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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衣双腿盘着他的腰,那物在牝内如蛟龙入海,捣得她娇呼不断,通身软作一团。
    管重烟埋首在她颈间,她身上自有一股淡香,比澡豆的香气更好闻。
    他享受这方寸之地的紧密相贴,快感遍布全身。
    “这些日子你可有想我?”他喘息着问。
    谢云衣脸色绯红,目光迷离,痴痴地看着他。
    想,怎么不想?前所未有地想。
    正应了那句:“晓看天色暮看云,醒也思君,寐也思君。”她不觉说出了口,语气情真意切,缠绵悱恻。
    管重烟听得一怔,心中喜悦弥漫,轻轻吻在她额头上,柔声道:“我亦思卿不已。”
    上面温存,下面几乎将她顶穿,一手捏了团玉脂,揉搓用力。
    快意自乳尖往心里去,谢云衣扭着腰喘息连连,膣壁痉挛收缩,与阳具之间的摩擦更为剧烈。
    抽了四五百抽,快感在龟首积聚勃发,精关崩溃,白浆股股射入花宫。
    谢云衣叫那热流一冲,又泄了身,一发目饧骨软,娇态可人。
    管重烟将她抱出桶,放在竹椅上,正要去换水再洗一遍,却见她赤条条地躺在翠色的竹椅上,泛着霞色的身子分外诱人,性器立时又抬头,便将她压在竹椅上,就着先前的精水,顺畅无比地插入。
    谢云衣在他身下喘息,竹椅吱呀吱呀地响,过多的汁水溢出交合处,从竹片间隙沥沥淌下。
    这一回时间更久,她更敏感,连连高潮,砖面上显出一滩水渍。
    事毕,管重烟抱着她又洗了一回,见她雪白的背上因方才太过用力,压出了一道道红痕,倒有几分凌虐的美。
    谢云衣筋疲力尽,又连日没有好睡,上了床说不得几句话,便昏昏睡去。
    忽闻仙乐缥缈,展眼一看,外面霞光绚烂,一名白衣使者手托金卷从天而降,朗声道:“吾乃天差圣使,管重烟,速速接旨。”
    管重烟亦醒了,神色凛然,下床穿戴整齐,出门跪地听宣。
    白衣使者道:“管重烟,你功德圆满,拜受仙箓,随吾进宫面圣谢恩罢。”
    谢云衣听了这话,天塌地陷一般,跑出去拽住管重烟的衣袖,道:“重烟,不要去!”
    管重烟看着她,面有不舍,白衣使者微微笑道:“大道无情,看开些罢,何况这位姑娘并非凡人,而是此次与你竞争的蜃妖谢云衣。”
    “谢云衣?蜃妖?”管重烟脸色骤变,又惊又怒,看她半晌,道:“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谢云衣急得哭道:“我也不想骗你,重烟,你别生气,我想告诉你的,只是……”
    “别说了!”管重烟怒不可遏,拂袖甩开她,纵起云头便要跟使者去天界。
    “重烟,你别走,我再也不骗你了,别走……”谢云衣一边梦呓,一边泪流不止。
    管重烟被怀中人哭湿了衣衫,醒来听见这几句,愣住了。
    天还没亮,正是最黑的时候,他望着黑暗深处,忽然觉得自己错了。坦白有多难,他不是不知道,偏要谢云衣去做。他要照顾自己的骄傲,也要她真心的爱,为此宁愿叫她深陷困境,内心煎熬。
    如此行径,其实就是自私罢了。
    谢云衣梦中醒来,脸上一片冰凉。管重烟还在,吐息拂动她头顶的发丝,她仿佛从地狱又回到了人间。
    纵然看起来风平浪静,守着秘密,她终究是不安心,要不然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思量再叁,她轻轻推了推他。
    管重烟其实醒着,道:“怎么了?”
    谢云衣鼓足勇气,道:“重烟,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管重烟知道是什么事,默然片刻,道:“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先听我说,好吗?”
    不等她回答,他便说道:“很多年前,我渡劫受伤,被一女子所救。她是妖,修为与我相当,志趣与我相投。她生得很美,却大大咧咧,不像个姑娘家。我那时并不讨厌妖,更不讨厌她。相处了些时日,我……对她动了心。”
    他的话一停下,谢云衣急促的呼吸声便无处遁形。
    他记得,他都记得的震撼竟不如最后一句来得强烈,她极力回想当年相处的点点滴滴,小道士莫名其妙的脸红,欲说还休的眼神,她这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管重烟轻抚她柔顺的秀发,道:“她与我亲近,我本以为她多少也有意,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她给我下药,趁我昏迷夺了我的元阳,便抹去我的记忆,一拍两散。我回到道观,自知丢了元阳,却什么都不记得,为此困惑了很多年。你说她可不可恶?”
    谢云衣身体僵硬,一言不发。
    管重烟幽幽道:“虽然不记得,我隐约觉得此事与妖女有关,故而深恨妖类。我曾想过若有一日知道是谁所为,必要将其抽筋剥皮。可当我真的知道她是谁,见到她时,我才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
    这些他以为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却是如此轻松。
    然字字句句在谢云衣听来,无异于一道道惊雷霹雳,炸得思绪支离破碎。
    良久她才恢复思考的能力,将他的话再过一遍,不像是才知道的,于是艰难地开口道:“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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