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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她口中品尝果子的芳香,又解开她的衣扣,手从亵衣下摆探入,轮流抚弄两只乳儿。
    她呜呜呻吟着,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孔。
    这样的目光,叫人忒多邪念。
    管重烟喉结一动,咽下了满口她的芳津,离开她濡湿的两瓣娇唇,踌躇看她片刻,还是敌不过那份诱惑。
    他就是想看看她凶性毕露的样子。
    香入炉,烟生起,管重烟在四周布下结界,以免有山民经过此处,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谢云衣被他剥得赤条条,放在一块平整的大青石上,那石头上长满苔藓,沾着水边的湿气,碧莹莹地衬托着她的玉体。
    她像是翡翠碟上的美味佳肴,色香诱人。管重烟伏在她身上,咬了咬她的唇瓣,绵绵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落在乳珠上。他吮舔着两只殷红的乳珠,将上面细密的颗粒与舌叶摩擦生热。她扭动着身子,两条纤纤玉腿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
    牝户已是春露涓涓,龟首挤进窄小的入口,依然有紧握的阻力。他猛一下捣进深处,消受着娇嫩花心的吮舔。
    源源快感与热意自下身漫延,谢云衣呼吸急促,闻着孽息香的味道,体内灵力乱走,一发躁动不安。她黑色的瞳孔骤然变成金色,尖锐的指甲匕首似地划过管重烟的背,留下几道不浅的血痕。
    管重烟箍住她的双手腕,按在头顶,看她狂躁挣扎的样子,愈发地兴奋,加倍用力地捣弄她。
    阳具进出之间汁水横流,情欲与香氛混合,勾出谢云衣的兽性,一时额角峥嵘,脸颊生鳞,落在管重烟眼里,妖异且邪魅。
    谢云衣看着他玉白的颈子,分外诱惑,只想狠狠咬一口,尝尝他皮肉与鲜血的味道。
    管重烟毫无畏惧地低下头,吻她面上的鳞片,将脖颈送到她嘴边。她欢喜地张嘴,亮出锋利的牙齿刚要咬,他一下闪开,她扑了个空,很不甘心,望着他跃跃欲试。
    管重烟挑起唇角,又低头给她机会。
    谢云衣追逐着他的要害,承受着他的撞击,后背与滑腻的苔藓摩擦出鲜绿的汁水,双腿早已变成长尾,不住地扭动,试图将他掀下去。
    管重烟牢牢地按着她,那物在鳞片裹覆的蜜巢间抽插,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她,几乎将她钉在石头上。
    炉中香尽,她已数次登上极乐,力气被他抽干,身子渐渐瘫软,高亢的叫声也变成模糊不清的哼哼唧唧。
    他像是本领高超的驯兽师,如此享受驯服她的快感。
    阳精注入甬道深处,通体酥麻舒爽,管重烟松开她的手,感觉蠕动的甬道揉弄着自己,抱着她沉沉地喘着气,头发都汗湿了黏在身上。
    谢云衣在他怀中蹭了蹭,冷血动物,显出原形时十分贪恋温暖,尾巴缠住他的腿,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管重烟收了香炉,想她醒来定会以为是果子吃醉了才显出原形,不会知道是他的下流心思,安然陪她小憩。
    宿鸟归林,夜幕落下,山中一片寂静。忽有脚步声靠近,管重烟睁开眼,看向声音来处,一团暖黄色的光照出两个男子的身影。
    他们往这边来了,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谢云衣也醒了,头还有些昏,发现自己显了原形,果真以为是果子吃醉了,并不疑心是这小道士做了什么手脚,尾巴松开他的腿,那物才从穴中退出,牵出一道淫靡的白丝。管重烟借着月光,看得清楚,那圈艳红的媚肉缩回去,穴口被鳞片覆盖。
    他又有点燥热,却听那两人道:“十哥,你最近在哪家受供奉?”
    “前一阵在洛城的吕家,结果他家的媳妇被二哥看上了,我只好让位。现在江州的苏家,他家的小妞生得好不水灵,那皮子嫩得像荔枝,一掐一个印。”
    洛城吕家!谢云衣心神一凛,登时清醒了几分,暗道莫不是安安的夫家?这两个是什么人?
    又听道:“任她再水灵,还能比得过五姐?”
    “你心里只有五姐,五姐心里还不知是谁呢!”
    二哥,五姐,十哥,供奉,这两个人难道是五通神?
    那安安……
    谢云衣心沉了下去,又希望此吕家非彼吕家,看看管重烟,在他手心里写了个五字。管重烟点点头,显然也是这么想。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名男子提着灯笼,走近他们的结界,其中一个抬头望着树上的果子,道:“这是五姐喜欢吃的醉生果,我给她带几个回去。”
    归洵笑道:“我看你要变成六哥第二了。”
    管重烟和谢云衣穿了衣服,待他们摘完果子离开,便悄悄尾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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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管,一个喜欢玩火的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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