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颇有些闲适。
她戳了戳秦时的穴口:“再来一次吗?”
秦时看着她,表情有些y鸷。
李烟复又拿手肉他的面颊,态度相当轻慢:“不来,你去三千营的机会就没有哦。”
上一世,李烟对少年秦时细心体贴不敢逾矩,对长大的气势颇盛的秦时也没了那个胆子,可是现在,她决意要有些不一样,相当没有了顾忌,尽情地激怒他,简直要快乐地笑出了声。
一只手被箍住了。
李烟反倒有些愣住,这时秦时应该还傲气十足,不该气的拂袖而去吗,难道做的太过了?
耳边有恶狠狠的气音:“如你的意!”
嗳?李烟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她后知后觉要逃,屁股却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这一掌打得她腰骨都要散架了,未反应过来,一根手指已经冲进了体内翻搅,小穴昨夜初经人事,有些温温润润的红肿,李烟抽气,疼,疼。
秦时不理,他的性器早就高高地翘了起来,经脉遍布,甚是骇人,他继续肉弄她的小穴,拉出了透明的液体,“是你让我做的啊李姑娘,要反悔么?”®Oūщёňɡё.ⅥP (rouwenge.vip)
他重重地冲了进去了,李烟惊呼出声。
“我想起来再哪里见过你了,演武场旁有几棵银杏树……”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李姑娘,那里的风景是不是特别美呢?”
李烟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承受着激烈的撞击,她从久远的记忆里翻出了这些往事,画面带着昏昏黄h的模糊的欢喜,她翘了翘嘴角,叹了口气。
屁股被撞得发麻,这撞击简直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却又蛮横地将快感通通y塞给她,要她不由自主地失神,哑叫,甚而迎合。他便言辞上颇有侮辱。一点都没有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样子。
秦时向来难以捉摸,几十年她都没有弄懂成年秦时的心意,这少年的秦时还是,少惹为妙好了。
再醒来,天已大亮,身边早就没了人。
什么狗脾气。
李烟腰酸背痛地起来洗漱,上赶着中午之前给秦老夫人奉了个早茶。
秦老夫人鼻子都气歪了。
一切打理妥当。
李烟沉沉地舒了口气,她望着这蓝色的,明ya艳艳的天气,朝着一条她熟悉的走了无数次的道路,踏了上去。
路的尽头是她的家,住着一位精神矍铄的中年人,她一生只娶了一位妻子的老爹,也只有她一个女儿,将她奉为掌上珠,心中宝,教她诗书礼仪,教她历史大义,让她自立自强,又让她不落窠臼。
最后满怀遗憾地死去。
秦时是她的求不得,父亲便是她的舍不得,这一世,拼尽全力,她也要让他风风光光到老的。
危机渐近,这样的好天气不多了。