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咬住女穴的司徒蔷顿时惊叫出声,简直被吓住了,他虽然被李凤吉占了许多便宜,私处被玩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从来没有被李凤吉用嘴巴接触过性器,这完全已经超出了司徒蔷作为一个未嫁人的侍子所知道的房事范围,一时间司徒蔷的脑子都懵了,待醒悟过来后,顿时又惊又羞,脸都涨红了,一只手立刻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再叫出声来,他简直不敢相信,李凤吉居然会用嘴去碰那种地方,那里明明……明明……
司徒蔷是初次被人口交,李凤吉这个风月老手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舔穴,但这种事对他而言算是无师自通,不过片刻就掌握了要诀,嘬住滑嫩的肉片连连吮吸,弄得司徒蔷雪白修长的双腿濒死一般抽搐,喉咙里发出无助的挣扎呜呜声,李凤吉犹不满足,还把舌头探进了屄口,舔了几下就突然插进了深处,在那粉红色的娇嫩肉道里肆无忌惮地舔吮戳弄,尽情狎玩。
“呜……”司徒蔷眼圈儿发红,泪花涌现,只觉得一股源源不断的陌生酥麻快感极其强烈地迅速席卷全身,四肢百骸都失了力气,下体仿佛一泓温泉,没一会儿就淌出了淫汁,湿得厉害。
香甜芬芳的蜜汁潺潺淌了出来,被李凤吉吸进了嘴里,处子的味道清新可口,并不令人感到排斥,李凤吉见司徒蔷的嫩牝抽搐得厉害,阴道拼命收缩着夹紧他的舌头,不由得越发兴致高涨,捧着司徒蔷圆嫩腻润的屁股一个劲儿舔吃女穴,下流的唇舌将司徒蔷奸弄得欲仙欲死,外面的雨声很大,盖住了车厢里极力忍耐的闷哼。
等终于回到汝阳侯府时,司徒蔷有些神色恍惚地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放着之前马车里的淫事,一时间脸上滚烫,忍不住抱住了膝盖,只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委屈,咬唇怔怔发起呆来。
……
两日后,皇宫。
巫句容摸着微微发烫的脸蛋儿,往僻静处走去,今日太后寿辰,宫中设宴,自己方才喝了几杯蜜酒,有些脸热心跳,这会儿出来吹吹风,走一走,倒觉得好了不少。
举目所见,一片巍丽建筑掩映在花木之间,白石小径蜿蜒,处处景致动人,几只梅花鹿悠闲地追逐着花丛中蹿过的鸟雀,远处不时有宫人结伴而过,巫句容坐在一块假山石上面歇了一会儿,觉得好些了,便站起身来,准备回去。
正在此时,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语调轻轻拉长,似是带了点奇异的轻笑:“……好久不见了,今日总算是碰见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巫句容猛地一惊,而紧接着,却是心口一阵悸动,一缕寒意从心底直蹿上来,使得全身都在刹那间绷紧了,这声音有些含糊低哑,似乎很是慵懒,然而却在巫句容的脑中占据了鲜明的印象,一听便触动了心神!
巫句容缓缓转过身,入目处,阳光明暗交接的阴影里,十几步外站着一个人,少年玉带红服,领口和袖口绣着金线,头戴红玉冠,全身上下所笼罩的大红颜色就好像一团火,吞噬着巫句容身体的热度,转而将一丝冰冷注入其中。
那人似笑非笑,不过十七八岁模样,漂亮的红润嘴唇牵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明明是微笑的意思,然而眼中晦暗交织的光色却牵动着整个面部表情形成异样的变化,而且并不掩饰这种仿佛看到猎物一般的兴奋与攫取之态,令人从心底冒出阵阵寒意。
巫句容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尽管少年容貌出众,不知是京城里多少待嫁哥儿和姑娘们的春闺梦里人,但巫句容仍然忍不住自心底泛起一丝厌恶之感,此时此刻,巫句容看着对方,紧抿住嘴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真是阴魂不散啊,平郡王李青仪!
