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过天地,送入洞房,新郎官便出去应酬,安安顶着盖头坐在绣床上,不敢乱动,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身边的两名婢女,翠儿是她带来的,另一个是吕家的婢女,安安从盖头下只看见她石榴红的暗花纱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福了福身,道:“回少奶奶,奴婢叫玲珑。”
安安道:“你多大了?”
玲珑道:“十九了。”
安安道:“你进这府里几年了?服侍过谁?”
玲珑道:“五年了,先前服侍大小姐,大小姐去年没了,奴婢便服侍二少爷。”
她声音温婉,安安料想是个美人,又服侍过吕方平,十有八九是屋里人了,便试探道:“那我该叫你一声姐姐了。”
玲珑默了默,道:“不敢当。”
她悲悯地看了一眼这位新少奶奶,复又低下头去。
这时房门开了,两名身形高大的华服男子走了进来,他们容貌俊美,一个眸如点漆,一个琥珀双瞳,眉眼之间有几分相似,皆目光轻浮地看着床上的新娘子。
翠儿诧异地看着他们,想问你们是谁,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身子也动弹不得,眼神变得无比惊悚。
玲珑则向他们福了福身,俨然是认识的。
两名男子走向床榻,安安听见脚步声,以为是吕方平,紧张地挺直了背,视线里却出现藏青色和赭色的衣摆,并非吕方平。
她愣了一愣,盖头猛然被揭去,光亮涌进双眼,她眯了眯,看清面前的两个人,惊慌道:“你们是何人?”
一人擒住她的下巴,凑近了端详,他的鼻息拂在她脸上,令她寒毛直竖,目光却被那双琥珀色的凤目吸引,一时竟忘了反抗。
怎么会如此相像?
“五哥,这次的货色还不错。”男子转过头去,对同伴笑道。
同伴未置可否,目光在安安隆起的双峰之间流连。十五岁的少女,这处却很是饱满。
安安清醒过来,吓得面无人色,身子往后退缩,大叫道:“来人!把这两个登徒子赶走!翠儿,玲珑,你们是死人吗!”
玲珑低着头,一言不发。翠儿被施了法,只能干着急。
安安见她们都不动,外面也没动静,浑身像浸在冰水里,寒意彻骨。两名男子好整以暇地立在床前,像一堵坚实的墙,将阴影投在惊恐万状的新娘子身上。
他们看着她,似乎觉得很有趣。
一人笑道:“吴小姐,吕少奶奶,你可知道五通神?”
安安身子发抖,声音也带着颤,道:“什么五通神,你们到底是何人?”
“我们是妖,不是人。五通神可保财运亨通,而你是吕家献给我们的祭品,不然你以为吕家何以如此富贵?”
“侍奉我等,是你的荣幸。”那双琥珀凤目的主人欺身上来,按住了她,道:“我叫归洵,家中排行第十,你可唤我十郎。”看了一眼床边的男子,道:“这位是我五哥,归贤。”
安安不能理解,自己遵守婚约,嫁到吕家来,怎么就成了祭品?吕家的富贵与她何关?
“你放开我!我不要做什么祭品,吕少奶奶,你们去找别人,我要回去!”安安双腿乱踢,挣扎剧烈,却如蚍蜉撼树,身上这件绣了两个月的嫁衣被归洵呲呲几声撕成碎片,金线串成的珍珠撒落一地。
“小姑娘,这可由不得你。”
归贤也上了床,压住她双腿,褪下大红遍地金的凤头鞋丢在地上,又脱下雪白罗袜,露出纤纤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安安遭他兄弟二人上下其手,羞愤欲绝,泪水夺眶而出,弄花了妆容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更楚楚可怜。
归洵捧住她的脸,在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咬了一口。安安痛呼,唇上沁出血珠,被他舌尖舔去。
“莫要不懂事,否则自讨苦吃。”低哑的嗓音,亲密的姿态,说出口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单薄的里衣里裤也在他手中化为碎布条,赤身裸体的安安被他二人夹在中间,四只手毫不怜惜地掐弄着少女的乳房,纤腰,臀肉,留下斑斑红痕,片片淤紫。
安安咬着嘴唇,脸色涨红,私处忽然探入两根手指,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阻止侵犯,身后的男人将她双腿掰开,私处向着同伙敞开。
归洵笑了一笑,手指在她干涩的穴中来去,没几下便捉住自家怒胀的阳具,对准穴口尽根顶入。
安安似被一把火热的利刃捅进了身子,叫声凄厉,脸上的血色顷刻褪得一干二净。原本紧致的花径受此突袭,愈发吃紧,归洵深吸了口气,抽动间带出殷红的处子血。
“五哥,你也来罢!”
归贤笑道:“只怕我再来,这小娘子要晕过去。”嘴上怜香惜玉,却已将粗壮的性器抵住安安后庭。
安安不知这处竟也肏得,刚说了声不要,便被他从身后贯穿。
痛楚灭顶,她像是上了酷刑,眼前一片模糊,体内的两根巨物捣弄有力,几乎要将中间那层肉膜顶破。血染红了绣榻,她渐渐无力呻吟,垂着头,任由他们摆布。
下身已然麻木,依稀感觉两股热流冲刷内里,她微微清醒,看见那狰狞的肉刃退出自己的身子,以为终于结束,不想两人换了个姿势,继续对她的折磨。
描金彩漆的大床摇晃不住,她在黑暗中浮浮沉沉,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来她还在灵州,还在自己家中,听着母亲的唠叨,做着无趣的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