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那帅哥的对面,笑着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室友童韵,这是左阕。”
听到“左阕”二字,童韵明显一怔。
这个名字,她没少见到。
除去贴吧、微博不说,就学校某公众号而言,在“告白墙”这一栏,几乎每天都有人向他告白。
甚至有人洋洋洒洒地写了篇小作文,起承转合,描述自己是如何遇见他、爱上他,最后表白遭拒的。
有人怀疑左阕是个gay,理由是他天天跟他那群兄弟在一起,就没见他跟哪个女生表现得比较亲密。
于是乎,那段时间大家嗑起了左阕跟他兄弟的cp。嗑得还挺欢,听说还有人写了小h文,画了本子。
后来……
后来,左阕用事实证明,他是凭实力单身的。
据某女生表示,正当她声情并茂、深情款款地表白时,左阕忽然蹦出一句:“你脸上的,是蜈蚣吗?”
一句话,吓得那女生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然后,他把人家女生的假睫毛给撕下来了。
撕!下!来!了!
妈蛋,这他妈妥妥的钢铁直男好伐!
童韵无端端感觉自己的眼皮传来撕裂般的刺痛。
而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生,神情淡漠,眉目疏朗,眸光垂落在手机上,又玩起了手游。
花稚在跟她男友聊天,腻腻歪歪的。
童韵没好意思一直盯着左阕那张帅脸看,便掏出手机,批改孩子们的线上作业——她现在在一家辅导机构担任数学教师,赚取点生活费。
他们在奶茶店没坐多久,就坐着周祺的车,去逛街吃饭。
他们吃了顿火锅,热烘烘的。
吃完,天已经彻底黑了。
四人顶着额角的薄汗出了门,被夜里气温骤降的秋风一吹,冻得打了个哆嗦。
其实,那天是童韵来大姨妈的第一天。
她本来就觉得小腹生冷闷痛了,再加上穿了一身清凉的吊带长裙和防晒衫,她难受得紧,脸色有些发青。
周祺脱下外套,给花稚披上。
童韵暗暗瞟了眼左阕。
对方穿着一件白色连帽卫衣,看着挺单薄,估计也不怎么能御寒。
她默默收回视线。
不能对钢铁直男抱有期望。
花稚可能是想到自己今天没怎么照顾童韵,对她软声道:
“不知道影院会不会暖和点……韵韵,你不是很想看杨导新出的那部电影吗?要不我们看场电影再回去?”
只因对杨导的爱,童韵去了。
在排队买电影票和小食时,童韵瞥见左阕手机屏幕浮现的“大吉大利,今晚吃j”,随口一问:“这就是‘吃j’吧?”
左阕愣了愣,确定她是在跟他说话后,他取下耳机,低低地“嗯”了一声。
想到她刚刚那话,他失笑道:“我吃j,不吃j……吧。”
童韵一噎,脸都红了,过了半晌才讪讪道:“你很喜欢玩么?”
“只是比较w……我是比较喜欢啦,不过,待会儿还要看电影,不玩了。”说罢,他把耳机和手机都收了起来。
童韵微不可察地g了下唇角。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原本想说“只是比较无聊”。
无聊。
估计没人会喜欢被人说“和你待在一起很无聊”吧?
于是他换了个说法。
她突然被他这细腻的小心思暖到了,心脏跳得有点快。
新的一年,再接再厉~
酒酒想感受一下被珍珠砸死的乐趣啦qaqγцzんáǐωχ.còм(yuzhai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