巫句容对李青仪没有半点好感,反而只有浓浓的警惕以及深深的厌恶,说实话,在看清楚对方面孔的一瞬间,巫句容从骨子里下意识地就生出一股反感,李青仪一直以来就对他有着觊觎之心,但巫句容并不认为李青仪是真的喜欢他,他觉得李青仪无非是看中他的身份,准确的来说也就是他身后的巫太后,巫太后乃是当今圣上的嫡母兼养母,说话极有分量,巫句容认为李青仪之所以私下里对自己纠缠不休,只是出于政治目的,为的就是争取太后一方的力量,至于感情?呵呵,这种人,有什么真情实意可言!
这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忽地,巫句容深深吸了一口气,略显僵直的身体渐渐放缓下来,他性子刚强,之所以厌恶乃至不符合性格地对李青仪有些惊惧之心,主要还是因为李青仪曾经设计差点坏了他的清白,虽然因故侥幸无事,但事后巫句容也无法对此进行报复,更不能求太后做主,一来没有证据,二来这种事情就算闹出来,对巫句容自身乃至家族都是一个污点,哪怕巫句容是受害者,可谁叫他是个哥儿呢,未婚哥儿的名声何等宝贵,巫句容也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气,甚至不能告诉任何人。
巫句容沉着脸,将这些曾经的记忆所带来的厌恨与后怕用力压下,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必要这样,是的,没有必要!李青仪对别人而言或许是一个不可反抗的存在,换了旁人在李青仪面前,或许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一个逃脱不了掌握的玩物,一个可以随意支配其命运的可怜虫,但他巫句容可不是什么卑微无力之人,他是侯府嫡侍子,太后侄孙,他有强力的靠山,自身也是武力不凡,不惧李青仪用强,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什么要怕!
伴随着这样的心绪转化,巫句容只觉得身心一松,他心下暗自戒备,然后慢慢转过身,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更没有理会李青仪,就要沿着原路回去。
但刚走没几步,忽然就听见身后有动静,巫句容一凛,下一刻,右边肩头就忽然一沉,一只长袖中伸出来的手按在了上面,与此同时,几根修长光滑的手指抚上了巫句容的左脸颊,顿时让巫句容只觉得仿佛一条冰冷滑腻的蛇在与自己的脸颊接触,这让他瞬间汗毛竖起,却听见耳边已响起李青仪低且缓的声音,以似乎平静的语气说道:“……看到本王,就这么让你害怕?”
这是很好听的声音,带了点奇异的笑意,把音调放得很轻,像是窥破了什么秘密似的,飘飘忽忽地,落不到实处,巫句容顿时心脏微微一缩,随即一股恶心的感觉铺天盖地涌上来,哪怕巫句容不知道对方此刻确切的想法,但也明白此人必是不怀好意的,虽然应该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公然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指望此人善罢甘休也是不可能的,他滞了一瞬,猛地回身就是一拳!
李青仪也是自幼弓马娴熟的,轻巧避开拳头,退后几步,深深目视巫句容,嗤道:“你又何必如此敌视本王?当初那件事,本王不是也道过歉了?本王欲娶你为正君,叁书六礼,叁媒六证,八抬大轿迎你进王府正门!除此之外,还可以答应你,只要婚后叁年内你能为本王生下嫡子,本王后宅就不会有哪怕一个庶子女!”
巫句容面上闪过厌恶之色,他冷冷眯起眼,道:“不必了,郡王究竟怀着什么心思,你我都心知肚明,郡王还是另觅佳人吧,巫句容受不起这等厚爱!”
“……很好。”李青仪突然笑了起来,年轻俊美的脸上是古怪的笑容,微微下垂的唇角却显出他此刻冷硬而阴狠的情绪流动,他看着巫句容,一手抬起,摸着自己的下巴,嗤笑道:“啧,有靠山就是不一样,硬气得很……本王知道太后属意老四,但老四心高气傲,跟皇后一样眼光高得很,他们母子可看不上你们惠安侯府,就算结亲也不会是娶你或者你姐姐做正房,一个侧室之位也就顶天了,莫非对你而言,本王的正君之位还比不得老四他的一个侧君之位?”
李青仪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他忽然举步走向巫句容,一步一步走得很慢:“知道你还在生本王的气,但时间还长得很,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尽管知道对方不太可能在这种地方撒野,但巫句容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李青仪见状,笑容更甚,两人一逼一退,巫句容很快就退到了假山拐角边缘,就在这时,一个沉稳清朗的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这看似步步紧逼的僵局:“……叁哥,怎么有兴致在这里闲逛?”
