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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床上,洁白的娇躯宛如羊脂美玉雕琢而成,晶莹剔透,两条白嫩的腿儿被人抬起,架在腰间,一根粗长的阳具对准了腿心那一道艳光夺目的湿漉漉肉缝,龟头在上面蹭了蹭,刺激得肉缝一下子夹紧,一小股粘稠的淫汁被挤了出来,淌在了深红色的龟头上。
    阮冬冬心脏怦怦狂跳,颊腮臊热,他看清楚了李凤吉胯下的那根完全不符合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大小的阳具,吓得腿都软了,一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插进自己那么小的穴里,阮冬冬就觉得害怕,自己还是第一次,会不会被插坏了小穴?哥儿被开苞已经很痛了,偏偏还是这么大的阴茎来给自己开苞,现在只能希望这位爷能温柔些,不然今儿只怕自己要狠狠遭一番罪了。
    阮冬冬心里叫苦,面上还得做出惹人怜惜之态,柔柔搂住李凤吉的脖子,整个人软若一团温玉,眼波潋潋,颤声道:“还请四郎对冬冬顾惜着些,冬冬今日初承雨露,受不得四郎弄得太狠……”
    “别怕,不会肏坏了你。”李凤吉笑了笑,抚摸着阮冬冬细嫩光洁的粉背,忽然抱起阮冬冬浑圆的屁股,腰胯缓缓下沉,阮冬冬秀眉紧蹙,下体娇小的嫩屄被挤开保护的花瓣,硕大的龟头顶住那只柔嫩美艳的细小屄口,往里一个劲儿地钻,弄得他有些疼,阮冬冬屏住呼吸,正想抱紧李凤吉,突然间李凤吉却挺胯朝他腿心顶去,阮冬冬失声惨呼起来:“……啊!”
    与此同时,蘑菇头似的龟头已然深深刺进了肉穴,强行钻进了阴道!满是淫水的湿滑嫩屄根本阻挡不住这根长枪,被轻易捅开,龟头连带着后面粗长的屌茎一举刺入了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穴内,鲜红的处子血从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醒目地溢了出来,阮冬冬疼得两眼发黑,一双白嫩的脚掌抽搐着蹬了蹬,呜咽出声:“好痛……呜……”
    阮冬冬嫩骨柔肤,青春妖娆,他身材娇小,穴里也紧得很,处子窄紧的美穴夹得李凤吉舒爽得低叹一声,感受到阴茎被火热湿润的娇嫩肉壶紧紧包裹着的销魂滋味,里面蠕动着抽紧,无数层嫩乎乎滑溜溜的肉褶层迭套弄,李凤吉能清楚地感受到阴茎插进去的时候胯下这具美艳肉体所产生的每一丝战栗,阮冬冬肌肤温凉如玉,阴道却热得仿佛着了火一般,柔腻肥嫩的阴肉牢牢夹嗦着大屌,仿佛是在拼命阻止大屌的深入,又仿佛是在勾引屌身插得更深一些,宛若一张小嘴儿怯怯吸吮嘬含着敏感的龟茎,带来酥麻难以的强烈快感。
    “第一次都是痛的,忍一忍就好了。”李凤吉有些随意地安抚了一句,他可以稍微怜香惜玉一点,但也仅此而已,腰身只是稍微停顿了片刻,让阮冬冬略缓一口气,就继续往阴道深处插,插到花心后,就抱着阮冬冬娇软的身子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阮冬冬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若鹂啼,粉绒绒的双颊涨红,一只白玉馒头似的牝户沾染了鲜血,潮粉湿红,娇柔的嫩穴被李凤吉粗壮的阴茎插得大大撑开,一圈细小的屄口薄膜被撑得紧紧绷张,由于抻开得太厉害,颜色都隐隐发白了,从穴缝里溢出一缕又一缕的鲜血,粉嫩的肉腔被坚硬如铁杵一般的大屌毫不留情地一路直挺挺穿刺过去,阴道的皱褶和凸起都被瞬间一同推平了,疼得阮冬冬浑身都沁出了虚汗,眼里水汪汪地涌出了晶莹的泪花,却给了李凤吉极大的舒爽感,让他插得更深。
    阮冬冬痛苦地想要扭动挣扎,却又死死控制住自己,忍着疼痛抱住了李凤吉,颤声央求道:“四郎……四郎的大肉棒太大了,冬冬……冬冬的小穴要被四郎插裂了……呜……轻些……小穴好疼呢……”
