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无星,只有一弯明月高悬夜空,四下阒静,她挣扎的动作在这一方天地里便显得格外热闹。
意识到自己是被趴在身上的人夜袭了,她张口便要喊人。那人像是明白她的意思,提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唇,迫使她才到唇边的呼救声吞咽回肚腹。
玉婵睁大着眼,一向清凌凌的双眼立马红了起来。两手使劲攀扯捂住口舌的手,不想那人又一把钳制住她的双腕,抓着她的腕子抵过头顶。
她使劲摆着脑袋想要挣脱,却不敌对方气力,青丝散乱地覆在她脸上,更阻挡了视野,她渐渐失了力气,不再挣扎,那人也终于放松了捂住她唇的手。
却不想玉婵竟张口咬住他的手掌,他不自禁痛呼,强自压低声响:“唔……”
玉婵愣住,这呻吟实在是有些耳熟,她试探着开口:“阿九?”
身上的人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玉婵的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松开了口,他似是极委屈,原本撑着床铺的手陡然放松,身体失去了支撑,一下就贴着她压下,好似要将整个人都嵌进她身体里。
“呃……”被少年的身体重重压制,肉体上比刚才还要不适,偏生阿九毫无自觉,脑袋也拱到她颈间磨蹭,喉咙里发出犬类撒娇似的呼噜声。
“……”脑子被人捶了?大半夜不睡来扰人清梦?
不对,他直接成了有了肉身的噩梦。
思及此,玉婵顿时没了关爱他的心思,幸而还有可用的部分,未被禁锢的双腿踢踏着直蹬他的下身。
阿九的身手自然比一窍不通的玉婵高明不少,转眼便又桎梏着她不能动弹。
“唔……”玉婵扭着身子不甘放弃,阿九不明白,她明明这么弱,显而易见地斗不过自己,为何偏偏这么倔强。
玉婵的挣扎也不是完全无效,没一会儿,身上少年的喘息便粗重起来。
她暗自得意,不想没一会儿他竟漏出了一点呻吟:“嗯……”像是极难忍耐身上的伤痛似的。她骇了一跳,真当他有了伤,顿时放缓了呼吸,生怕让他的伤势更重。
她视线下移,盯着颈间毛茸茸的脑袋,渐渐地,眼睛涨得酸涩起来,她正思索要不要喊他起身查探伤势,他竟自发撑起了身体。
玉婵的双眼已渐渐适应了无光的环境,紧紧盯着他,待他抬首,正对上一双粼粼的水润双眸。
和最开始看到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狼眼不同,这双眼竟透露出一丝脆弱和委屈。
今夜明明无星,她却好似在他眼中看到了闪烁的星子,又像是清泉寺内清可见底的泉水。
她有些恍惚,望进他的眼中,渐渐地要溺进这一汪清泓中,身体也像是入了清泉一般有了丝凉意……
“?”自己穿着中衣入睡,应当不会凉啊。
玉婵顿时反应过来,才发现身上的白色中衣早已领口大开,衣襟被少年扯至两侧,圆润的肩骨和着雪白的肉肌便裸露在他眼前。
“呀……”她低呼一声,便要制止他的无耻行径,他有所防备,早一步将她中衣的系带解开,她再如何挽回也挡不住上身露出的细嫩肌肤。
阿九在梦境里不能看清她的身体,现下终于有了机会,趁她手掩着上衫的间隙,又松绑了她的裤带。
玉婵咬牙恨道:“无耻……”ℝòūщěйщū.dě(rouwenwu.de)
他当然不懂什么是礼义廉耻,只想着和她欢愉,她应当也是欢喜的,梦里的她是如此,现实里的她甚至亲吻了自己,眼下又有何不好意思呢?
他歪了歪脑袋,将不愿意深究的话抛到脑后,凑到她面前,喘息着用唇贴她的脸颊,用鼻尖亲昵地蹭她的鼻头。
玉婵觉得她像是养了条乖顺的忠犬,那条忠犬正撒着娇求自己爱抚……若不是眼下这只狗胆大妄为的行径会让她更身临其境。
可渐渐地,那条狗不满足于此,他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肌肤上,带来一阵颤栗,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不知是挑动了那条狗的那根神经,他恶狠狠地龇了龇牙,又变回不驯的恶狼。
他轻易就挑开她的衣衫,不留一丝余地,几下将身下的少女的衣衫剥干扯净,露出她赤裸的身形。
阿九在夜里的视力也极好,轻易就看清了身下人的胴体,明明比自己高了一些,此刻却看起来十分娇小,如玉的皎白肌肤覆着纤弱的身姿,中间被不盈一握的腰肢分为上下半身。
上身与他相似,胸口却有着微微坟起,两粒粉嫩桃蕊缀在白皙的坟起中央,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的视线向下瞥,下身却和自己完全不同,她的腿心没有如他一般的器物,只一微微凹陷的小丘,像白嫩的馒头,看起来似乎不无味的馒头更可口一些……
他不自觉喉头滚动,吞咽一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声响极为清晰。
玉婵哑然,下意识环抱起双臂,可仅仅如此也遮挡不了什么,索性也不管不顾起来,推搡着阿九,准备和他互相较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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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之前的文找感觉码肉,直呼“怎会如此不错,这作者太会了,直戳我xp”,留下了惊叹的泪水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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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都不好意思自我安利,现在脑子一热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哇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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