明暗不匀的光影中,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从拐角走出,巫句容看清了来人的容貌,陡然心下一松,一时间顾不得什么,立刻快步转到那人身后。
来人正是李凤吉,他高大身材所造出的阴影几乎笼罩住了巫句容,但巫句容此刻却全然不觉得有压迫力,只觉得心安。
李凤吉目视不远处的李青仪,双眉不禁微微一皱,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笑意,道:“叁哥这是做什么?”
李青仪眼中冰冷幽色一闪即逝,面上却不露声色,只负手从容笑道:“方才偶遇巫家表弟,觉得很是投缘,就说了几句话罢了。”说着,似笑非笑地将视线掠过李凤吉,看向后面的巫句容,意有所指:“可惜,这位巫家表弟的胆子有点小……”
说罢,李青仪嗤声一笑,一双眼睛似乎幽幽生辉,他转身离去,道:“……不过,以后总有机会多亲近的。”
李青仪离开了,李凤吉看了一眼对方身影消失的方向,转而回头对巫句容问道:“怎么回事?老叁这人性情阴傲,你怎么与他有了交集?”
巫句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李青仪之间的纠葛,尤其是不想让李凤吉知道,他抬头看向李凤吉,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让人看得很分明的厌憎之色:“我出来吹风,谁想那人不知怎的就出现了,说些胡言乱语……”
说着,巫句容就垂下眼帘,似是恼怒的样子,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副模样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这样子倒是很符合一个被男子调戏的哥儿所应有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这番话才越发真实可信。
李凤吉一听,皱起眉,下意识看了巫句容一眼,李青仪并非好色之人,何况巫句容身份不同,不是能够随便胡来的,李青仪又岂会如此不知轻重?然而转念一想,李凤吉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巫句容身后站着的是太后,李青仪野心勃勃,打上巫句容的主意,过来故意接近,倒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李凤吉自以为明白了来龙去脉,便伸手按在巫句容的肩头,安慰道:“无妨,你不理会他也就是了,老叁虽是郡王,但宫中可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
巫句容却猛地一抖肩,挣脱了李凤吉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语气变得冷淡,道:“还请王爷自重。”
李凤吉也不在意,任他如此,只是嘴角微翘,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说道:“还跟本王闹脾气呢?”
巫句容不理他,转身就走,李凤吉无奈一哂,也不好追上去,眼睁睁看他快步离开了。
太后寿辰,宗室朝臣们都捧着老太太凑趣儿,到了晚上,群臣与诸命妇出宫,宫中又摆下家宴,李凤吉喝了不少酒,有了几分酒意,不慎打翻菜碟子污了衣裳,西皇后就悄悄叫了身边一个宫人带他去凤坤宫梳洗一番,再找一身皇帝平时的便装换上。
去凤坤宫的路上,李凤吉听宫人无意间说起西素心喝了酒头晕,被皇后安排在凤坤宫歇了,顿时心里一动,他这会儿已经有了五六分酒意,俗话说酒是色媒人,李凤吉酒酣耳热之际,不免浑身发燥,蠢蠢欲动,等后来到了凤坤宫,他简单梳洗一下,换了衣裳,就向宫娥问清楚了西素心歇下的房间,径自去了,见外面有人值夜,不等二人说话,就开口把人打发走,他是皇后亲子,在皇后宫中哪个敢拦他?值夜的两人互视一眼,觉得屋里的人一个是晋王未来的侧君,一个是亲弟弟,虽然晋王一个男子在夜晚进入哥儿的房间有些不合规矩,但一家人也不甚打紧,无非是叁人说会儿话而已,这么一想,也就依言退下了。
外间留着两盏灯,内室却是一片黑乎乎的,并未掌灯,原来里面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睡下了,李凤吉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走到床前,他掀开罗帐,大床内黑暗一片,只能依稀看到靠床边正好躺着一个人,李凤吉借着酒意脱了衣裳,又摸索着剥下床上那人身上的肚兜小衣,脱得赤条条的,上了床摸黑一抱,酒后迟钝的脑子只觉得对方肌肤柔滑,身材娇小稚嫩,果然是西素心无疑了,不由得低沉轻笑,去摸小美人腿间的牝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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