    阮冬冬雪白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变化鼓起了一点点,明显是龟头的形状,李凤吉没吭声,他感觉到阮冬冬的阴道内十分紧密而充满弹性,就好像里面藏着一只娇润淫滑的小嫩嘴儿,咬住龟头不放,蠕动着把龟头往更深处拉拽,李凤吉抓紧阮冬冬疼得瑟瑟发抖的美臀,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低头咬住了阮冬冬胸前玉嫩肥美的奶子,染着处子血的粗大阴茎不但不往外拔,反而越发往更深更销魂的花心插,那层层迭迭的肥嫩多汁肉褶被阴茎不断刮弄,抽搐着绞得更紧,快感实在强烈得让人吃惊,李凤吉性致高涨,抱着光溜溜的一只雪白屁股,不顾手里的屁股痛苦地颤栗,压在阮冬冬的身上不断耸动着,两人的下体紧紧连在一起,随着李凤吉的抽插发出“咕滋咕滋”的肏穴声,粘液和鲜血润滑着受创的肉穴,让贯穿肉穴的大鸡巴可以在里面尽情肏弄,牝户被插得鼓起,如同一朵被捣坏的嫣红牡丹,花唇向内蹙缩,紧紧缠在阴茎上,不时被卷带着深深捣入穴里,嫩嫩的阴肉被插得如同颤巍巍的半融化羊脂,艰难承受着阴茎的粗鲁搅拌,被捣了个底朝天,处子的鲜血被淫汁冲淡,混合在一起变成了粉红色的汁水,又被阴茎挤压出了阴道,溅在大腿根和床单上。
    李凤吉越肏越舒坦,他对这具丰美年轻的肉体十分满意,不但销魂,而且十分温驯懂事,刚被开苞的阮冬冬疼得眼里满是泪花,却还忍痛极力迎合,柔媚逢迎,十分知情识趣,内壁的嫩肉也蠕动得无比销魂,李凤吉将阮冬冬翻过身,跪趴在床上,翘起肥滑柔润的娇滴滴圆臀挨肏,这个姿势让李凤吉的阴茎一下子就更深更顺利地捅进了流血的雌穴深处,痛快地抽动起来,粗壮的大鸡巴钻在花心里面不断地顶挖捅插,干得阮冬冬哀哀呻吟,却还是吃力地撅起屁股,肥嫩嫩的美臀拱起,紧贴着李凤吉的腰胯,忍着疼痛极力讨好着对方,那湿漉漉的紫红色阴茎笔直插在肥美浑圆的雪臀下方那只小屄里,上面还沾着处子的血丝,被滑腻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道随着大鸡巴抽插的频率放松又紧缩,配合着李凤吉干穴的速度,伺候得李凤吉无比惬意。
    “轻点……四郎……小穴被干坏了……呜……不、不要、不要捅那里啊……别捅子宫……”
    阮冬冬嗓音里带着啜泣,泪眼朦胧地勉强支撑着一身细皮白肉的玉体,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手指紧揪艳红的鸳鸯交颈枕,指骨都攥得发白,娇嫩的皮肤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艰难趴在床上,忍着被开苞的痛楚将浑圆白嫩的美臀高高举起,那粗大的肉棒深插在阴道里,腥膻肉根在抽拉之际弄得阴道火辣辣的疼,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顶到了,整个人都快要被贯穿了,尤其眼下李凤吉从后面插入,插得更深了些,已经撞到了一个软嫩无比的小小肉环,险些就要挤进去,直撞得阮冬冬屄心剧痛,屄肉酸麻,浑身瘫软如绵,只能任捣任肏,他知道这是被李凤吉插到子宫口了,初次承欢的身子无力承受被捣宫的痛苦,何况阮冬冬生怕被玩坏了子宫,影响将来生育,没有孩子傍身的哥儿是没有保障的,阮冬冬怎么敢大意?他美眸湿汪汪含着泪水,香汗泌额,忍痛娇声哀求:“四郎,这次不要插冬冬的子宫……以后……呜……以后怎么玩都可以……爷……嗯啊……先饶了冬冬这次吧……爷……不要肏冬冬的子宫……”
    李凤吉也感觉到鸡巴插得太深了,干到了阮冬冬的子宫,刚被开苞的哥儿若是再被奸弄子宫的话,怕是承受不得,李凤吉并不想玩坏了阮冬冬这个尤物,他稍稍退出一些,穴口顿时一圈艳色的媚肉被阴茎拽带而出,血丝跟着渗出来,透着一股情色旖旎的凄艳之美。
    房间里,娇媚吃痛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不知何时,窗外的雨彻底停了,天却依旧阴沉着,屋外,墨菊一直守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心中又是忐忑又是焦急,这位新主子年纪轻轻却生得高大结实,一看就是身体十分强壮的,公子年纪不大,身娇体弱,今日破身也不知是否受得住,若是伤到了可怎么办?偏偏里面一直有动静,不曾安静下来,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位爷可真是天赋异禀,只是却苦了自家公子……
    墨菊心焦地守在房外,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里面再也没继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墨菊又稍微等了等,还是一片安静,他略略放下心来,正在这时,就听见里面有人扬声吩咐送洗澡水,墨菊连忙答应一声,转身就去找人。
