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他的书房做了两个钟,而袁琛,就这样被迫听了两个钟。
门终于打开,袁朗抱着她走了出来,她身上披着他的外套,整个人埋在他怀里。
“大哥……”袁朗叫了声,有些尴尬。
袁琛挑了挑眉:“好兴致啊。”
“打扰到你了。”袁朗道。
“不打扰。”他说:“只要你们喜欢,这屋子里任何一个地方你们都能用。”顿了顿:“除了我的卧室。”
袁朗这下更尴尬了,抱着苏婉就走。
擦身而过时,袁琛看到原本闭着眼的女人突然睁开眼,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他,那里面……尽是挑衅。
隔天,苏婉刚回到公司,就被他叫了过去。
“门锁上。”他盯着她,冷冷道。
“您找我什么事儿?”她表情有些怯,跟昨晚的狡黠截然不同。
“昨晚在我的书房,干爽了?”他问。
“您那儿空间大,就是书桌硬了点儿,磕得我这儿疼。”她的手抚上心口,一本正经地回答。
他猛地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把抓住她的肩。
“干什么……”她娇声怒斥。
“当着我的面跟袁朗做爱,你看我不弄死你。”
苏婉笑了:“我跟我老公做爱天经地义,还得跟您打报告么袁总?”顿了顿,又挑衅道:“对了,谢谢你的药,我们很尽兴,昨天晚上回房又做了几次。”
她抬头看他,红唇微张:“我现在下面……还有点疼呢。”
袁琛见她这嚣张模样,气得不行,手去扯她的裤子。
苏婉乖乖地让他脱,乖到他觉得怪异,当他扯下她的内裤,看到一抹红时,才反应过来。
“我经期呢,继续?”她笑。
“这里插不了,还有别的地方。”他说完,拉下西服裤的拉链。
苏婉没想到他这样丧心病狂,转身想跑,可裤子全被他脱了,能跑到哪里去?
袁琛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把衣服也脱了。”
她不肯,他只能自己上手,没两下就把她扒干净。
他坐在椅子上,让她跪下,又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张嘴,硬挺的鸡巴一下捅了进去。
他好大,好硬,她根本吃不下……
唾液从她唇角流下,苏婉痛苦地皱眉。
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她吓得整个人往后缩。
袁琛眼神暗了暗,示意她往里面点。
“放我出去……”办公桌下,她祈求。
袁琛说了句:“进来。”继续把鸡巴插进她口中。
“苏婉的耳机落在车里了,我给她送上来。”袁朗走了进来,把耳机放到他的桌面。
熟悉的声音响起,苏婉吓得几乎当场昏厥。
“她人呢?”袁琛假惺惺地问道,说完,身子往前一挺,鸡巴捅得更加深入,直接触碰到她的嗓子眼。
苏婉忍着那阵酥痒,忍得眼泪汪汪。
“没在外面,电话也不接。”袁朗道:“你一会拿给她吧。”
袁琛盯着那耳机,笑了笑:“好。”
他垂眸,看着被脱光了衣服吃着他鸡巴的女人,笑意加深:“我一会亲自拿给她。”
袁朗走了,苏婉一把推开他,从下面爬了出来,气到浑身发抖:“我求你了,不要让他知道……”
袁琛越来越疯,她真怕哪天失控,所有人都得一起死。
“知道怕了?”他的笑意未达眼底:“昨晚在我书房做的时候,你怎么不怕呢?”
“大哥……”苏婉双腿发软,就差给他跪下:“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乖乖听话,我玩腻了,自然就放过你。”他抚摸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
“只要别让袁朗知道……”她咬唇,忐忑道。
他笑着点头。
袁朗难得接她下班,见她脸色苍白,摸了摸她的额:“是不是昨晚冷着了?”
“没……”苏婉摇头:“肚子疼呢。”
他想了一下:“经期?”
她点头。
回到家,他递了个暖水袋,又装了杯热水,小口小口地喂她喝。
他这样好,苏婉喝着水,突然就泪流满面。
“怎么哭了?”
“我……”
“肚子疼得厉害?”
“不是。”她抽泣,想起下午跟袁琛那个交易。
一切还能回到正规吗?玩腻才放过她?他什么时候能腻?
苏婉感觉自己正在玩火自焚,可她无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