她跟前，她打了声招呼，又道：“我们刚刚在讨论女性用的药，我觉得玩具可能比药更好……”
越描越黑。
袁琛听到她这话，脚步微顿，回头看她：“我们不是情趣用品公司。”
苏婉觉得自己窒息了。
“我……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就分人吧……”
“你的建议我会考虑。”
“什么……什么建议？”
“女性用的药。”他答。
她张了张口，最后憋出了两个字：“谢谢。”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径直走进办公室。
苏婉坐在椅子上，脑子还有点乱，喝了好几口水平复心情，心想，无论是玩具还是药，她其实都不需要啊……不过如果能造福女性，倒也是一件好事？
原本她以为袁琛只是跟她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没想到一个月后，他把她叫进办公室。
“这个项目你来跟。”
苏婉翻开文件，突然一阵晕眩。
“女性性高潮用品？”她心中默念。
“这……袁总，我没带过项目啊。”
“跟壮阳药是同一家公司，前期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只需要偶尔出面一下。”他顿了顿：“始终要踏出第一步，你初进职场，难道只满足于打印文件买咖啡？”
短短几句话，让她莫名热血。
“好，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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