    稍后,墨菊带着两个侍儿和几个粗使的婆子进了房间,婆子们抬着装满了热水的浴桶送到屏风后,这时李凤吉正好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墨菊骇然瞥见他胯下一根粗长的阴茎微垂,上面还隐约沾着血丝,那狰狞可怖的模样吓得墨菊腿都几乎软了,不敢想象自家公子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他赶紧示意两个侍儿去服侍李凤吉擦身穿衣,自己快步来到床前,就见原本风态妩媚的阮冬冬闭眼伏在床上,青丝散乱,浑身赤裸,雪白的大腿上血迹斑斑,还沾着些许浑浊的乳白色液体,床上零星散布着几点醒目的鲜红,整个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玉容透着潮红,口鼻里微微轻喘着气,浑身软烂如泥一般,额前密密的一片细汗,显然难受极了。
    墨菊顿时眼圈儿一热,心脏都揪紧了,连忙拧了湿毛巾,给阮冬冬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污渍,低声唤道:“……公子?”
    “没事……”阮冬冬缓缓睁开眼,脸色有些苍白憔悴,他抬头,露出泛着粉红的鲜润修长颈子,挣扎着被墨菊扶着坐起,只觉得浑身几乎快要散架了,身下的秘处更是疼得难受,正想下床洗一洗,李凤吉却走过来,见他脸蛋儿苍白,一副娇弱不胜之态,倒生起了几分怜惜之心,把他虚软的身子抱起,刚走了两步,射在阴道里的浊精就混合着淫液血丝从屄缝漏了出来,沿着会阴淌到臀沟,滴在地上。
    李凤吉见了,不由得嗤笑起来,阮冬冬顿时臊得满面绯红,眼底泛起星星点点的窘耻,将脸蛋儿埋进了李凤吉胸前,李凤吉却故意不走了,站在那里,等着那腥臊的浑浊汁液滴滴答答落下,转眼就积了一小滩,怀里的美人早已是脖子都泛起了一片嫣红。
    李凤吉见一时半会儿的再没有东西淌出来了,这才迈步把阮冬冬抱到屏风后,放进浴桶里,道:“好好泡一会儿吧,能好受些。”
    阮冬冬此时疲惫不堪,疼得想哭,李凤吉的温柔做派好歹安抚了他几分,让他觉得好受了些,又忍不住泛起满腔的委屈,只想着被李凤吉抱一抱,哄一哄,直到此时,阮冬冬才明白为什么以前身边的许多人都说女子和哥儿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原来这话都是真的。
    酸疼的身子泡在热水里,令阮冬冬不由得渐渐放松下来,他隔着屏风影影绰绰看到李凤吉穿好了衣裳,几个丫鬟进来换了被褥,重新燃了一炉沉水香,阮冬冬用手慢慢撩起黏在额上耳边的凌乱乌黑发丝,看着李凤吉躺到了床上,心里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就怕李凤吉在发泄一番欲望之后,直接拔脚就走,那就意味着在对方眼里,自己完全就是个泄欲的玩物,不值得一点点垂怜,现在看来倒还好,至少对方在缠绵之后还愿意继续留下来,这至少说明自己已经多多少少获得了几分怜惜,是个好兆头。
    李凤吉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觉得有些困了,就打算睡个午觉,他听着远处屏风后依稀的水声,心里想着一些事情,渐渐地就睡着了。
    李凤吉略睡了一会儿,也不知什么时辰,才悠悠醒了过来,他睁眼瞧时,发现阮冬冬正侧身坐在他身边,正拿着一把象牙骨洒金牡丹小扇给他轻轻扇着风,李凤吉眯着眼,依旧闲散地躺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阮冬冬,这美人换了装束,仅穿着肚兜亵裤,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衣,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锦带系在脑后,鼻尖秀挺,一张水润的樱唇看上去肉肉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舔一舔,尝尝是不是甜的,露在外面的肌肤如乳酪般洁白滑腻,整个人似一支盛放的绝丽桃花,娇俏柔媚得令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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